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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秀宁这番话,延裕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地说道:“你没有做梦。”
亲耳听见这句话,秀宁当即明白自己当真不是在做梦,吓得她想要从延裕的怀里挣脱出来,不过延裕却紧紧的抱着她。
秀宁见逃脱不开,这才满脸绯红的底下头,不敢再看延裕的眼睛。
延裕紧紧的抱着秀宁,感受着秀宁温软的体温,缓缓说道:“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你受苦了。”
秀宁当即摇着头说道:“不苦,不苦,有你的玉佩和你的诗陪伴着,我一点也不觉得苦。”
延裕拉着秀宁的手,两人缓缓的坐了下来,延裕便说道:“这大半年的时间,我一直跟随高塘县公鱼俱罗学习武艺,你知道吧。”
秀宁乖巧的点了点头,温声细语的说道:“大哥之前已经给我说了,他还说你的梦想是做个为大隋朝开疆扩土的武将。”
延裕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以前觉得自己好好的经营如意酒楼挺不错的,可是后来我发觉这样好像行不通,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情,是我不能左右的,所以,我只能让自己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人看得起我。”
秀宁并不知道延裕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话,隐隐约约她觉得今天延裕好像有些奇怪。
延裕继续说道:“你还是要多吃点饭,我喜欢之前那个笑起来特迷人的你,那样的你令人陶醉你懂吗?”
秀宁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以后我会记得按时吃饭的。
延裕点了点头说道:“那样最好了。”
秀宁对于今天延裕能来到唐国公府很感兴趣,要知道自己父母之前对于延裕可是谈之色变的。
于是秀宁便问道:“今日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延裕笑了笑说道:“自然是想你了才来,也不知道送你些什么,所以就送你一粒小小的红豆,了却自己的思念罢了。”
闻听此话秀宁噗嗤一笑说道:“你刚才从桌子上拿走红豆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
听着自己拙劣的戏法,被秀宁无情的揭穿了,延裕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这就叫做借花献佛。”
秀宁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当即说道:“不过刚才那首诗不错,不知唤作什么名字呢。”
延裕连想都么想的就说道:“既然送了你一粒红豆,那么这首诗自然是红豆诗了。”
延裕话一说完,门忽然打了开来,只见李建成缓步走了过来说道:“延裕快走吧,我父亲就要回来了。”
闻听此话,延裕有些不安的站了起来,看着忧伤的秀宁说道:“秀宁你有意,我杨延裕也不是那种寡情之人,这一生我定不负你。”
延裕这句话说完之后,就跟在一名下人的身后,从后门出去了,那一刻,秀宁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延裕离开时说出的那句话,让自己感动,可是明明是开心的,明明是自己期望的那样,可为何自己却要哭呢?
李建成送走延裕后,看着秀宁哭泣的样子,当即说道:“我说妹妹,为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大哥我可是跑前跑后,你要怎么感谢大哥呢?”
秀宁羞涩的捂着脸说道:“大哥,你难道就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吗?”
李建成叹了一口气头,说道:“延裕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所以,我才极力赞成你们两人在一起的,要不然大哥干嘛这般不辞辛苦呢。”
秀宁应了一声说道:“大哥的心意我是懂得,我知道只有大哥待我最好了。”
出了唐国公府的后门,延裕又转到了大街上,刚才一直想着,该怎么回家向阿姐解释,自己要去北征东突厥的事情,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来到了唐国公府,如果没来的话,自己肯定不会知道,秀宁竟然是那样的在乎着自己,明明不过是一个口头的婚约,秀宁竟然这般在意,难道自己当真有吸引秀宁的地方吗?
酒楼里雯娘一如往常一样,在酒楼里忙来忙去,看着延裕回来了,雯娘当即走过来说道:“还没有吃饭吧。”
延裕点了点头说道:“阿姐我有事要和你说。”
雯娘一脸诧异的跟在延裕的后面,来到了后院,看着延裕一副慎重的样子,雯娘着急的说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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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裕这才缓缓说道:“我要跟着师傅鱼俱罗参加这次北征突厥的战争了。”
闻听这番话,雯娘心里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说你要随军出征了。”
延裕点了点头,雯娘有些激动的说道:“可是你今年才十一岁呀。”
延裕看着雯娘担心的样子,缓缓说道:“阿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没事的。”
雯娘摇了摇头说道:“对于你,我其实并不担心,男儿当自强,这句话我还是知道的,不过忽然闻听这个消息有些震惊而已。”
雯娘话一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延裕快步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之后,将包袱里的东西放在了延裕的面前,没等延裕反映了过来,雯娘又艰辛的拖着一件木箱走了过来。
雯娘小心翼翼的将包袱打开之后,延裕有些震惊,万万没想到包袱里竟然是一件盔甲,而木箱里竟然放着一柄大刀。
看着这一切,雯娘便说道:“这些东西都是以前父亲的遗物,我一直将这些东西收拾着,就当是个念想,这次你要随军出征,那么这些东西也就能派上用场了。”
延裕抚摸着结实的黑色铠甲,有抚摸着这把铮亮的大刀说道:“却不知这东西唤作什么名字?”
雯娘想了想说道:“这把大刀好像叫做虎雀刀,这身铠甲叫做明光甲。”
延裕点了点头,伸手将这虎雀刀拿在手里,这刀柄出绘画着一虎嬉戏朱雀的图画,或许这就是名为虎雀的原因吧。而这铠甲也不过是隋朝士兵穿戴的普通铠甲而已。
延裕伸手抚摸着自己父亲的遗物,心里暗暗想到,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文人模样,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还略懂武艺,从这秉大刀来看,最起码有五十多斤,还好自己最近力气增加不少,不然的话,自己肯定拎不动这么重的大刀,也不知道古时候那些动不动就使用上百斤武器作战的武将都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