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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上刑。”
这次倒是轮到秋菊愣住了,“主子,这……”
云挽歌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吩咐道,“银针刺入食指,火蜡烙印,至于毛笔么……”
说道这里,云挽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不厚道的表情,看到自家小姐脸上的表情,秋菊下意识的为那受刑的女子感到悲哀。
“秋菊,你过来我跟你说。”云挽歌说着,俯下身去跟秋菊笑声咬着耳朵。秋菊仔细的听完了云挽歌的吩咐,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受教了的表情,看的出来,那是对云挽歌的崇拜之情。
而云挽歌也不知道的是,她就是从这时候起,成功的收获了秋菊这么一枚小粉丝的。
要不说云挽歌是经历过大灾大难的人呢,就连想出来的刑罚多不是一般的痛苦。那受刑的人一个女子,最为爱护的自然就是自己的这张脸了,可是她却让秋菊用火蜡在她的脸上烙印,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无异于是一个莫大的羞辱了。
再来,银针刺入十指。虽说是十指连心,定是会痛彻心扉的。可是你以为就会只是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是。云挽歌让秋菊准备的银针,全都提前抹上了食盐或者是盐水,刺入十指的时候就会感到数十倍的疼痛。
“我再问你一遍,你的主子是不是楼姨娘?”云挽歌问道。
受刑女子依旧不松口。云挽歌被气笑了,依旧吩咐秋菊行刑。
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受刑的女子依旧没有反应,骨头倒是硬得很,反倒是秋菊累的不行。
“主子,要不还是换个招数吧!”
这是筋疲力尽之后的秋菊说的。
“秋菊,行非刑。”
“是。”
正当众人奇怪着非刑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见秋菊拿着两支毛笔走向了女子。而且笑容,和云挽歌脸上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因为……都十分的不厚道。
秋菊将两支毛笔分别深入到女子的两个鼻孔里,笔端伸进里面,微微的抖动。这时,只看见那女子竟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笑意。
云挽歌知道,那是人最脆弱不堪的时候,那两只毛笔只需要轻轻往上一推就能够要了一个人的性命。这些,都曾是这女子告诉自己的。只是到了这一世,却都应验到了女子自己的身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因缘报应吗?
这些,云挽歌并不清楚。她只清楚,前世里欺她辱她的那些人,她要他们加倍来还!
云挽歌闭上眼,心底自是一片平静。半晌,她忽然开口。
“冷杏,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你用不着在装了。”
那女子却是一愣,猛地停止了动作,怔怔的看着云挽歌。很显然,她是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的。
而云挽歌呢,自然也是猜到了她是怎么的了,嘴角一弯,说道,“你不用再想了。我是如何知道的,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秋菊,不用在折磨她了。动手吧。”云挽歌转回身来,睁开了眼睛说道。
闻言,秋菊手上稍一用力,便直接将毛笔捅进了冷杏的脑部。冷杏连疼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软了身子倒了下去。死的时候,连眼睛的是睁着的,狰狞的很。
云挽歌看着秋菊的尸体,心里却并没有半点同情和怜悯,亦或者是别的什么感情。她现在只觉得解气,就好像自己压抑了那么久的恨意终于有了爆发的地方了似的,冷血的,几近残忍的动作。
“珠儿,一会儿找几个小厮去把冷杏扔到乱葬岗里去。鞭尸。”
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少女,似乎就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修罗恶鬼,残忍,又冷血。
“日后若有叛出者,便形同此人。”
解决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云挽歌就要好好地整上一整楼姨娘了。不过区区一个姨娘而已,还妄想要爬上夫人的位子,简直是可笑!
等到云挽歌和珠儿她们回到相府的时候,发现全府上下的人好像都怪怪的。
“姨娘,我回来了。”回来之后,云挽歌礼节性的去向楼姨娘请安。
可谁知,楼姨娘却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整个人看起来都慌张了半分。
“你、你没死?”
这话说的,什么叫做她没死?她本来就好好地好不好!云挽歌内心是丰富的,可是表面上却还装作是一脸的无辜模样。
“姨娘这说的是哪里话?挽歌一直都好好的活着呢呀!”
楼姨娘这时终于算是回过了神来,缓缓地说道,“之前府里的人传话回来说是惊了马车,你和你的两个丫头都失踪了,料想定是也活不成了。故而,才……”
云挽歌笑笑,可是那笑容却看的楼姨娘有些心虚。
“想必,姨娘看到我回来应该很是失望吧?”
“瞧你这话说的,姨娘看到你能够活着回来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失望呢?”
不知道为什么,云挽歌总觉得楼姨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
“哦,对了。挽歌给姨娘选了一套面首,想来明天应该就会送过来了。赶明儿,我差了人给您送过来。”
“你这丫头,破费这些干什么?!”楼姨娘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些止不住的得意,在云挽歌的眼里,活像是一只高傲的大公鸡!
就这么着,云挽歌带着自家的两个丫鬟离开了。
云挽歌走后,楼姨娘叫了个心腹过来。
“你去查查,今天大小姐到底是被何人所救?又到底是去干了些什么?!”
“是。”下人应道。
而那边,云挽歌带着自家丫鬟回去了之后,就一直安逸的躺在床上休息,等待着明天那人来找她。
说实话,今天在首饰店里看到的那套面首确实惊艳。可是按道理来讲,那人应该不仅仅是一个做首饰的人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做面首的话,又何苦非要在耳环那么精细的东西上开出一个暗道来呢?
若是能够降服此人,那么她未来的路一定会好走上千倍万倍。
“秋菊,”云挽歌忽然出声,“你明日一早就去后门等着,看到首饰店的伙计过来了,就把他给接到我这里来。记住,千万不要被别人知道。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