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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点头,季父有事先离开了。这会儿的M国是下午六点,安澜准备先打个电话给季蔺言,没想到季蔺言的电话比她先一步到。
“安澜。”
“嗯,我到了,这一路都没事。”
季蔺言派去的人早就将路上的情况汇报给了他,但他更喜欢安澜这样事无巨细地跟他说,免得他担心。
“我跟夏桥联系过了,他明天会去见你,到时候我会让人跟在你身边,你不要怕。”
“我不怕的,我只是还没完全接受这件事……”
“没事,就算你是夏家的人,你也是我的妻子,安安的妈妈。”
安澜听到季蔺言这样说,内心感动不已,眼圈微微红了。
“安澜?”
电话那头的季蔺言没听到安澜的回答,连忙唤了她一声,安澜低声应了声,他便放下心来。
“你那边应该快到晚上了吧?累吗?”
“有一点。”
“那你先去睡吧,明天的事我跟爸都安排好了,安心睡吧。”
“好,那你也好好工作。晚安。”
“晚安。”
挂完电话,季蔺言又打电话给季父……交代完所有事,他驱车去了季蔺徽的住所,跟安安玩了一会儿,等把安安哄睡着,季蔺徽刚回家。
“蔺言?”
“哥,我来看看安安,之后几天就辛苦你了。”
季蔺徽摆摆手,尽管他平时是个严肃的人,但其实内心非常喜欢安安这样活泼可爱的孩子,当初刚见到安安时,他就想起了小时候的季蔺言。
两兄弟虽然相差好几岁,但他几乎算是看着季蔺言长大的。
“你自己注意安全。”
安澜醒过来时,习惯性喊了一声季蔺言,喊完才想起来她现在在M国,季蔺言不在她身边,心里有些失落。
“叩叩”,门外传来季宅管家的声音,
“二少奶奶,您醒了吗?”
“醒了。”
“老爷在楼下等您用早饭。”
安澜连忙收拾好自己,下楼果然看见季父已经坐在桌上了。
“早上好。”
颇有些不好意思,安澜有些讪讪地坐下,仆人立即将早饭端上来。季父放下报纸,看了看安澜,她的脸色还有一些苍白。
“昨天睡得好吗?”
“啊?哦……睡得还可以。”
“嗯,吃早饭吧,夏桥十点到,待会儿会有人带他来见你。”
“好的,谢谢。”
大概是要在仆人面前保持威严的形象,季父跟之前在季蔺徽家时完全不一样,在安安面前是个慈祥和蔼的爷爷,在这里就是个严肃的主人。
用过早餐,季父出门处理事情,安澜又一个人待在家里,她看看时间,离夏桥来还有一个小时,她在想怎么打发时间。
管家领着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人进来,见到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安澜。
“二少奶奶,这是老爷给您派的保镖。”
安澜匆匆抬头看了一眼,眼光又转向电视,因此忽略了管家和保镖嘴角的笑。
“二少奶奶。”
保镖低头叫了她一声,安澜闻声有点熟悉,不禁偏头去看他,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去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只见保镖摘下帽子和眼镜,熟悉的脸出现在安澜的眼中,
“阿言!”
安澜惊喜地叫出来,所谓的保镖就是季蔺言装扮的,这会儿看到他,安澜一下子就安心了。
“你怎么来了?”
季蔺言坐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才一天不见,就感觉她瘦了。心里千言万语,表面只微微笑道:
“刚刚叫我什么?”
经他一问,安澜才想起来,刚刚看到他太开心,竟然把心里的称呼喊了出来,顿时脸就红了,任凭季蔺言怎么问,她也不再说。
“你怎么来了?”
“我昨晚不是说要派人跟着你去见夏桥吗?”
“……原来就是你自己啊……”
“是我之前派给你的人临时病了,没办法,只好我来顶班了……”
季蔺言笑着,打量着,安澜知道,他就是不放心她才来的,她很开心。
十点一到,夏桥准时来了,季蔺言戴起墨镜,继续装保镖,安澜时不时瞥他一眼,想笑又不敢笑。
“安澜,又见面了。”
“嗯。”
“你现在这边住几天,我找到机会就带你回夏家。”
“我不去。”
“……”
“我自小生活在安家,在安家长大,我一直都姓安。”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这次来M国就是为了跟你说清楚,我不知道你找到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所以你不用来劝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夏家的。”
“安澜——”
“如果你还当做我们是朋友,记得我们之前的情分,你就不要再提出让我回夏家的事情。”
夏桥没想到安澜将话说得这么绝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起身告辞,只是临走前让她小心除了自己和夏阳以外的任何夏家人。
安澜微微瘪嘴,心想:除了你,怎么会有人知道我是夏家人这件事?
待夏桥走后,季蔺言褪去伪装,将安澜抱在怀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
“……没事,你今天把话跟夏桥说开了,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找你,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好。”
连着坐了两天的飞机,虽然中间休息了一天,但到达K市的时候,安澜还是隐隐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她以为自己只是时差没倒过来,因此也没当回事,季蔺言因为她怀孕这件事本就小心翼翼,所以到家的第二天,就带她去了医院。
回到家了,她要喝的药又增加的一副,每天喝中药真的要哭了!!!
季蔺言也知道她难受,所以每天都尽快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尽早回家陪她,两人一度因为喝药这件事变得更加亲密。
“安澜,喝药了。”
“唔……”
安澜痛苦地皱起眉头,装起一副可怜的样子,一双清泉似的眼睛看着季蔺言不停地眨,
“能不能只喝半碗……”
“不行。”
“三分之二……”
“全部。”
“求你了……”
季蔺言眉峰一挑,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一记,笑道:
“乖,全都要喝掉。”
几乎每次乞求都以安澜被吃豆腐,外加喝完一整碗药结束。季蔺言则是非常享受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