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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云挽歌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件事情她不是好意,却没想到把侯府拖下水反倒成了坏事,若是侯府真的出事,她是万万难辞其咎的。
“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起初云挽歌只跟他说这事会和二皇子有一定关系,这倒是无妨军中几年接触下来,二皇子的脾性他是很清楚的,虽然看起来不太好接触,时时冷脸对人,性格也稍显孤僻,但却是怀了一颗赤子心一心为国的,所以这事有他,侯爷倒是不怎么介意的,只是三皇子咋呢又参合进来了,他们侯府是开国封的世袭不降等的侯爵,无论是谁当了皇上,只要他们老实本分都跟他们关系不大,没必要早早的选边站队,况且他们下辈的子息个个出息,也没必要靠这种赌前程的方式来求立足,他们连女儿都不愿意送进宫去,又怎么会傻到自己跟皇子牵扯不清?
“三皇子这事,云挽歌也不知道他是朕怎么想的。”云挽歌如实答道,她也确实是不知道尉迟稷得到想法,这事如妃本来已经掺和进来了,就说明若是有功肯定是要有尉迟稷一份的,他这时候还要掺合一脚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
“二皇子来找挽歌的时候,挽歌恰巧在如妃娘娘宫里,可能是如妃娘娘听见了,想要三皇子也来帮忙吧。”怕是隔墙有耳,云挽歌将话说的很委婉,意思就是如妃已经掺和了进来,现在这事情十分复杂。
“原来如此。”侯爷道,他也心领神会。“这事情十分庞杂,挽歌你可应付得来?”也就是说不仅仅这件事,以后但凡扯上两位皇子,麻烦便是处理不尽的,他不明白云挽歌一个刚刚回京的小丫头怎么会牵扯到这么复杂的事情里,但却下意思的想要维护他,他虽然是想要帮她,可身后毕竟还有侯府,他还要为这一家子考虑。
“挽歌心意已决。”云挽歌目光坚定的看着长安侯“折页不禁是挽歌是事情,若是做对了,于国于民都是件大好事。”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想起上辈子尉迟稷已登机就铲除众位大臣的行事,尉迟裕明显是好太多了,至少不至于让如今这批老臣一个不留。
“这.....”侯爷缕缕胡子,像是在思考什么。云挽歌明白他的顾虑,当今圣上正值壮年,自然不会考虑早早立下太子的,况且元后早逝,皇上并无嫡子,大皇子母妃妃位底下,如今也不过是个贵嫔,二皇子倒是身份尊贵,可惜母妃却也早早的去了,如今只剩下三皇子,如妃倒是身居妃位,只可惜,要想封后到底还是差了点。所以侯府如今做壁上观还是很正确的,若是圣上知道了侯府结党营私,怕是这侯府便是长久不了了。
“挽歌明白舅舅的顾虑。”云挽歌道:“这事挽歌一人也是可以的。”反正她本来也就是孤身一人。
“你这孩子,这说的是那儿的话?”侯爷责怪道,这倒是让云挽歌有些没有想打,上辈子侯爷别说这样的责备,就是语气不好也是不曾有过的,从来都当他是手心里的宝贝,万般的疼爱,处处小心,但是如此,也让云挽歌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舅舅只不过是为了弥补心中对于母亲的那份愧疚罢了。今日第一次听舅舅这样说话,云挽歌不禁感叹上辈子错过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你记住,你是我的外甥女,永远是侯府的一份子,侯府永远是你的底气。”侯爷说道,她不过是希望云挽歌不要冲动小心行事罢了,却从未想过要跟云挽歌撇清关系,采薇已经让他遗憾终生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忍心让她孤身一人呢。
“舅舅问你,这事你可有把握。”侯爷问道,这事情虽然麻烦但是做好了确实是功劳一件,长安侯府军中起家,这些战士是万万不敢忘记的,如今他们是富贵了,那些吃苦的战士们怎么可以忘记呢?狂却这事对林哥虽然没多大用处,左右他是要袭爵的,无功无过最好,太露锋芒果然惹人嫉妒,其他的这几个小辈,秦廉本身就在军中,秦松是要科考的,二房的柏哥和三房的榆哥,都多多少少收益的,说不定对二弟三弟的仕途也有帮助。做好了实在是件好事,至于四房嘛,只求他们消停的做败家子,不要出来惹事就是,侯爷现在提起他们就头疼的要死,这事说也说不得,抬举也抬举不了,一房的烂泥,偏偏还不能分家,实在是头痛。
“只要内部不出问题,挽歌就有把握。”云挽歌和侯爷一样,说起内部就想起了头疼的四房,四老爷和四夫人倒是无妨,四老爷胆小,就是真的让他做什么怕是他也不敢的,四夫人一个内宅妇人自然更是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倒是秦柳,成天出去闲逛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来,把柄还不是一抓一大把,若真是在他那里出了事,他是四房的独自,别说四老爷夫妇,就是老封君也不会不报他的,到时候指不定又要侯爷他们费什么周折。
“二皇子那边有没有问题?”侯爷只能岔开话题,总不能在玩个这个小辈面前说四房的不是吧。
“看二皇子的意思,倒是胸有成竹,加上又有圣上赏赐的人,这事十有八九。”云挽歌向侯爷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摊上这么个弟弟弟媳还有这么个不着调的侄子,侯爷不知道要跟他们多浪费多少心思在里面。
“如此便好。”侯爷点头到“家里的事你倒是不必担心,舅舅自然会解决,你之前说需要人手,你舅母也给你准备好了,都是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府上,你拿了卖身契自然是随你用的,不必担心。”侯爷道,之前挽歌说的话他倒是一直放在心上的。
“那挽歌便谢过舅舅了。”云挽歌说道,可算是解决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