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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齐闻言,歪头:“为何不能?难道你要为了那个傻子守身如玉?等平息了一切,我完全可以带你走。”
“不。”
舒锦歌舒了一口气,肯定的说道:“既然我嫁给齐王就永远是他的妻子。无论何事,我都不会和你走。
更何况,你说喜欢我,为何会喜欢我?你的目的,想必也是那坐上的龙椅,又或者,你效忠何人?”
舒锦歌说着,深吸一口气,黑白分明的大眼一错不错的看着御天齐,双手攥成拳头,泄漏了她的紧张。
“凌渊,我不聪明,但是不傻,我们之间有合作,可是你却从来都不提,只和我谈风弄月,轻薄于我,要的不就是我的这颗心吗?
那么,我这颗心有何用?我想不用我说你自己就该明白,对不对?”御天齐站在原地,默不作声,面具下的连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突然之间,他有些后悔,干嘛没事闲的,用了两个身份接近心爱的人,现在好了吧,心爱的人把他的接近当成了有所图谋。
可是却又因为舒锦歌的拒绝,心中欣喜,她不会对不起那个傻子王爷,那个傻子王爷可还是自己啊。
御天齐此时心中纠结万千,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己板砖砸了自己的脚?
可是,现在他真的可以信任她,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吗?
他攥了攥拳头,向前迈了一步,却终究停了下来,不过,或许可以一点点来。
“好,既然你说我有目的,那么如你所愿。”
闻言,舒锦歌抬头,便见御天齐的眼恢复了初见的冰冷,仿佛千年寒霜,就算是正午的骄阳也无法融化,蓦的,舒锦歌心头有些酸涩,可是却也松了一口气。
“本尊和你的合作其实很简单,你可以利用本尊的势力去报仇,而本尊要你做的只有一件事。”
果然,还是有目的的。
舒锦歌冷笑,面无表情。
“什么事?”
御天齐看向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坏了。
半响才说道:“给齐王生个孩子。”
“什么?”
舒锦歌瞪眼,丝毫不相信这人让他办的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刚才还情深意重的说要带她离开。
果然,男人都不是可信的。
“为何?”
“因为,我需要一个筹码,而齐王的子嗣是最好的筹码。”
御天齐说的冠冕堂皇,暗处的苍耳差一点从树上掉下来,甚至是觉得自己眼花耳鸣。
这个一本正经算计自己妻子的人,真的是他家的王爷主子么?
舒锦歌的脸一点点的冷了下去,看在御天齐的眼里,生生的刺痛了他的心,可是...
“这就是你想要的?”
不同于之前平静的话语,也不像是那个炸毛的小野猫,舒锦歌这时候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暗哑,仿佛这句话,是撕裂了嗓子才吐出来的。
没错,这就是现在舒锦歌的感觉。
重活一世,本来已经忘记了御天成,却在如今,栽在了一个不知身份的男人身上。
何其可笑。
可是,这又能怪谁?若是她不拒绝他的接近,也许他不会如此绝情。
只是,她知道,她不能。
有些东西,看起来是轻而易举得到的,可是背地里,说不上带着什么样的尔虞我诈,凌渊此人,就连真正容貌都无法让她看见,可想而知,他的身份,不同寻常。
而且,此人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更让她心存芥蒂,他的接近,注定目的不纯。
她没有再可以挥霍的感情,既然无法挥霍,就注定我发给与,趁早斩断自己心中最后一丝牵挂,是在正确不过的了。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你已经选择守着齐王,相信,这件事,你也会完成的更好。”
说完,见舒锦歌沉默,御天齐又加了一句。
“若是你拒绝,要先想一想你的父亲,太师虽然奉公守法,可免不得还会有其他人用他的名义胡作非为。
舒姑娘也不要生气,本尊实话实说而已,不然,姑娘可以去盐城看看,老宅那里,似乎不太平啊。”
舒锦歌怒目瞪着御天齐,盐城确实是舒太师的老家,虽然舒太师的母亲只生了舒太师一个,可是老家那里还是有几个族兄的。
这些年,舒太师时常接济一二,到底是把老家的亲戚给带了起来。
可是,现在这些人却成了舒太师的把柄。
“你到底是谁?”
“本尊为何要告诉你?只要你帮本尊办好本尊要你办的事情,这些事,本尊都会让他消失,任是谁都无法查到。”
舒锦歌眯眼:“包括二皇子?”
御天齐挑眉:“看来你对二皇子诸多偏见。放心,本尊想要他查不到,就会查不到,但是本尊想要他查到,也定会查到。”
这人说话狂傲,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舒锦歌无法全部相信,可是盐城老家那些人若是不细心去查京城中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当初舒太师上京赶考,根本就是被族兄逼迫陷害,脱离了架子,在宗谱上除名的。
本来,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成为舒太师的桎梏,可是舒太师念旧,和那边到底有了牵扯。
该死的,到底是谁,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人抓住了把柄?
舒锦歌还是不大确信,便见对方扔过来一叠纸,舒锦歌看后,顿时脸色铁青。
“这些虽然不是舒太师亲自做的,可是却是舒太师给的钱财导致的,这种助纣为虐的行为,你说,若是被其他人知晓,是不是会让舒太师这些年的名誉彻底扫地?”
舒锦歌沉默半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我同意,但是你要保证,这些东西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还有,帮我把他们处理掉。”
“放心,怎么说,你也是我喜欢的小野猫,本尊对你余情未了,说什么也不会害了你不是?”
说着,御天齐离开,只留下舒锦歌在房间里颓废的看着手中的纸张。
娘的,难道报仇还需要失身?
其实,她大多的愤怒不是来自于凌渊对自己的利用和放弃,更多的是受制于人的无奈和屈辱。
想着,她迅速找了香草燃灯,将手中的纸张烧成灰烬。
香草不明所以,只看见自家小姐突然发疯了似的烧纸,也不说话,面色不善,她也不敢多言,只能静静的陪着。
而舒锦歌躺在床上,心中已经有所选择。
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就算杀人也犯法,可是这项只限于贫民,这些官家子弟还有秘密的杀手组织,想要杀人实在是太简单。
她不是对手,也没法抗衡。
既然凌渊承诺她可以用他所有的势力,那为何不用,左右这幅身子也要找个依靠。
而那个傻王,也许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想通了,舒锦歌就不愁了,一下子就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化妆穿喜服,都是香草和余香全程架着进行的。
等到御天齐的迎亲队伍到达门口的时候,她才有一丝的清明。
“一梳梳到尾,与君白发齐眉。二梳梳到尾,与君夫唱妇随。三梳梳到尾,与君儿孙满地。”
喜婆一句句的念着,木梳顺着乌黑的长发妄下坠去,舒锦歌静静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恍恍惚惚。
这就要成亲了?
头发被盘上了头顶,梳成了鬓发,再也不会在身后出现,如同那个讨厌的秃头阿三。
舒锦歌一愣,不由嗤笑出声。
都要成亲了,怎么还会想起那个混蛋。
“娘子,娘子,我来接你了。”
“姑爷,姑爷,您不能进去,您要在门外等着,哎呦,姑爷...”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舒锦歌只来得及抬头,便看见一个纯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笑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御天齐弯弯的双眼犹如一汪清泉,滋润着人心底的最深处,就算是知道他做的不对,也不忍心去责怪。
“娘子,我来接你回家。”
一句话,带着少有的郑重,眼中也是那密密麻麻的认真看向舒锦歌,而这样的御天齐,一下子就映入了舒锦歌的眼,也入了心。
“哎呦,姑爷啊,您这...这...这不合理数啊!”
喜婆哭丧着脸,这叫什么事啊?
怎么新郎官直接就闯进来了。
舒太师紧接着赶到,见御天齐也不嫌害臊的就跪在了自家闺女的面前,当下脸色不善。
顿了顿,他倒是没有出言斥责,只是淡淡说道:“齐王,你该在门口等着。”
御天齐回头,歪着头看了看舒太师半天,那双眼睛,因为痴傻,带着的全是清澈见底,舒太师不明所以。
就在舒太师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只见御天齐突然开口。
“小耳朵说娘子要兄长背着去轿子里,可是娘子没有兄长,所以我就直接背出去吧!”
舒锦歌愣住,舒太师瞪眼,一干屋里的人也全都惊讶的看向御天齐。
在众人的眼里,御天齐痴傻,却不曾想过却在舒锦歌身上这么细致。
只是,这新郎背着新娘子出阁,可是闻所未闻,对方还是哥王爷,真要那样出去,众人还不传出去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