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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灰花挥发肥, 跳章被防请养肥,本文首发晋江, 请支持正版。 而现在, 他还只是个演了几部电影的童星出身的美少年, 小有名气,但远远谈不上知名。
他主演的那部电影史上第一部票房过10亿的影片还没有上映,应该还在筹备阶段,要到后年1996年才会开拍。
他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年仅20岁的未来之星。
超模收集者。
可劲乱造的任性男孩。
简直什么鬼!
这到底什么情况?!跟男神啪啪啪是很不错, 但不要这么无厘头好不好?!
但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这时候的莱昂纳多真心俊美, 两个人不知怎么遇到了,你情我愿的来一发倒也平常。
这是“三天”来做的最舒爽的一次。
并不是因为对方是未来男神。
两个人几乎同时high到,都很激动的呻-吟着。莱昂纳多从她身上翻下来, 躺在精细的高织棉床单上,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奥黛丽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20岁的漂亮男子——他是11月的生日,其实才19岁半——几乎还可以说是男孩, 四肢修长, 骨骼清瘦,没有西方男人普遍的浓密胸毛, 干净清新可爱,有一点并不讨厌的体味, 费洛蒙的味道, 无法抵挡的天然性激素;尤其是, 一张漂亮脸蛋浮现一丝惬意满足的微笑,要是普通姑娘,准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但奥黛丽可不是普通姑娘。
她翻身下床,拉住薄被裹住身体,美少年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倚在床头,从一旁的矮柜上摸到烟盒,点了一根烟,“你在干吗?你要去洗澡吗?可是不要带着被子一块儿进去。”
“你好,陌生人。你知道我未满16岁吗?”
莱昂纳多根本不信,“别开玩笑了,黛西。这个玩笑你上次已经说过了。”
嗳?什么情况?这俩人还不是第一次滚床单?!
奥黛丽皱了皱眉,在地下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和物品中找到她的小背包,翻出一张身份ID卡,“奥黛丽·菲利普斯,1978年11月21日出生。”那意味着她才15岁半。
莱昂纳多脸色有点变了:16岁以下是未成年,而他过了18岁,是成年人;成年人与未成年上床,那么不管未成年人是否自愿,都算是□□。这可是重罪。
他有点慌张,坐直身体,“你发誓说你已经成年了!而且,不对,你不是叫黛西·谭宝吗?”
她把身份证丢在床上,“你可以自己看看。”俊美少年仍然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奥黛丽有点羞怯的,匆匆扫了他尚嫌瘦削的身体一眼,赶忙转过头。
他迅速的查看了身份证,有点懊恼,也有点气愤。他不太相信这张身份证是真的,但也不敢无视。
“说吧,你想要什么?”他隐约怀疑是上了当,非常聪明的抓住了重点。
“把你身上所有的现金给我。车、手表、所有可以换钱的东西都给我。”奥黛丽微笑,“身外之物就别吝啬了。”
莱昂纳多很是愤怒,“你这个骗子!Bitch!”他简直不能相信,她脸上的潮红未褪,她动听的呻-吟还回响在房间里,就忙着勒索他。
奥黛丽决定不去计较他的用词。“你的车值多少钱?”
“5万。”
“骗人。”
很不情愿的说:“20万。”
“我会找个地方卖掉它,你拿钱去赎。”她穿好衣服,走过去拿了车钥匙、手表、钱包、钻石手链,和自己的身份卡。
莱昂纳多恼恨自己的疏忽,脑子里一时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想打晕她,又或者——他还太年轻,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他跳下床,冲到她面前。
奥黛丽警惕的看他,“你别想着打晕我,那不太可能。”她手一伸,一掌按在他胸口,他只觉得呼吸不畅,眼前发黑。
“我只是手头有点紧。你知道的,年轻姑娘总是不太会理财。你还有机会赎回你的宝贝爱车,你说天底下有我这么做贼的吗?”笑盈盈吻他,“你叫Leo是吗?你长得真好看,但你不是个好爱人,所以不要想太多啦,我不会喜欢你的。”
手指灵巧的在他脖子上一抹,勾住他戴着的一根有小鸡心坠子的金链子,拉断,“这个我也要了。”
莱昂纳多着急的说:“不行,这个你不能——”话没有说完,就被奥黛丽不轻不重抽了一耳光。
“住嘴!”
她收好战利品,收回身份证,用莱昂纳多自己的鞋带把他双手捆在床头,“一个小时后我会叫清洁工来清理房间。”她走到门口,轻巧的转过身,给了他一个飞吻,“别记得我,一定忘了我。”
他懊恼万分,看着这个有着可爱脸孔、雪肤豪-乳、狠毒心肠的少女施施然走掉了。他本来有机会可以扭转局面,可以打晕她的,但他没能动手,而且很快就发现他很可能打不过她。
在年少轻狂、自命风流、从没在女人身上失过手的美少年来看,这是他人生路上的耻辱柱——他怎么可能忘记她!
奥黛丽·菲利普斯,他咬着牙,记住了这个名字,记住了这张脸。
开着美少年的豪车在路上疾驰是一件很爽的事。
但当然,她不是一个高调的人。
她想办法把莱昂纳多的车卖了2万块,暂时解决了经济问题。并且像她承诺过的那样,给Leo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车被卖去哪儿;还好心提醒他,要是不快一点的话,很可能他的爱车就被偷运出国,不知被卖给何方神圣了。
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脾气暴躁的在电话里就开始咒骂她。她一听到F开头的那个词就立马挂断电话。
莱昂纳多瞪着话筒,很是气恼:“这个女人!她居然挂断了我的电话!”他现在是好莱坞声名鹊起的新星,人们已经开始奉承他,对他说着甜言蜜语,宠着他,爱着他,唯恐惹恼他。但这个女孩,不仅敢挂断他的电话,还敢偷走他的车——还胆敢扇他耳光!
他很是忿忿:“再见到她,我一定狠狠捏断她的脖子!”
托比·马奎尔大笑起来,“哦不,你不会的。”
莱昂纳多悻悻,放下话筒,“我会找到她的。”
“你是该找到她。我很想认识她,真的。”托比一脸真诚。他们自童星时代便成为好友,彼此之间几乎无话不谈。
“你见过她的,你应该见过。”
“是吗?什么时候?”
莱昂纳多想了想,“大概是某个派对吧。在杰姬家?麦克家?谁记得那么清楚。但你肯定见过她。”
“那么说,她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很讨你喜欢。”
“她确实很美丽,金发碧眼,身材好得没话说,脸孔似天使,但却是个狠毒的小贱人!”
托比假装没听见他的咒骂,“这种美人儿,一定会有人记得她。你找了谁去找她?私家侦探吗?”
莱昂纳多没有回答,他很快换了话题。
奥黛丽现在有一点钱了。
摆在她面前有几个重要的问题:我是谁;我会做什么;我要做什么。
她苦恼的发现,她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没有。
这是一具过分年轻到她根本不敢想到底有几岁的身体,她不确定这是否真的是“她自己”,也不确定奥黛丽·菲利普斯是不是本尊的真名,甚至拿不定“她”是否高中毕业了。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人记得她。
她只是这个庞大无比又繁华喧闹的城市中的一粒尘埃,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奥黛丽很害怕这一点。
“我是谁”是人最本能的追索,大部分人汲汲营营一生,不过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并且往往徒劳无功。
她随便找了一家只管收钱不看证件的街头旅馆住了几天,翻了几张报纸,租了一台打印机、一台塑封机,买了一些卡纸、墨水、橡皮、刻刀,给自己做了几张身份卡和驾照,年龄分别从15岁到21岁。这里是美国,一个16岁可以考驾照但21岁才可以合法饮酒的神奇国家,多准备几张ID卡应付各种情况,有备无患。
她很得意自己的手艺并没有生疏,并且立即去了楼下小酒店,买了瓶红酒。
回到房间,她用玻璃水杯倒了半杯红酒,喝了一口。酒质很是一般,但她本来也并不在意酒质好坏。
接着她开始检视自己的家当:包括奥黛丽·菲利普斯的身份卡在内的6张证件;现金,1万9千4百块,分别卷成几卷,装在身上不同的地方;几件T恤、牛仔裤,脚上还是那天在□□派对穿回来的靴子;来自屈辱的美少年的手表、钻石手链和鸡心金项链。
还真可以算是“身无长物”。唔,如果忽略那一卷卷的现金的话。
她挠挠头。
这几天她过的很小心。她的意识不总是清醒的,会有不定时的“时间丢失”,大概是本尊的意识还存在着。她经常昏迷,往往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醒来,而身边往往睡着陌生的男人——有时候也有女人。她很烦恼,但又没有什么办法改善,只能想办法尽快离开。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状况。
不能完全掌控肉身带给她极大的焦虑: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会在什么地方“醒”过来。
她始终没弄清楚这个身体是从哪儿来,有什么人生经历。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从哪儿来、父母是谁,她只知道“自己”叫奥黛丽。
而她惊恐的发现,她也记不得【自己】到底是谁了。
她发现很难想起自己原本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像是已经接受自己是“奥黛丽”,是一个既彷徨又迷惘的美国少女。
她记得一些事情,但不记得到底是哪个“她”的经历,就像一个拥有双重人格的人,但糟糕的是她把这些都混淆了。
——也许,这就是我,因为“我”遭遇的一些事情,让我产生了“我可能是另一个人”的消极逃避念头。
她努力回想本尊的记忆,但很不幸,并没有什么成效。
她身上没有显而易见的伤痕,大概不是遭受肉体虐待因而离家出走。
没有什么口音,大概说明接受过不错的教育。
别的呢?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奥黛丽觉得很是苦恼。
那天在汽车旅馆出现的对她拳打脚踢的中年男子是什么人?“她”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好招惹的家伙?
她对此一无所知。
这几天她一直在看报纸找房子,理想中的住处不会是汽车旅馆或是什么街头旅店,也不会是什么妇女庇护所。她现在有点钱,很确定租住一间青年公寓是足够的。她找到一栋名为“鸽子窝”的出租公寓,付了押金和三个月的租金,搬了进去。
她们开了3个多小时的车去监狱。
马文·贝尔兹很意外。这是低风险监狱,来访会见在一间大房间里,几排长桌,有狱警在一旁看着。
“奥黛丽,你能来看我,我太高兴了。”
奥黛丽挑眼看他,“我来看你过的好不好。你要是过的不好,那我就太高兴了。”
“别这样,奥黛丽,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你父亲,我原谅你。”
奥黛丽奇怪的看着他,“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儿呢?是不是就会跟辛西娅一样?玛丽——妈妈就是为这个自杀的,是吗?”
“你不懂……我不会这么对你的。那个贱人!”马文愤恨的锤了一下桌子。
奥黛丽注视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双手,“辛西娅写了一本日记,藏的很好。另外,辛西娅没有精神疾病,是你硬把她送进去的。”
“她疯了!你不能听一个疯子的话!”
奥黛丽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你是个禽兽!”说完身体向前一倾,伸手抓住马文的衣领,往下用力一甩,迅速放手。
马文的脸撞在钢制的桌面上,当即疼得惨叫起来。
在狱警拉开奥黛丽之前,她已经跳到桌面上,凶猛的揍了马文好几拳。
她很快被带到典狱长办公室。
“对不起,爱丽丝。”她向爱丽丝道歉。
爱丽丝很是头疼,“你这是为什么?”
“揍一个禽兽需要什么理由?”
典狱长很不满的瞪着她,“young lady,你不能就这么跑来揍我的犯人!”
奥黛丽耸肩,“他会起诉我吗?”
“他可能不会起诉你,但会起诉监狱。”
“那你可以告诉他,你禁止我再来探望他。因为我不会再来了。”
典狱长又好气又好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爱丽丝与典狱长单独谈了半个小时,商定监狱将禁止奥黛丽再来探望马文·贝尔兹;奥黛丽暂时没事,但如果马文起诉监狱监管不力,他们就要让奥黛丽负担起相应的责任:她已经超过16岁,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回去的路上,爱丽丝无奈的说:“我不问你为什么要打马文,但你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
“那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当然不会同意!你虽然还没满18岁,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简单的未成年女孩。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告诉我,我来为你解决问题。”
“我想脱离加州政府的监护,提前成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我要卖了达拉斯的房子,把辛西娅接到洛杉矶。”
“OK,这没问题。你填写申请,我会请求法官尽快为你进行听证审理。”
“谢谢你,爱丽丝。”
“你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好的,我保证。”
奥黛丽的监护权听证会安排在10月中旬的一天。
这天,奥黛丽请假没去上学。她的律师沃克·坎贝尔、经纪人凯文·波塔斯基、寄养家庭的阿贝尔太太都到场了。
法官裁决奥黛丽·菲利普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有独立经济能力,可以成为自己的监护人。加州政府不再作为她的监护人、不再支付她的生活费用,她也将从寄养家庭离开。
杰瑞德·莱托在法庭外等她。他没问法官的裁决,只拉着她手,带她去了她的新居。
新公寓离南帕萨迪纳高中只有15分钟车程,小小的二居室,卧房客厅都不大。奥黛丽本想找那种单身公寓,只有一间卧房就够了,但查理兹瞪大眼睛问她:“那我来这里过夜,睡哪儿?”
总不能真叫她睡沙发,只好妥协。
查理兹把奥黛丽放在她那儿的家具搬了过来,花了几个白天的时间装扮公寓,又把家具挪来挪去。衣服之类的东西当初搬家的时候都打包收在纸箱里,又花了整整两天把衣服毛巾床单拿出来清洗清理,这样整理好了,也就有了家的感觉。
奥黛丽开了门,环视了一下客厅:布置的很舒适、温馨,墙壁新贴了浅紫小花的壁纸,奶黄色的吊灯,茶几上奶黄碎花的蕾丝纸巾盒,是那种女孩子都会喜欢的精美可爱。
“你现在是大人了。”关了门,杰瑞德迫不及待的抱住她,“成为大人的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不一样。”她很平静,“成为大人意味着要有很多责任。很累。”
“别担心,”低头轻轻吻在她唇上,“我会陪你的。”
奥黛丽任他吻着。过了一会儿,她说:“杰瑞德,别爱上我。”
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10月份进棚拍新片,还要去外地拍外景。忙忙碌碌来来去去,期间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奥黛丽。
奥黛丽也很忙。白天上学,放学后每周有两个下午要参加社团活动,其余时间要去上课,每周一、三、四的晚上在凤凰火CLUB演出,周六在另一家CLUB演出。她的音乐制作人帕克·维恩开始让她进棚录歌。
学校里有一些学生知道她是个歌手,合唱团、几个乐队都来找她,但她却出人意料的参加了数学社团,一群人都大跌眼镜。
虽然没有正式公开,但杰瑞德已经开始以男朋友自居:有表演的时候接送奥黛丽,每个周末固定约会一次,有时候是去看电影,有时候是在家写歌。
查理兹有时候会过来看她,这时候三个人就一起出门找乐子。查理兹比较喜欢去夜店,杰瑞德也是夜店常客,经常有人找他们乐队去一些夜店、派对驻唱,所以杰瑞德不拍戏的时候,过的也很不错,经济不成问题,不需要去做服务生。
他们闲聊的时候谈到这个问题,说很多新人刚来到好莱坞,找不到工作机会,落魄到去端盘子。奥黛丽就问杰瑞德有没有做过服务生。
“算是有吧。你知道有些地方,那些星探、经纪人、制片人比较常去,你就可以在里面找份零工,如果你能成功的吸引到别人的注意,那么,恭喜你,你距离梦想又近了一步。——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我在Paradise dream咖啡馆做过两周柜员。”
查理兹说:“这不算什么,很多大明星没有成名之前都做过服务生。”
“我知道你没做过。”
“噢,是的。我一直都有做模特的工作。”这一点已经比许多演员好多了。
奥黛丽也算是运气很好:才在CLUB驻唱几周,就有星探来看她演出。之后顺利的签约经纪人、签约唱片公司,她几乎顺风顺水的走过来,没遇到什么阻碍。
托比·马奎尔约会过查理兹几次,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两个人都觉得对方不适合自己,托比认为查理兹太过活泼,而查理兹觉得托比脾气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