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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毅走出钢铁厂的时候,还不到十点钟。
想中午去找谁吃个午饭比较好点,却接到宋倩一个电话。
出大事了,银行把她的账户冻结了。
她账户钱也不多,十几亿吧。
这些钱都是当初卖黄金的钱,丁毅事后转了两百亿到国外户口,留了几十亿,分别在他和宋倩两人的账户上。
“什么?冻结了?”丁毅听了勃然大怒,从来只有他抢别人的钱,想不到还有人敢冻结他的钱,没等他发火,自己手机上一个短消息发过来,他的账号,也被冻结了。
“我草”丁毅连忙打个电话给陈若兰。
陈家的银行,在东宁开的比国有银行还好,丁毅和宋倩的账号都是开在陈家的。
陈若兰表示不知道,然后帮他查了下,一会功夫,各方电话都汇集过来。
有警方的,有银行的,有陈若兰的,也有宋倩的,很快丁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话说,当天丁毅不是用‘点石成金术’点了一百吨黄金么。
民安银行之前检查的好好的,放进保险库后,向京城总行汇报之后,决定把一百吨黄金运到京城帝国银行最大的地下保险库储备起来。
这么多的黄金,当然要做国家战略储备,不能留在省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民安银行请来军队,开始护送,历经数天之后到达京城。
然后下车的时候,有人发现不对劲了,这黄金不怎么像啊?
京城银行的人打开箱子一看,我草,一百吨黄金变成了黄铜。
金块变成铜块。
原来当天丁毅为了更逼真点,用了铜块来施展仙术。
现在时间过去了,点石成金术失效,黄金变回铜块。
这下不得了了,帝国史上最大黄金劫案产生,不,应该说全世界历史中最大的黄金劫案产生。
连帝国警察部和帝国首长都惊动了。
押送黄金的部队首先被隔离审查。
经过数天的实地调查,调集各方监控录像,警方得出结论,押送部队没有问题,黄金在离开东宁省民生银行仓库时,已经变成了铜块。
不过当时应该在箱子里,部队又没人注意,所以抬上了汽车。
然后,再查下去,东宁省的仓库也完好无缺,没有任何从内外盗窃的痕迹。
也就是说,可能进保险库之前,黄金就被人换了。
这样问题就来了,进保险库之前,是由向行长带人,去检查和搬运的。
唯一能把黄金换成黄铜的,当然就是向行长了。
向行长立刻被抓了进来,进行查问。
向行长简直就是受无名之灾,连叫冤屈。
我怎么敢做这样的事,岂不是自寻死路,我要换了黄金,早跑路了,还留在东宁干什么。
经过警方一系统的侦察,盘问,确定向行长也没这能力和机会做这种事。
那问题来了,黄金怎么会变成铜块的?
警方再想想,对方准备相当于一百吨黄金的铜块,来换掉黄金,这个难度比偷掉一百吨黄金还大一百倍不止。
你去偷东西,拿走一百吨黄金就好了啊,为什么还放下差不多的铜块?
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除非,除非卖家送进银行的时候,就是铜,不是金。
但是,检验现场,也有部队,警察,银行很多高管,相关检验员,每一块黄金都认真的检测过。
除非现场所有人被收买和参与了,要不然是不可能出错的。
怎么办了呢?
这可是价值二百多亿,近三百亿的黄金啊,谁背的起这个黑祸?
这时警方有高层想到个注意,按法律,这私人不能卖这么多黄金的?
他哪来的,你们查明没有?
找到这个人,问清楚他这么多黄金哪来的?
如果说不出来历,这黄金肯定有问题么,说不定原本就是铜。
众人立刻心神领会,亏谁也不能亏国家啊,实在不行,这笔钱就懒到卖家身上么。
这人要是无耻起来,是没有底线的,即然破不了案,又要弥补这么巨大金额,警察部向上级汇报之后,决定找卖家的事。
于是第一时间开始查找,这笔钱的来源,冰结账号。
好在丁毅也早就有了准备,先把钱从民安银行转到陈氏银行,然后再转出国。
最后只留了二十多亿在国内的账户上。
警方根据转账记录,先把宋倩的卡给冻结了,然后把丁毅也冻结了。
陈氏虽然是私人银行,不过面对国家这个要求时,也没办法,只能先冻结。
然后就开始传召宋倩,因为当天,是她去卖的。
丁毅打完一圈电话,最后接到的是警方传召的。
东宁宁省厅传召丁毅,你女朋友在我们这里了,你也来吧,问下关于那批黄金的事。
于是半小时后,丁毅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省厅总部,经侦局。
宋倩越来越像丁毅了,高昂着头,脸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看到丁毅进来,才露出狂喜的笑脸。
她知道丁毅的本事,当然不会害怕,再说,这事明显是帝国开始懒皮了,她们当时手续办的很好,根本不怕。
“丁先生,坐,别紧张,我们就是叫你来,配合一下我们,做个调查。”省厅的人当然知道丁毅是什么货色。
丁毅现在是国家纪录在案的化劲,警卫处警卫队员,跟他们系统相似,算半个兄弟。
要不是这笔黄金实在巨大,省厅的人也不敢把丁毅叫来。
“宋小姐说,那批黄金其实是你的。”省厅一个姓林的小心翼翼的问丁毅。
“没错,是我的。”丁毅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其实不瞒你说,当初我得到的时候,想无偿捐助给国家的。”
我草,姓林的嘴角一抽,你还能再会编一点吗?这话说的要脸吗?
“后来想想,现在国家富强,人民富裕,那能稀罕我这点黄金,国家,也不会占我这点偏宜啊,是吧,于是我就偏宜卖给国家了。”
尼吗,姓林的相当无语,脸色微红,他们现在,就想占丁毅的偏宜,这话好剌耳。
他不想和丁毅胡说八道了,马上直入主题:“按国家规定,私人是不能交易这么多黄金的---”姓林说完这句,看到丁毅脸色一变,连忙又道:“当然,规矩也不是死的,下面私下交易黄金的人很多,只是丁先生你这批黄金实在太多,而且来历不明,我们想问下,黄金哪来的?”
“什么意思?”丁毅眼睛一瞪,就要发火的样子:“你怀疑我偷的?”
“没,没,我没这个意思,是这样的,京城不久前,一家银行的金库,刚被偷了一百多吨黄金,而丁先生你的黄金,又说不出来历,所以我们想确认一下。”
尼吗,你们真不要脸啊,丁毅就知道省厅的人在胡说八道,京城啥时被偷过一百多吨黄金了,不过丁毅要说不出黄金来历,他们真的可能栽在丁毅头上了。
这是逼丁毅说出来。
“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好吧,是你们逼我的--”丁毅长叹:“确定要我说出来?”
姓林的愣了下,好像感觉丁毅要说什么大秘密似的。
“说,让他说,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编。”姓林的耳朵上有耳麦,此时在隔壁,在电脑屏幕前,省厅梁厅长,梁竞的爸爸,正看着摄像头下的丁毅。
上次他被丁毅逼着喝了十杯酒,这仇可一直没报呢。
私人的仇他不敢报,但是这次,是国家的事。
你丁毅要是黄金来历不明,嘿嘿,别怪我不客气,这是国家要整你,不是我梁某。
这会他可是有胆子找丁毅的麻烦的。
姓林的得到厅长指示,马上表情严肃起来:“黄金不见是大案,要案,是帝国数百年来最重要的案件之一,丁先生,请你配合,马上说出来。”
“那好吧,这事要从上次我去泰西说起。”丁毅开始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