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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绵应声,往宴园去报禀。麺魗芈伤
云依站在那里良久。
楼上,女人那丝丝媚人的娇吟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和男人痛快的低吼声,杂揉在一起,在淡淡的月光底下无比暧昧的荡漾开。
她很有耐性的等着,等着他们渐入佳境,忘我纠缠,等着,信号传下来,等着好戏开场,等着那么一个兴奋的时刻到来轹。
终于有信号亮了亮。
小马办完事了。
哈,好极酎!
云沁,这辈子,你休想再有机会在云家堡内耀武扬威,过了今夜,你将会被彻彻底底被云氏家族除名,秦府大门,你也甭想再跨进去,秦逍睡了六姐,又听闻你和人*,再也不可能来护你!
哼,你就等着滚蛋吧!
她笑笑,阴沉沉的表情,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可怕。
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将要发生的美妙结果,她越发的亢奋难捺,连忙转头吩咐小奴:
“去,传令堡卫将这座楼重重围住!把戒律园的婆子一并叫过来,随本小姐去捉奸!”
“是!”
小奴很快往戒律园前楼走去。
不一会儿,堡卫们举着一簇簇明亮的火把小楼团团围了起来,园里的几个婆子在小奴的带领下跑了过来,鞠躬哈腰的向云依行起礼。
“给九小姐请安!”
“九小姐好!”
她一摆手,瞅了一瞅这些个穿着严谨,在云家堡有着非常地位的戒律婆,含笑道:
“众位婆婆,有人向本小姐举报说,此处楼里正有狗男女在通奸寻欢,为表示公正,特把你们一并请来以做一个见证。到时,堡主和夫人面前,你们得实话实禀。听懂了吗?”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又瞅了瞅那座沉浸在浓浓夜色里的小楼,听,的确有一阵阵暧昧生香的男女交欢声传来,这些脸孔之上,不由得起了变化。
戒律园重地,是云家堡内最重戒律的地方,竟敢有人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等恬不知耻的事,这既是对于戒律园的一大挑衅,更是对云家堡家规的一种贱踏。
其中一位桂嬷嬷,在云家堡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听闻后勃然大怒,戒律园自成立以来,还从没有遇上过这种事,一跺脚,她沉声问道:
“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我戒律园内做这等苟且之事?实在放肆。这种狗男女,应当浸猪笼,沉塘,以谢天下!”
云依的笑容阴阳怪气,接道:
“若是寻常婢女,本小姐自也不会请几位来一并作这见证。里头乃是个主子。”
几个婆子脸上都露出了惊骇色,彼此交换了脸色,最后还是桂嬷嬷发了问:
“究竟是谁?”
无数个可能在这些婆子心里直打转,这些人一个个在心里心惊肉跳的想啊:
大夫人这次对付的不知道又是何人,连带着把她们这些老婆子都牵扯了进来。
桂嬷嬷也有这样一种感觉,眼见得九小姐如此兴师动众,或者又是大夫人心血来潮,想要对某位姬妾或是公子小姐开刀问罪。
大家都清楚,在云家堡,只要被大夫人看不顺眼,这个人,绝计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轻则身败名裂,重则身首异处。
这么多年,被大夫人以正当的名目弄死的人,太多太多——就连她最最疼爱的嫡长孙,她都能下得去狠心,可见这女人的心,得有多黑了。
“至于是谁,一起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云依并不急着揭穿,而是往那楼台上望了望,估算着时候差不多了,正要带人上楼去。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笑呵呵的直道:
“哟哟哟,这里这是怎么了?好生热闹呀!”
辩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龙家那位三公子。
云依一怔,这位爷怎么跑这里来了?
众人转过头,自南而北的小径上,来的不仅是那位风流潇洒的龙三公子,那位尊贵不凡的龙大公子也相携而至,同来的还有云崇,两个侍卫在前头打灯引路,往这边走了过来。
“三哥!”
云依和云崇的关系,不好也不坏,平常很少见面,但见了面,总得见个礼,他总归是父亲比较看重的儿子。
她唤了一声,过去行礼,举止很有大家闺秀的气度,俏脸上还含起了浅笑,道:
“两位龙公子也来了,怎有这么等雅兴来游园?”
“可不是,吃的有点撑,出来转悠转悠,这不,沿着湖,往这边走,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这边聚了不少人,还亮起了不少火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时好奇,特意过来瞧瞧……”
龙舜之双手插腰,笑眯眯指指,圈了圈,稀奇的问:
“我说,你们这里这是在闹什么事啊?这么一帮子人,干嘛来了?”
云依咬了咬唇,心里不觉欢喜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她原还在想,这事可能闹不大,现在,龙大公子和龙三公子都来了,连最疼云沁的三哥也来了,好极,这一次,看谁会来同情这只“*成性”的狐狸精。
她故作迟疑:
“这个啊……这个事……怎么说呢?”
语气显得那么的为难。
“九妹,你这是怎么了?很难回答吗?”
云崇问,疑云重重的双眸在九妹和龙家兄弟身上来回转了一下。
前堡,宴已散,父亲让他送龙大和龙三回园子歇息,半路,龙大公子的一个侍卫跑来在其主子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即龙大公子即淡淡一笑,对他说:“月色不错,夜游也是件乐事,去转转如何?”
他哪能说不,只好相陪,一边随意聊着,这位大公子是相当健谈的。
不知不觉,他们就来了这附近,隔着老远,瞧见这里似出了乱子,火光一片,人声鼎沸,便一起寻了过来——
不知为何,云崇觉得,龙大公子好像知道这里有事发生,他这是来故意来凑热闹的?
“三哥,家丑不可外扬!”
云依含蓄的说,吞吞又吐吐。
越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越能勾人生奇。
他不由板起脸:
“到底何事?”
“三哥莫生气……唉,还不是因为七姐,小妹刚刚得了讯儿,有人举报说,她在这边私会情人!”
说出最后四个字时,她看到云崇赫然变了脸色。
这一刻,云依觉得特别特别的痛快,打很小开始,这位三哥就特别特别的爱维护那个贱丫头,哼,这一回,她倒要看看他还如何保护了她——*荡妇,云家堡的耻辱。
她的目光又移了移,往龙家兄弟脸上瞟去,龙大公子目光只是一动,脸上的淡笑依旧,龙三公子则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问道:
“就是刚刚那位云七小姐么,人家不是秦五爷的未婚妻么?刚刚还和秦五爷在那里显恩爱呢,这个时候,就跑来会情人?哈,这位云七小姐还真有意思啊!还学男人,左拥右抱?”
“可不是,家姐这性子便是如此,六年前,做了那等丑事,如今故态又荫,实在是太太太对不起秦五哥了。秦五哥那么疼惜七姐,这一次,应该可以彻底看穿她了……唉……说句不中听的实在话,我家七姐,实在是配不到秦五哥。小妹也替秦五哥不值。像秦五哥这样的公子,实在该配上一个身家清白的名门小姐才对得起秦家的百年声誉……”
说话间,她还故意长叹了一声,一副有姐如斯,尽辱门楣的意思在里头。
“胡说什么呢?云沁不可能做那种事!”
云崇厉声喝断。
云依马上表现出一脸的委屈状:“三哥,七姐是怎么一个人,您难道还不清楚吗?她若作风正派,这世上就不可能有云歌儿了。六年前,她能做出那出格的事,六年后,她再犯,也不见得是一件稀奇的事!”
“闭嘴!”
云崇寒声一叱。
实在看不惯这丫头没事落井下石,往云沁身上抹黑,心里一阵乱:会不会是云沁着了她们的道了?
这世上,最难防的是暗箭。
这时,龙隽之淡淡的插了一句话进来:
“按理说,这是你们的家事,隽之不该来过问的。云崇兄既然肯定云七小姐不是那样的人,云九小姐又肯定里面的必是云七小姐,两位的意见分歧这么大,那不如一起上楼一看究竟,云七小姐的人品如何,不就清楚明了了吗?”
这个提议正中云依下怀,她马上应承下去:
“可不是,三哥,是,或不是,你且随我上去看个明白。”
她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云崇心情复杂的瞅了他们一眼,走在第一个,急急往楼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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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园,宴散,云佰万携夫人正送客,宴园的人~流,往外络绎离去。
小绵找到了正在和几个熟人暗道别的云征,把人叫到边上,低低报禀了一句,云征一怔,露出难以置信的之色:
“此事,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打更的更夫亲眼所见,给他们牵线搭桥的人,也已经被抓住。现在那幢楼,已被堡卫围住。谅他们插翅也难飞!”小绵说。
云征想了想,看到父亲扶着他的爱妾,正和母亲分道,要各自回园歇息去,他连忙跑了过去叫了一声:
“父亲,母亲,且慢走,孩儿有事禀!”
那位水姬一身娇软的黏在父亲怀里,看上去无限疲惫,父亲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淡淡的扔下一句话:
“有事儿明天再议,你没看到人你水姨倦了吗?”
对于这种情形,大夫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这个男人啊,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是宠到天,一旦厌了,嫌恶了,就不会再碰一下。
而现下这个水姬,正得宠,对于云佰万来说,这番老来又喜得子,他是恨不得将天下奇珍异宝全送到她面前,以搏她一笑。当然,最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张脸,像极了那个女人。
“爹,这个事,非得您出面去管不可,太大,我们管不得……”
云征心里冷笑,看着父亲抱着年轻的庶母那副老色鬼的模样,这个事,爆出来,看他还有那份心情抱美人,光是秦逍那边就有得受了。
“究竟何事?”
大夫人目光那报信的奴婢身上瞅了一瞅,那是云依的身边人,却不见云依,心下莫名的就有些不安。那孩子,该不会闹出一些事出来吧!
今天,她的眼皮一直劲儿直跳,也不知是灾,还是财!
“说!”
云佰万有点不满,但还是打住了步子,沉沉落下一个字。
云征低着头报禀:
“戒律园那边传话过来,说七妹妹又在做荒唐事了……”
一提到云沁,云佰万的脸色顿时陡然一变。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那臭丫头,实在太能惹祸。
他不由得把水姬放下,沉声又问:
“她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回父亲话,七妹妹在私会情人,在戒律园那边,被几个婆子给逮住了。正巧有人报了九妹,九妹又遣人来报说,这事儿,很严重,请您亲自定夺!父亲,七妹妹一次又一次的给我们云家堡抹黑,您说,该如何是好?”
云佰万的脸孔大变。
***
云依、云征、龙隽之、龙舜之,以及几个婆子走上楼台,门口处有堡卫守关,两个执灯笼的奴婢推门而入,迎面一阵酒气薰天。
很快,楼内点起灯。
云依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越过云征,走在最前面,直直的往里面走了进去,但见房内那床榻四周,纱帐低垂。床下,两双男人的靴子,一双绣花鞋,凌乱堆在一起,一条薄衾掉在地上,压住了那一团团衣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女人的被压在最底下,只露出一截最撕裂的裙摆……
看到这光景,她笑的想要抽筋。
那小马还真能办事,居然安排了两个男人给云沁——如此一来,***之名,便当之无愧。
“奸夫淫妇,还不快快穿好衣服出来。”
她嫌恶的叫斥,指指身边的两个戒律园的某个戒律婆婆:
“你,你,去把帐子撩起来。”
那婆子应声,挽了挽衣袖,去把帐子挂上银钩。
床上,一个光身子的男人正在慌慌张张穿裤子,一个男人赤条条的附在女人雪白娇妍的身体上拼命的做着最后的冲刺运动。女人呢,犹在低低的求饶,迷乱的呜咽,跨在她身上的那男人的头发垂下来了,掩盖住了她的容颜,外头的人只看到赤~裸的雪白玉~峰在轻颤,那娇美的身子躬成一把拉满的弓……正迎合着男人奋力的承欢……
这叫什么来着?
色迷心窍,被抓了奸,还要把最后那点事儿办完。
云依冷冷笑,中了那种春药,若不来几个回合,自然是不能消退的,当然会表现的情难自禁。
但是,她的笑,在看清边上那个奸夫的模样以后,很快就嘎然而止:
怎么回事?
小马怎么把自己给搭进来了呀?
“啪!”
云崇看到是这只畜生,脸孔顿时一狠。
这个人,他自是认得的,六年前,就曾想要轻薄云沁,六年后,居然还敢……三个耳光甩了过去,他把赤着上身的小马给揪下床来,又是狠狠往人家蛋蛋上踢了好几脚:
“你他妈找死!”
小马惨一声叫,摸着那蛋蛋,在地上打滚,手上顿时见血,可以想像,云崇那一脚,必是把人家那命根子给踢断了。
别看云三哥平常时候那么和气,凶悍起来,也是极其可怕的。
紧接着,床上那位刚刚咆哮着渲泄完的裸男,被云崇揪住头发,拎了下来,砰的往外一扔,只听得闷哼一声,头撞在墙面上,血水四溅,而后一歪,屁股朝天,也不知生死如何……
“啊!”
床上女子忽然发出一记惨叫声,拼命的爬起来,蜷缩起被男人们制造出了满身痕迹的身子,无比惊恐的瞪向了云崇——她想抓一些衣裳或是薄衾之类的东西来裹身,可惜床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她只能拼命的往角落里缩,以掩饰身体的各处*部位。
云崇也呆在了那里,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半天,嘴里才挤出两字:
“六妹,怎么是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