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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锦歌连忙阻止,妙玉说的帮忙,她可不认为是帮忙抬梯子,而是直接提着她用轻功上去。
虽然这确实很方便,但是总结了现代那些穿越的小说例子,这轻功上房的女主一般都没有下来的,因为提着她们上去的人一般都会潇洒的走了,只留下女主在房顶乘凉,第二天感冒的无数。
所以,作为她,表示,还是梯子安全。
看着舒锦歌笨拙的趴着梯子上了房顶,妙玉眼神闪了闪,便微微一笑,觉得心里暖暖的。
等舒锦歌坐在他的身边,他又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面瘫十足。
见状,舒锦歌笑着说道:“怎么?在为白天的事情苦恼?”
妙韵没有说话,依旧是看着天上,沉默的很。
舒锦歌见状笑笑,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说道:“你看这月亮也有阴晴圆缺,人呢,可不比它高级什么,所以,有些事你不用那么较真的。”
妙韵摇头:“贫僧并没有,只是那人说的话,我在想,会不会是事实?如果是的话,那个雪山之巅的人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而我很可能就是一个杀人魔头。”
“那有什么?谁这辈子还没做过几件坏事?你那属于年少无知,不算罪过的。”
妙玉脸色一黑,看向舒锦歌:“施主,贫僧恐怕要比你大得多,不要总是拿看待孩子的想法看我。”
舒锦歌耸耸肩:“谁让你不长个了?没办法,我就是颜控,有能耐你长大啊?”
妙玉额角抽搐,沉默,扭头。
算了,他不和女疯子计较。
“哎,你别不理我啊,我跟你说啊,这人生呢,有很多种,不过若是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就大有说法了。”
舒锦歌神秘的笑笑,妙玉被勾起好奇,转过去,便看见舒锦歌灿烂的小脸,不由心情跟着舒畅起来,好奇问道:
“什么说法?”
“这个呢,可以用你的师兄做比喻,你看他一个肉身,带着两种人格,就好像是两个人共用一具身体一样。
他们相互互补,才会有现在的秒空,然而,你看到你师兄有什么奇怪的不好的嗜好吗?嗯,除了精分一点。”
舒锦歌的评价让妙玉脸上出现笑意,虽然还是看不出来太明显的表情,不过那上扬耳朵唇角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舒锦歌继续说着,看着天上的月亮。
“就好像天上的月亮,虽然他有时候是满月,有时候是月牙,可是他本质上还是月亮,并没有因为什么而改变。”
“所以呢?你要说什么?”
“就说你啊,月亮尚且有阴晴圆缺,更何况是人?你看你虽然失去记忆,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也可能身体也出现了状况缩水成这个样子。
而根据心理学分析,人在失忆之后所表现出来的人格,其实也算是精神分裂的一种,就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是掩藏在面具之下的真实面孔。
而你看,现在的你一心求佛,不贪,不骄不躁,这样的你,我想,就算失忆之前,也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吧!”
“你就是这样分析的?”
妙玉哭笑不得,虽然不知道那所谓的心理学是什么,不过直觉舒锦歌有些片面,因为就连他也觉得自己就是那种喜欢杀人的人,因为那滔天的杀意席卷而来的时候,他这微薄的佛法根本就控制不住。
“当然不只是靠分析啊。”
舒锦歌信誓旦旦的说:“其实在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孩,而且死板的厉害,后来知道你其实是披着孩子的外衣的成年人之后,我就觉得,你这人非常孤僻。
可是看见你和你师兄的一些日常互动,有发现你其实是一个非常渴望这些感情的人,只是你不善于表达,把自己龟缩在壳子里,需要人去主动,你看,你师兄就做得很好,虽然你们之间的各种互动比较咳咳,有内涵。”
想起之前秒空和妙玉只见的角逐,舒锦歌都感觉毛发在蹭蹭的立起。
没办法,任谁总是把老虎当作比赛的筹码,都会让人恐怖吧!而且敢挑战狼群的人,普天之下,应该只有这两兄弟了,因为闲出屁来了。
面对舒锦歌很委婉的形容词,妙玉没有反驳,而是似乎是陷入了回忆,眼神有些迷茫。
“师兄对我很好,从我来到华光寺,他就早一直找机会和我说话,每次都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却还是甘之如始,有时候我甚至是在想,这样一个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果然,几次之后我发现了他是两个人格。”
舒锦歌想到那张和御天齐一模一样的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感觉,顿时心里爆笑,不过面上却淡定的问道:“之后呢?你会不会觉得他就是个有病的人?”
“一开始会,可是久了之后就发现他并不是有病,只是单纯的两个灵魂住在一个躯壳里,虽然,师兄什么都不说,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可是我看得出,他是在用他的一切来给我带来快乐,虽然我不怎么稀罕,可是真到他走到我的心里的时候,我感觉还不错。”
“是了,你看看,每个人都在努力寻找自己的快乐,而你,虽然被动了一点,不也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吗?而我,将会是第二个。”
舒锦歌拍拍干瘪的胸脯,证明自己的的实力,可以罩着他。
妙音顿时失笑:“是么?”
“当然啊,虽然我是个女子,可是我的信誉一向是很高的,等我找回我的相公,你也可以和他切磋切磋,真的,他和你师兄长得一模一样,相信如果你师兄不精分的话你都会认错。”
舒锦歌在提到御天齐的时候,脸上的变清很丰富,这不是妙玉第一次听见舒锦歌提到御天齐,他眸光微暗,问道:“你很爱他吗?”
舒锦歌听了笑笑,摇摇头:“如果说我很爱他的话,我相信他要比我爱他更爱我。因为,他是可以用生命来爱我的人,而我却只能依靠他爱着的生命去救他,是不是很矛盾?
呵呵,其实在我还不爱他的时候他就对我爱的死去活来,天下至宝都会捧到我的跟前,只为博我一笑。”
当年某个皇帝为博褒姒一笑,甘愿烽火戏诸侯,御天齐,应该算是这样的人吧!
舒锦歌看着弯月,眼中盛满幸福,妙玉就这样看着她,突然感觉浑身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暴动,他微微敛神,默念几遍静心咒才平复下来。
见舒锦歌还沉浸在她的回忆中,他颇觉不是滋味,陡然起身:“夜深了,该休息了,下去吧。”
说着,他便自顾自的倾国直下,回屋就关了门。
舒锦歌看了他两秒钟,然后默默的看了一眼她的梯子,心中万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啊!
妙玉坐在床上,心里根本不如他面上这样平静,只觉得身体似乎被拉扯,有一股莫名的气流在体内冲击,仿佛要将自己撕碎。
只是就算如此,他的神思都没有从舒锦歌的身上移开,耳朵随着舒锦歌的动作移动,一直到舒锦歌嘟嘟囔囔的搬着梯子离开,他都忍受着巨痛注意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是个和尚,为何会对这个女施主有那种动心的感觉?
还有体内撕扯自己的狂暴力量,为何会来德如此迅猛?
嘴中不停的诵念着静心咒,用内力努力的和体内那股气流抵抗,只是最终,他还是闷吭一声,口吐鲜血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御天成再一次敲开了司府的大门,只是在他想要走进去的时候,御天禧也在此刻到达。
“二哥,此时已经到了上朝的时候,二哥为何还来这司府?莫不是不知道司府三位大人已经全都已经去了吗?”
御天成脚步一顿,目光微敛:“六弟是什么意思?真的要于我对着干吗?”
御天禧嘿嘿一笑,分外和善:“那上面的位子已经脏了,虽然我不慎稀罕,可是架不住那位子确实足够吸引人,所以,小弟不才,得罪了。”
御天成瞪眼,威胁道:“御天禧,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亲弟弟。”
“那又如何?现在皇位继承人只能从咱们两个身上出,小弟不认为我会比二哥你要差,所以,二哥,对我,不用藏着掖着,就算是母妃来了,我也会这么说。”
此时,御天禧神清气爽,看着御天成因此对自己生气,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浓,他的心头也越来越冷。
亲兄弟又如何?皇家的人,为了那个位子,从来都只有仇人,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没有错。
“怎么?二哥?恼羞成怒了?可别,不管如何,咱们可都是亲兄弟,放心,小弟不会暗中动什么手脚,毕竟您是我的亲二哥不是,咱们就听大家的,大家说好,才是真的好。
既然二哥喜欢去司家,那小弟就不拦着了,顺便给我想我的未婚妻问个好,就说等我荣登大宝,定会万份风光的迎娶自己的皇后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