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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扬与赵二两人,瞧见靖王带了田七入门内,便起身走了出去。
这偏房说好了是个房子,其实里面连个木床和桌子凳子都没有,有的也只是刚才于惑抱来的那些木柴。方才穆清扬已经点起了火,而赵二与穆清扬两人身上的外衫刚才已经脱下拧了半干,加上现在也是六月的天,虽说在他们这是在山中,还下着雨,可穆清扬与赵二到底是习过武的身体,健壮的很,丝毫不
怕冷。
这才瞧见他们走来,便出去了。
不过,他们这一番很自觉的举动却让田七挺不好意思的。
“你们再烤烤,瞧着身上衣服都湿的。 ”
穆清扬笑着答道,“我们习武之人不怕冷,四嫂你先来,你身子骨弱。”
“虽说是不冷,可你们这湿答答的穿着也不舒服。再说,我这身子骨也不算弱。”
穆清扬没再继续说,直接往院子里那处棚子底下走去,赵二也随了过去。
瞧着他们离开,田七站在门槛处,有些尴尬,古代重规矩,她说自己不在乎大家坐在一起烤火,怕赵卿靖也不情愿。
随即走了进去。
刚入门内,赵卿靖就顺手关了门。“将衣服都脱下来,你这一身湿透,现在没事,时间久了定是会发烧。”赵卿靖捡了木柴往上添了下,接着才抬眸看向田七,见她没有丝毫脱衣服的举动,他便又道,“不必担心清扬他们,很快烤好你的衣服
,便唤他们进来,你越是慢吞吞的,他们进来的时间反而就越晚了。”
田七一听也是,可……在赵卿靖面前全扒了自己,也是有些羞涩。
“王爷,不如这样,您也出去,等我烤好了衣服,再喊您进来。”
赵卿靖听着,眉剑眉微扬,“怎生你还和本王见外?你这浑身上下哪一处本王没瞧见过?快些脱了衣服。”
田七暗自纠结,只好先脱了外衫,里面的衣服,罢了,她不脱,穿在身上烤火得了。
只是田七这想法赵卿靖根本答应不了,他亲自上手把田七身上的内衫脱掉,只着了肚兜的田七双手抱着胸口,低身蹲在地上,头脑耷拉着,也不敢看赵卿靖。
赵卿靖把烤了半干的衣服先披在她身上,低声笑道,“害羞什么,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本王是你的男人,你还能羞怯成这个样子。”
“那王爷您脱光了,看看您害羞不害羞?”害羞是有,更多的是尴尬,毕竟这地儿可不是他们两人的床榻上。
田七说着,只觉着鼻子一热,汩汩鲜血流出,殷红的血液与她白皙透亮的肌肤奋对比的格外鲜明。
“别东西,又流血了……。”
“你轻点,痛死了,这次不知道怎么流血了还很痛……。”
门外端着热水和衣服前来的于娘子,一听门内的传来的暧昧声音,再看到院子那处俩光棍汉坐在棚子下,顿时明白了过来。
脸上暧昧笑着,端了东西,则是去了棚子底下。
“我准备了一些热水,你们先喝点,这农家屋舍不是我们长居的地方,只是闲暇出来玩乐,故而这家里没什么好东西,连个正经茶叶都没有,就只能让你们喝白水了。”
于娘子说着,放下热水,又拿起了衣服,这些衣服全是于惑的,瞧着有三个男子,她便找出了三身来。
“衣服是我家男人的,我家男人是个教书先生,人显得瘦了些,倒是不知这衣服你们三人能不能穿的下。”
穆清扬人本就很好相处,瞧见这般和善的于娘子,便轻声感谢说道,“多谢于大嫂,我们只是借个地方避雨,不多麻烦您了。”
于娘子一听穆清扬的话,顿时就喜欢上了。
站在棚子下,仔细端详的瞧着穆清扬,试探的问了句。“公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可有婚配?我家有个小女儿,今年约莫十三四岁,长得娇憨貌美,给你当媳妇好不?我家可也不穷,是这咸丰县的首富,你若是娶了我女儿,光是彩礼都足够你一辈子花销,可
不比你跑什么生意来的多。”
这手中刚接了于娘子递给的热水,没喝一口,一侧还放着于娘子给的衣服,他没摸半下,这可算不得他承了人家的恩情了吧?
穆清扬想着,便推辞而道,“婚姻大事万不该这般草率。”
听他这话里全是拒绝的意思,于娘子又道,“莫不是你嫌弃我女儿长得丑?你瞧着我长得如何?我女儿怎生差了?”
“既然于姑娘不差,与大嫂不比着急将她许配给人。”
穆清扬说着话,暗自为自己捏把汗,怎生今日他是忘记在心中拜佛烧香了,遇到一个上杆子要嫁闺女给他的大婶儿。
于娘子瞧着穆清扬却没逼人,而是淡然说道,“瞧你吓得,我也只是说说,公子别介意。倒是你如何称呼啊?”
“在下穆清扬。”
于娘子听着心中一惊,面上却没多大变化。
正想多问了句,却被快速走来的于惑拉住就往正屋里去,边走边说着。
“你这女人真是不省心,我家乐喜是嫁不出去怎么了,用的着你这样一直往外推,你要记得,乐喜可是你亲生的女儿。”于娘子也同是小声的和于惑说着,“那人是穆清扬,大秦御医秦明行的内收弟子,早先年我跟在老祖宗跟前的时候,老祖宗最是喜欢的便是秦御医了,而秦御医的这个小徒弟,传闻是学了秦御医的全部医术
。”
“你小声点,别把自己的身份显露出去,现在大周与大秦关系这般紧张,你还偏生闹着要来太虚山下,仔细你的身份被发现。”
于娘子却是故意笑着说道,“不怕,咱们这身装扮谁人瞧的出来。再说了,咸丰县不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吗?咱们也来这里需多次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原来这于娘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身份啊。
于娘子看着于惑,略微感伤的叹息了下。
“当今各国政局不稳,大秦之地也并非全是安全之地,你这个逍遥王爷都不想当,我这郡主也不情愿继续做,咱们俩倒是能随意天涯海角的跑。可咱们那可怜女儿怎么办,老祖宗当年做事太随意了,怎生把领土格局的地图交到一个小奶娃娃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