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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会一会那个所谓的未婚夫了吗?司林林唇角上扬,明媚的眼睛微微眯起,头上只带着一根朴素的木簪,简洁而清霜,让人看去,顿时给人一众如沐春风的感觉,任谁看了不会想到,这看起来较弱的美人,会是一个武功高强的高手。
御天禧离开齐王府的时候,正巧碰见了出门回来的舒锦歌,他看着舒锦歌愣住了,见舒锦歌已经慢慢走到了他跟前,没来由的,他有些紧张。
舒锦歌进了王府才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御天禧,她一愣,走上前去说道:“没想到六殿下在这,殿下是来看王爷的吗?现在这是要走了?”
御天禧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点点头,想了一下,又摇摇头,将背在身后的手递了过去。
“这些是事情的真相,纵火的两个人全部在狱中中毒身亡,正是你那两个店铺的掌柜,我查过,他们似乎在被抓之前就服毒了,是自杀还是他杀无从知晓。
而那个煽动众人向你索要赔偿的张瑜,已经查出是梁氏的远房亲戚,至于他是否也参与了纵火一事,没有证据,所以,你店铺的损失,除了你在官府做了投保的部分之外,其余的损失,都要你自己承担。”
舒锦歌一愣,没有接过他手中的卷轴,说道:“这是衙门的事情,我知道事情的起因就好了,多谢六殿下出手。”
御天禧沉默,尴尬的笑笑,收回手说道:“是了,但是,你的继母,你打算怎么办?”
舒锦歌闻言抬眸,突然笑笑说道:“什么怎么办?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那可是我的母亲,就算是继室,可也是我父亲明媒正娶的女人,更何况,这纵火案虽说和我母亲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我也不能胡乱冤枉了好人不是?”
见舒锦歌的眼中全是赤裸裸的警惕,御天禧张张嘴,却有将想要说的话吞入腹中,最后,他失落的笑笑:“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你,保重。”
舒锦歌低头,语气带着疏离:“多谢殿下关心,齐王府是我的家,我自然会好好保重,到是六殿下,看起来神色有些焦虑,要好好注意身体才是。”
说着,舒锦歌看着御天禧,似乎要送他离开,御天禧站着不动,半响,他低声说道:“你和四哥?好吗?”
舒锦歌一愣,不知道御天禧是什么意思,她皱眉说道:“我和王爷很好,想必今日殿下过来,就已经知道了,王爷在慢慢康复,至于什么时候能彻底复原,可能也快了。”
“可是,他还是有恢复不了的可能,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守着我四哥过一辈子?”
御天禧的话冲口而出,显得有些急切,看着舒锦歌的眼神也带着希冀,舒锦歌顿时有些不悦,她厉声说道:“六殿下,本妃念在你是王爷喜欢的弟弟,所以对你客气,可若是你在如此胡言乱语,休怪本妃对你不客气。”
舒锦歌说完,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御天禧,神色略微复杂说道:“六殿下以前对王爷厚爱有佳,怎么的现在会如此问?若是王爷知道了岂不是会伤心?”
舒锦歌心中对御天禧摇摇头,感觉御天齐的付出都是打水漂的,这看起来对他不错的弟弟,居然也是这样的不待见他康复,唉!可怜的御天齐。
那是因为,我也爱上了你。
御天禧身子一颤,终究再没说什么,移步离去,而舒锦歌也米有过多停留,便去找御天齐。
之前,张瑜的信息,御天齐已经都告诉舒锦歌了,现在,现在又知道纵火的人已经自杀,恐怕那些损失也就打了水漂,看来,真的要自己全权赔偿了。
心头掠过一阵心疼,那可是好多的钱啊。
“娘子不要难过,不就是钱吗?相公给你。”
御天齐大手一挥,舒锦歌眼前便多了一卷银票,舒锦歌展开一看,差点被上面的数字闪瞎眼睛。
卧槽,一万两一张的银票,还是一沓,难道御天齐现在就已经富可敌国了?
不过此时,舒锦歌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另一处,她斜眼看了看得瑟的御天齐,语气不阴不阳的说道:“哎呦,真没想到,王爷舍弃了那一仓库的宝贝,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私房钱。”
御天齐顿时身子一僵,回头哀怨的看着舒锦歌:“娘子,为夫没有私房钱。”
“那这是什么?难道你打劫了国库?”
御天齐顿时屁颠屁颠的凑过去,笑道:“这些是我暗中的铺子的收入,不过这些也不过是一年的,娘子放心,以后这东西多的是,多到可以给娘子铺床。”
“一年的?那这是今年的收入?”
见御天齐点头,舒锦歌眼睛铮亮:“那之前的?你可别告诉我,之前的你都花没了。”
见自家娘子财迷的小眼神,御天齐只觉的好笑,将人拉入自己的怀抱,说道:“娘子想要其余的收入,那可不行,那些可是为夫的小金库,就为了什么时候娘子不高兴了,号博得娘子一笑呢。”
舒锦歌闻言立刻阴恻恻的说道:“都说了没有私房钱,为何又有小金库?这还不是一样吗?”
御天齐当下摇摇手指:“非也,私房钱是背着娘子存下的,可是娘子知道的就不算喽。
为夫的小金库,自然都是要留给娘子的,娘子既然知道,那就不算是私房钱喽。”
舒锦歌顿时泄气,扭着腰背对着御天齐打算躺下,就打算这么睡一宿了。
谁知还没等她挣开御天齐的束缚,便感觉自己突然一阵眩晕,已经被御天打横放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也尽数褪去。
舒锦歌开始一愣,随后黑着脸大吼:“御天齐,你就是流氓转世。”
丫丫的,脱衣服脱得这么溜,气死她了。
“娘子,为夫不是流氓转世,只是看见娘子就忍不住流氓,在这之前,为夫可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了呢。”
御天齐邪魅的笑笑,言语间尽是戏谑,翻身压住舒锦歌,便是一记深吻,之后就是那种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件了。
自从见到了舒锦歌的真容之后,御天成就失眠了,每每和舒锦莲在一起的时候,脑海中尽是舒锦歌人样子,这种予求不得的感官刺激,让他每夜都无法入睡,燥热难耐。
那样的一张脸,若是能和她一夜春宵,必定是风情万种,只是可惜,现在,却是在那个傻子的福利。
想着,御天成脸色一黑,看着舒锦莲那同样眉毛,又略微与舒锦歌像样的眉眼,他心情好了一些,极尽温柔的好一会,才起身。
舒锦莲有些诧异,不知为何今日御天成会这样的异常,这样的感觉虽然也不错,可是却不如他平日的狂野。
“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御天成起身,摇摇头,坐着半天也不说话,舒锦莲也没有说话,吩咐人叫了水,清洗完毕这才回来坐在床上,柔若无骨的手臂攀附上御天成的腰身,嗔道:“王爷莫不是惦念着哪家的美人。怎么会如此失神?”
御天成闻言一愣,看着舒锦莲的眼神带着深意,半天才问道:“你可曾记得你姐姐毁容的时候?是什么烫伤,居然连雪映霜都无法恢复?”
舒锦莲一愣,皱眉:“殿下好好的怎么会提起姐姐?多扫兴啊。”
御天成闻言,心头有些不悦,却也不好直接发作,只是皱眉问道:“让你说你就说好了,我要知道全部,这很重要。”
舒锦莲有些不愿意,可是见御天成确实有些不悦,便只好说道:“谁知道那时候是怎样的,只说因为丫鬟的不小心,突然就烫伤了,那时候姐姐还被父亲关在房里好几日,说是为了防止姐姐因为毁容抓狂,想不开呢。”
说到这,舒锦莲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说起来那几日姐姐的情绪确实很失控,好几日,父亲都是守在他那里,可是姐姐却时常对着父亲怒吼,我那时候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父亲也不让我去找姐姐,姐姐的那个院子那时候就封闭了,谁都不能去。”
御天成闻言沉默,好半天,在舒锦莲察觉到异样的时候起身穿衣说道:“你歇息吧,我去书房。”
舒锦莲听了立刻不依:“殿下,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去书房?”
“没什么,有些政务要处理,明日早朝还要给父皇答案,你先睡吧,不用给我留门了。”
说着,御天成就离开了,身后的舒锦莲一脸的难过,噌的一下起身喊道:“茶如。”
茶如是舒锦莲的陪嫁丫头,因为那一次恶奴欺主事件,秋霜和冬梅被舒太师给发卖,就算最后舒锦莲怎么阻拦都没有将人给留下,等到她想要把人再买回来的时候,这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居然给卖到了勾栏院,当天就下水接客了,舒锦莲这才作罢,心中却是把舒锦歌恨得要死。
于是茶如便被提了上来,成了舒锦莲的贴身丫头,也跟着舒锦莲一起过来了大皇子府。
“娘娘,有何吩咐?”
茶如小心的应对着,舒锦莲脾气阴晴不定,她每每都要费尽心思,才能不让自己遭到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