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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苏菲亚的事是误会,他和张曼的事是误会。
每次都有理由,每次都有误会。
现在这个女人,难不成又是误会?
为什么每次他身上总有这么多让她怀疑过来怀疑过去的误会?
安澜想不明白。到底是豪门是非多,有钱人身边的女人太多?还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每次季蔺徽没有误会,顾安森没有误会,偏偏他季蔺言身上,误会不断,一个接着一个。
安澜心绪烦乱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安澜下意识地把手机里的视频关掉。
她害怕是季蔺言,不想让季蔺言看见这个。毕竟,两人刚刚勉强算是和好。她不想再多生事端。
而且,这件事,要么是真,要么是假。
如果是真的的话,安澜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刚才决定要为了孩子好好和季蔺言过下去。转眼季蔺言就发生这种事,她还怎么办?她的孩子怎么办?
安澜下意识想要躲避。
如果这件事是假的,安澜就这么拿着这个出去质问季蔺言,只会让两人本就问题良多的感情再次出现一道裂缝。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她对季蔺言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话,还算什么夫妻?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这件事安澜暂时都不想对季蔺言抖落出来。
就想这样吧。
安澜把手机关机,起身去开门。
门外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季蔺言,而是一脸倦容的顾安森。
“她呢?”
一开门,顾安森就直接问安澜,连一句客套话都不说。
“绵绵她……”
“她怎么了?我打她电话打不通。”顾安森皱着眉问安澜。
打不通电话?这可严重了。安澜连忙告诉顾安森“她去酒吧了。”
“什么?”顾安森不可思议地说了一句,转而低头咬牙,恨恨地说道:“小丫头片子,长本事了。竟然敢去酒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
看样子,应该是急匆匆地去就把找唐绵绵了。
安澜话都没有说完。
唐绵绵去酒吧,可是为了遇见顾安森。
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顾安森爱去酒吧猎艳,气势汹汹地去了酒吧,说是要捉奸。
结果,貌似两个人的情况对调了一下。
原本是唐绵绵去酒吧捉顾安森,现在好像成了,顾安森去酒吧捉唐绵绵。
小两口真会玩。
安澜撇撇嘴,转身关了门,进了房间。
没一会,突然门铃再次响起。
这次,应该是季蔺言了吧?
安澜前去开门,结果现在门口的仍旧是一脸倦容的顾安森。
“你这是,还有事?”安澜问道。
顾安森拧着眉,沉声开口:“有事。她说没说去哪个酒吧了?”
他气冲冲地出去走了半天,才想起S市酒吧这么多,唐绵绵去的哪个?
让他这么早,不啻于大海捞针。找到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顾安森只好转身回来,问安澜唐绵绵去了哪个酒吧。
唐绵绵具体去哪个酒吧安澜不知道,但是根据唐绵绵跟她说的查到的那些东西,唐绵绵应该是去顾安森最常去的几个酒吧蹲守。
“你平常去的那几个酒吧,绵绵都有可能去。”
这话一出,季蔺言愣了:“什么意思?”
唐绵绵去酒吧为什么还要去他常去的酒吧?莫非这几年有什么隐情?
“绵绵说她查到你喜欢去酒吧猎艳,所以,咳咳,她去捉……找你了。”
此话一出,顾安森更急了。
没想到唐绵绵去酒吧竟然还有这么和隐情。
他以前去的什么地方,自然了解。那里有多乱,多黑暗,顾安森更是清楚地不得了。
唐绵绵这样的进去,骨头渣都能被吞地一干二净。
顾安森几乎立马给以前那些朋友打电话,联系人,让他们帮忙找人。
安澜看着顾安森紧张的样子,自己也紧张了起来。
唐绵绵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吧?
安澜紧张不已。
拿起手机尝试这给唐绵绵打电话,结果,并没有出现顾安森口中的打不通。
她刚打过去,唐绵绵就接了起来。
“绵绵,你在哪儿?”安澜焦急地问道。
“我在绯色酒吧啊。刚出来。怎么了?”
“刚刚顾安森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现在正一间酒吧一间酒吧找你呢。”
安澜的重点在顾安森找她。可唐绵绵却只听到了前半句:“我电话一直没人打电话啊?不可能打不通啊。”
安澜气急,“你别纠结电话的事了。他现在正着急这么。你赶紧给他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哦,知道了。”说完这句话,没一会,唐绵绵突然尖叫一声。把电话这头的安澜吓了个半死。
“怎么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安澜慌忙连忙问道。
唐绵绵却不咸不淡地说道:“没,没什么事,我就是突然想起顾安森可能是打了我国外的手机号,才打不通。我回国,用的是国内的号码。”
安澜被她这一惊一乍地快要吓死,但是唐绵绵没事最好。安澜让她赶紧给顾安森打个电话报平安。
弄了半天,让她紧张不已。结果却是一场大乌龙。
顾安森关心则乱,听见唐绵绵手机打不通就以为唐绵绵出了什么事。结果却是一场误会。
安澜这才放心地躺回床上。
不一会,门口再次传来响动。
这次不是门铃声。竟然是门锁扭动的声音。
这下安澜确信是季蔺言无疑。
懒懒的瘫在沙发上不动。
季蔺言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安澜躺尸一样的瘫在床上的场景。
这么没有形象的样子,一下就逗乐了季蔺言。
要知道,安澜只有全心全意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在一个人面前露出这么没有形象的样子。
能见到她这样的人,估计一只手数的过来。
季蔺言很荣幸,就是其中之一。
说实话,看见安澜在他面前这么放松,季蔺言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
放下手里的公文包,季蔺言清咳两声吸引安澜的注意力。
安澜瘫在沙发上,听见声音,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季蔺言。然后继续闭上眼睛,瘫了回去。
小无赖一样,有气无力地瘫在那。
季蔺言心痒痒,走过去轻轻把手放到了安澜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