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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紧了自己的手机站在原地。
他又说:“你以为你是谁啊?秦小桑,你就那么了不起,你真把自己当成无敌女金刚还是什么玩意,你也不过就是个女人,你不来找我还想找谁?你知道我会养着你。”
他说,你也不过就是个女人……跟刚才倪封说的话是一样的。
法国以后她回到海城很多年,已经很久不曾有人再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不是苏家的谁,只是纯粹的,一个女人。
倪封有些怔忪,眼睁睁地看着笑弯了眉眼的秦桑,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听见她道:“倪封,你请我喝酒吧!我发现你还是挺可爱的,特别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尤其是当秦桑出现在“深蓝”,漂亮的衣着与精心的妆容,更加显得她水嫩异常。
秦桑在舞池里跳舞,没去VIP专区,就混迹在人群之中,婀娜的身姿和姣好的面容,堪堪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倪封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早前听说海城首富苏毅和娶了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女孩时,他不过一笑置之,想那女孩肯定是有些手段,且模样身段定不会差的。后来又听说了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一些事情,都知道苏毅和疼极了她也宠极了她,结婚不到半年,已经带她大大小小参加过各种聚会与活动,弄得全城的人皆知他娶了个小姑娘。
这个圈子里从来就不缺了事业有成的老男人临了娶个小姑娘当老婆的事情,可偏偏是她,让这个老男人失了方寸,恨不能让全世界的人都认识她,知道她是苏家的女人。
所以又听说,这小姑娘何止是有些手段,简直就是狐狸精在世,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把一个正常男人的精魂都收了去,让他变得不正常。
可是,他第一次见秦桑,却是在苏毅和的灵堂外面。
那时候她就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身上什么名牌都没有,乌黑的长发被一根橡皮筋扎在脑后,清纯得就像个在校大学生,乍一眼看上去,还真看不出像有什么手段的。
那时候有传言,说苏楠笙因为一个女人与自己的父亲闹不和,所以即便是苏毅和的葬礼,他也没有来。
所以倪封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时候苏楠笙的几个姐姐比恶霸还要凶狠,秦桑在里边戴孝,她们不让,当着所有人的面推了她出来,角落里又踢又打,害她整张脸都肿了。
倪封趁闲出来抽烟,见她到附近的小店里买了一堆冰糕,也不管脸是不是还是肿的,提着个口袋坐在路边的楼梯上,边吃边等来灵堂里的人散去。
人都散了,她才一个人又孤零零地回到灵堂。
他跟近一步,见她站在还没盖棺的苏毅和旁,手里仍然拿着没有吃完的冰糕,想到就舔一下,也不管脸颊是不是肿的,就是长时间地对着棺材里的人发呆,没有哀怨或是喜怒,就是静静看着吃着。
等到手里的冰糕都吃完了,她才一个人默默转身出去,甚至连车都没打,就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公交。
那时候他就站在不远不近地地方看着这个年轻的姑娘,总觉得她跟外界的传言可能不太一样。
至少,她跟那些理应围在有钱男人身边的女人不太一样,他从她的眼里看不到她想要的。
……
秦桑在舞池里跳舞,轻旋转身,随性而自然的大波浪长发随摇摆盈动,与身体和谐荡漾出优美的弧线。
她在舞池里跳舞,远远看着倪封轻笑,与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已经明显错落成两个人了,一个清纯美好,另外一个则潋滟妖娆。
倪封就站在人群之外,不管面前人山人海,只是一眼,便能在人群中将她捕捉。
以前听谁说过这世上有种女人就像罂粟的毒,潜移默化之中令人中招,然后这辈子想戒都戒不掉了?
他低头揉了揉眉眼,忽就觉得自己的心,真是如鹿撞般厉害。
秦桑笑着向他靠近,弯唇,“你自己的地方自己都不来玩吗?”
他环顾一圈四周,“新装修的还成吗?”
“壕!特别的壕,可我就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倪封呲之以鼻,“我花的是苏楠笙的钱又不是你的钱,你有什么好心疼的啊?”
“万里长城也有我一块砖,要不是我把这里砸了,你能有机会去找苏楠笙要钱吗?”
倪封拱手相让,“敢情我这是要谢谢您啊?谢谢您让我没掏一分钱就把这里重新装修了。”
“那你分我一点股份吧!”
“想得美。”
“作为男人你还真是有点小气啊!”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还没老没糊涂,我知道一个女人应该值多少钱。”
倪封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恶意,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早就习惯了用价值去衡量一个人。
可是,秦桑是什么身份,他说这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敏感的,所以,几乎是那话刚一脱口而出他立时就后悔了,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尤其是他还有那么点好感的女人,心跳顿时就失了衡。
他以为秦桑会翻脸,至少是立刻转身从这里出去然后此生都再不搭理他了才对。他几乎下一刻就要吐出些求饶的话,只要她别不再理他,别突然便转身离开。
倪封额头的汗水开始凝聚,有些急促的呼吸已经再再彰显着他已临失控的边缘。
可是秦桑还是微笑注视着他的模样,甚至颇为赞同地点了下头道:“我知道,我不是你那盘菜么,你也不是我的。好了,不过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认真就不好玩了。”
她说完了就转身离开,背着小手轻转,长长的波浪长发荡漾的全是风情。
她只迈开一步就已经离他很远很远,倪封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其实试过舌灿莲花,但偏偏是现在,在面对她仿佛云淡风轻一般的言论时,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