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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驭寒闭上眼睛,清晰地看到了她此刻的梦境:
在她的梦里,妈妈何蓉被捆绑在病床上痛苦地挣扎,顾相宜和顾妤萱两个人推着病床往外面走,肆意地狂笑。
而梦里的何乔乔不过还是个小乔乔,七八岁左右,她背着书包一边哭一边追赶着病床,嘴里大声喊着,妈妈,不要走,求求你,妈妈,别走……
她的梦整个很混乱,时间,空间不停的变换,一会何宝生,一会顾相宜,一会顾妤萱,还有闫森,闫夫人等等。
她跑着跑着,脚底一个踉跄,猛地摔倒在地。
她想要爬起来继续追,但是她的爸爸何宝生凶恶地走了过来,骂道,你这个一无是处的畜生,不配做我的女儿,滚开!说着便扬起手,狠狠一个耳光就要往她的脸上扇过去——
闫驭寒贴在她脑门上的手一紧,瞬间通过超能力,让自己的意识进入了何乔乔的梦中,一手拦住了何宝生挥下来的手,冰冷的眼神落在这男人的身上,何宝生吓得一个瑟缩,不敢再靠近了。
闫驭寒转身,小乔乔抬起头来,眼泪珠子挂在脸颊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疑惑地看着他。
他弯腰,伸手抚摸着她的头,说道,“乔乔,别害怕,我会保护你。”
“真的吗?”小乔乔问道。
他点头,“真的。”
小乔乔迟疑着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他的怀里,慢慢停止了啜泣。
闫驭寒睁开眼睛,将何乔乔抱了起来,下一秒钟,两人回到了房间里——
她的身体很烫,脸颊发红,看来烧的很严重。
闫驭寒背靠着床头,将何乔乔圈在怀中,隔空取来一杯温水,放在她嘴边。
她立刻像个干涸已久的人一般,闭着眼睛,双手抓着杯子,咕噜咕噜地喝完了一大杯水。
闫驭寒让她在床上躺下,找来医药箱,给她贴了退烧贴,吃了退烧药。
渐渐安静下来的何乔乔,迷迷糊糊中转了个身,面对着闫驭寒,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身子依赖地往他的怀里钻,一双手紧紧捏着他的衣领,不肯松手。
闫驭寒的体温比正常人要低一些,因此发着烧的何乔乔抱着他,会觉得格外舒服一些。
她的身体还是很烫很烫,他像是抱着一个火炉子在怀里似的。
他记得人类发烧的时候,要尽量盖少一些,穿少一些,以利于散热,不然会烧傻的。
于是,他伸手,将她睡衣背后的拉链扯了下去,手一碰触到她光滑的背后,他的身体一紧,开始蠢蠢欲动,他想就这么算了,离开她的身体。
但是,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她的睡衣一点一点从身上脱了下来——
顿时,她身上便只穿着他给她买的淡粉色蕾丝胸衣和同色系的蕾丝半透明小裤,她皮肤很白,牛奶肌在灯光下白的近乎发光,皮肤的触感极好,他摸过去像是掠过丝滑的绸布一般,真是舍不得放手。
她偏瘦,但是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小,沟深的大约能夹住他的一只手,两条腿又长又直。
“唔……”睡梦中,她无意识地发出一阵呢喃,嘴巴微微张了张,仿佛一个甜美的蜜桃,在等待着他去采撷。
闫驭寒低头,闭上眼睛,吻住了她的唇,肆意品尝,手绕道她的小腹上摩挲着。
“嗯……”迷迷糊糊中,何乔乔感到身体起了一阵变化。
闫驭寒逐渐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吻到她气喘吁吁,脸色绯红,嘴里无意识的呢喃出声,“闫驭寒,不要……”
她的声音让闫驭寒一怔,猛地回过神来,离开了她的唇,只见她浑身轻微地颤抖着,眼睛紧闭——
她还在生病,闫驭寒,你疯了吗?
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将她的手从他脖子上拿了下来,拿过薄薄的被单盖住她雪白的身子,转身下床,再次走进浴室里,拧开花洒,让冰冷的水冲刷着过于炽热的身体。
*
第二天早上。
何乔乔的烧退了,她慢慢睁开眼睛,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袭来,她皱了皱眉,又闭上了眼睛——
咦?
这里是……
她感觉到不对劲,再猛地睁开了眼睛,她不在小储物间,而是——闫驭寒的房间?
她低头一看,她身上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整个人近乎半果,一只强健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后传来滚烫的呼吸——
闫驭寒抱着她睡?!她猛地拉过床单盖住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昨晚和他大吵一架之后,就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储物间了,怎么一觉醒来,又和他睡在一起去了?而且衣服都没穿。
她恍惚还记得做了梦,梦到了小时候,爸爸要打她,关键的时刻,闫驭寒出现救了她,怪了,她小时候又没见过闫驭寒,怎么会梦到闫驭寒得。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努力地回想着,但是始终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这个房间,又是和这个男人躺到一张床上去的。
何乔乔拿起闫驭寒的手臂从她的腰上挪开,这时,却听到身后的男人说道:
“不要起来,昨晚哭成那样,再睡会。”
何乔乔心头猛地一颤。
“我让萍嫂把早餐拿到房间来给你吃。”
接着她感觉到腰上的手抽离了,他手将她按回被窝里去,再扯过被子将她整个盖住,自己则光着上半身起了床。
“是你把我抱回房间,还脱掉我衣服的?”她盯着他的背影,质问道,她对昨晚自己发烧的事根本一无所知。
闫驭寒伸手拿过一旁的白衬衫穿上,修长的手指将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听到何乔乔的话,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并不否认,“是啊,人是我抱回房的,衣服也是我脱的。”
“你!”何乔乔坐起,可被单又从肩头滑落,露出雪白的小香肩,她连忙缩了回去,气呼呼地说道,“闫驭寒,你耍流氓!”
“嗯。”他点头。
“你你你……”她还没见过哪个人承认自己是流氓承认地这么坦荡的。
闫驭寒将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扣上,朝她走了过来,她连忙用被子捂紧了自己,警惕地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