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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补足订阅章节刷新后可见最新章 “你忘了任务的后半段吧?”渣渣系统强调道:“沈宴高兴, 任务完成。沈宴不高兴,你就得死。”
渣渣系统把‘死’字咬得特别重。
初暖脆弱地小心肝颤了一下:“你吓我也没用。我又不能强迫沈宴高兴。我能做的, 就只有准备礼物这一件事。至于最后是死是活, 全看老天爷。”
“……”还真是淡定。渣渣系统汗:“你还可以投其所好。”
“比如?”
“把你自己做成挂件送给他~”
初暖:“……”咱能有点儿想象力吗?
初暖眯眼:“你要是再胡说八道, 我就把你做成挂件送给他。”
“我只是个系统,做不成挂件。”渣渣系统有恃无恐。
“谁说系统做不成挂件?”初暖挑眉:“我抽屉里就有一个。”
“不可能。”
“那我们打个赌。”初暖唇角微勾笑得人畜无害:“如果我能拿出来, 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渣渣系统直觉有诈:“什么要求?”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你先答应我。等日后我想到了, 再找你兑现。”
“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就把自己做成挂件送给沈宴。”
“成交!”渣渣系统对自己的数据库很有把握。从它出厂以来, 还从来没有记录过哪个同僚被做成挂件。
初暖强忍着喜极而泣的冲动, 小心翼翼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样挂件,放在掌心,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可是古董级的挂件,里面装得是Windows 98。”
渣渣系统:“………………”
什么挂件?
这特么不就是个U盘吗?
它居然被一个高中生学渣给耍了……
渣渣系统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初暖生怕渣渣系统反悔:“愿赌服输。谁反悔谁是小狗!”
“……”幼不幼稚。渣渣系统极敷衍地‘嗯’了一声。
初暖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将话题转到正事上:“这次给我多长时间?”
渣渣系统:“考虑到制作礼物的周期较长,这次给予宿主执行任务的时间是一周。”
“一周?七天?你没有忽悠我?”初暖不敢置信道。
渣渣系统:“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会忽悠人的系统吗?”
“你是。”初暖说得斩钉截铁。
“……”用心良苦的渣渣系统表示很忧伤,不禁悲从中来, 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的系统即将死机。”
初暖:“……”这年头,系统死机之前还会预警的?
初暖摆摆手:“去吧去吧。不拦你。”
渣渣系统:“……”冷酷的人类。
……
现在距离死亡倒计时还早, 初暖把任务暂且先放一边,开始为周一上午的英语阅读课做准备。
她虽然是个学渣,但也有优点, 那就是不偏科, 渣得很均匀, 每门功课都刚好能及格,英语也不例外。是以,为了确保不翻车,她花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预习功课。
然而……
并没有什么用。
第二天,一整节课听下来,她还是那个如假包换的学渣,没有一点儿进步。
这让初暖很挫败,一下课就直奔图书馆,以图靠勤奋逆袭,不料……在门口碰到了一个她不太想见的人——张书扬。
张书扬看到她,竟然也不尴尬,跟没事儿似地和她打招呼:“好巧。你上午也没课了?”
初暖挑了下眉:“有事?”
张书扬一愣,感觉眼前的人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发生了变化。
“没事就不能和你寒暄两句吗?”张书扬笑得有点儿刻意。
“最好不要。”初暖道:“我们还没有熟到那个程度。”说完便要进图书馆。
张书扬又是一愣,本能地追上去拦住初暖,说:“我想到一件事了。”
初暖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张书扬:“我记得你上周跟我说过,你的演讲稿找不到了。”
初暖吃不准自己以前是否丢过稿子。但若是真的落在了张书扬手里,那就必须得赶紧拿回来。毕竟是参赛用的稿子,可不能随便外流。
初暖打量张书扬几眼,见他不像撒谎,便问:“在你那里?”
张书扬点头:“夹在我的书里。可能是以前一起自习时,不小心拿错了。你打算在几楼自习?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初暖:“不能现在还给我吗?”
“我没有带出来。”
“我跟你去拿。”
“这……”张书扬面露犹豫。
初暖:“不方便?”
“倒也不是……算了。走吧。”张书扬道。
初暖没再追问,跟着他进了图书馆。
这一幕正好被在图书馆外画建筑速写的沈宴看到。
“那个好像是校花。”沈宴旁边的陈树也看到了初暖,奇怪地嘀咕道:“跟她走在一起的那个男生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啊,我想起来了!是——”
陈树一转头,发现身旁的人已经没影儿了。
“喂,你去干嘛?”他冲着沈宴的背影喊。
“进去找本书。”沈宴答道,声音冷得跟西伯利亚的冰川似地。
陈树原地打了个哆嗦,感觉事情不简单,也收起速写本跟着沈宴进了图书馆。
……
图书馆内。
初暖随张书扬来到他的座位后,才发现何梦露也在。立时就明白了为何她在楼下说要来取时,他犹豫了。
现在知道尴尬了?
初暖在心里冷笑了下,立在一旁,等他归还演讲稿。
张书扬则快速翻阅着手里的书,边翻边自言自语道:“奇怪,我记得明明夹在这本书里。”
“什么东西夹在书里?”何梦露问,语气过于温柔显得有点儿作。
张书扬:“初暖的演讲稿。你有没有看到过?”
何梦露摇头:“你到其他书里找找。说不定是你记错了。”
“我记得就夹在这本书里。”张书扬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听从何梦露的建议,翻开了另一本书,结果还真找到了。他面露狐疑看了何梦露一眼,然后把演讲稿还给初暖。
“多谢。”初暖接过稿子就要走,却听何梦露冷不丁来了句:“初暖,对不起。”
初暖顿足,直觉此人要作妖。
果不其然——
何梦露突然站起来,一脸歉意地说:“初暖,我真的无意伤害你。我要是事先知道你喜欢书扬的话,我就不会答应他的追求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原本安静的图书馆,在这一刻骚动起来。
何梦露属于古典型的美女,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声音,都给人一种温婉端庄的感觉。加之此时她刻意放低了姿态,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见此情形,理所当然的就补脑为,初暖爱而不得,迁怒于何梦露,公然找茬来了。
初暖:“……”
何梦露演这么一出,目的太明显了,为的就是膈应她。无论她现在是伤心离去,还是恶言相向,亦或者握手言和,都等于坐实了被甩的传言。
若此刻面对这一幕的是拥有记忆、视张书扬为白月光的她,必然会被何梦露牵着鼻子走。
只可惜,她失忆了。
她这两天正琢磨着如何把脸打回去,人家就递了个台阶过来,岂有不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