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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云雨
她曾经很喜欢白沐。
放学的路口,每天看着他从远方陌生的人群走来,轻轻打声招呼。
她不认识谁,也没有属于自己的交际圈,除了家人外,剩下的只有白沐。所以她曾经很辛运自己能从那么多陌生的人群中,偏偏认识了白沐。
唯独你我相遇,是她得到过人生中最大的奖赏,最贵的宝藏,也是最想珍藏的时光。
可是她喜欢的白沐已经不再是白沐,或许,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安七痛苦的低叫,所有挣扎都被轻而易举的化解。男人天生固有的身体优势与力气,成了折磨她的原始凶手。
白沐看着她一点点绝望,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将她赤裸的身躯摆弄成想看到的模样,满意的评头论足,然后,把她抱了起来,一点点走向房子里唯一的大床上。
深灰色的床单把女人的肌肤衬托的更加水亮,他骑了上去,一手交叉固定住她胡乱扭动的双手,另一手,缓慢且慵懒的把脖颈的领带松开,这条黑色领带最终绑在了安七的双腕,越过头顶,扎的结实。
“狗杂种!”
“你想我用东西把你嘴堵住吗?”
他褪去衬衣,手停留在内裤边缘,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慢悠悠的,把最后一层遮掩丑陋欲望的布脱下,微微晃了晃,有点威胁的意味。
安七看着他白皙修长的身子,骨与肉拼凑而成,在褪去衣装遮掩后,把禽兽那一面显露出来。嚣张跋扈的,直挺挺的,是男人丑陋又膨胀的欲望。
“如果你配合的话,我可以多给点。”
她有种冲动,就是在双手失去束缚后,拿把刀,捅进他的心里,扒开,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分开双腿,他用恶意的在边缘处来回摩擦,没感受到水润,便用指去掏,碾压着花心,一点点旋转,指尖深入,所到之处,轻车熟路的能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
他满意的看着安七眉头越皱越紧,随后加快速度,在她不经意轻哼了声后,低声道。
“爽吗?我还没进去呢。”
“大点声叫,淫荡点。”
这无疑是一种折磨,被羞辱的安七一脸愤恨,咬着牙关把嘴闭上,绝不松口。这种反抗的情绪看在白沐眼中,不过是一个可持续花精力与时间的游戏关卡。
察觉到指尖湿润的触感,白沐非常缓慢的用那处轻缓摩擦,一点点深入,感受到滚烫的包裹后,发出沉闷的叹息声,层层软肉所带来的感受,让他大脑忽的一阵极不清醒,欲望随之江海呼啸而来,险些控制不住。
他的喘息声像某种兽类,每一次都颤动着心。安七撇过头,终是忍不住,嘴角咸涩从舌尖蔓延,她一遍遍哭喊着道。
“你不是人...白沐,你不是人。”
“你知道的...”白沐笑了,眉眼没有半点愧疚之意,哪怕是一点怜惜或是同情也都没有。只是一个残忍的掠夺者,不管你有多么伤痛,他都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知道的...我本来就...不是人啊。”
混乱之中,她感受到体内膨胀的欲望所带来的疼,从身体四周席卷而来。每一处神经都宣召着他对她残忍的作为。
她发狠的咬着他的肩膀,他淡淡的笑了,回以宠溺的亲吻,并且说。
“安七,对待客户,要像上帝般。”
她彻底的...碎成了千万的尘埃,不值一提。
嘴角嘲讽的勾着,这哪是白沐,是黑沐吧。
他说完这句,身体加快速度凶猛的律动。她被撞击的险些失去理智,牙关死死咬着,而他兴起时,会用纤长的指尖插入她的发丝,紧紧拽住它们,强迫她与之对视。
然后说着淫荡不堪的话语,每个字都从从一缕薄唇吐出,就像在与人谈论正经的风花雪月。
他说安七你真骚,下面紧的不行,水也多,我怎么当初没发现。要是早几年玩你,你能被我玩坏。
他说安七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本来就是个禽兽,装得太久,不想装了。
他炫耀自己那物件,顶了顶她最深处,同时嘴边说着淫糜到难以入耳的话。同时和顾云作着对比,问安七的时候,那副嘴脸,已是自傲到不行。
一边说着,一边强迫她摆弄各种难堪且羞辱的姿势,满足他欲望与视觉享受的同时,不忘打压她的心里。
硬是把这场胁迫,搞成了正常的男欢女爱。
一整晚都不停歇,她最后已是半妥协半接受,为了能让身体减轻一些痛苦与折磨,干脆协助他能尽快疏解自己的欲望。
长痛不如短痛,白沐哪能不知安七的想法,但她显然还有些许天真。
既然要玩,他便敞开了所有束缚与道德,把内心那种藏匿在深处的变态欲望,彻底的在她身上得到释放,同时,内心也有些许意外。
安七的身体所回报给自己的,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所得到的满足。
那种心态,就像是跋山涉水千里远,漫长又心慌,随后见到了风景,又觉得一路都是可供回忆的地方。
清晨,她从梦中醒来,周身的酸疼,不过才睡两个多小时左右,可她下身那处的肿胀告诉自己,她不能这么一直睡去。
白沐丑陋的生殖器官,就连睡觉的时候都稳稳当当的插在里面,双臂揽过身躯,她每动一下,都惹得他不满意的用那物顶一顶。
“睡觉,不然就操。”
说完这话,她明显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你不要脸。”她恨了一眼,身子却不敢动弹,而他却用指尖轻缓安抚着她的双乳,绵软的触感让他感到十分满意,欲望随之袭来。
安七僵硬着身躯,半点也不敢动。等猎食者插了几次发现她并不做任何回应后,有些兴意阑珊,随之陷入沉睡。
于是她才有了些许动弹的权利,缓慢的移开了身子,交汇处也分离,她小心翼翼的离开一掌多远,却发现头发丝被他肩膀压的稳当当。
安七不敢去动,只得趴在床边,越发感觉疲惫,入睡前瞳孔里所看见的最后一点光线,是透过白沐身后,窗外,所散发出的。
这一觉几乎快睡到晚上,身体在醒来后犹如被重物碾压过。下体几乎是撕裂般的肿胀,每走一步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