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她的美丽心机 > 106.[番外]结婚(完)

106.[番外]结婚(完)

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她的美丽心机 !

    婚礼仪式的举办时间安排在了傍晚时分, 金色夕阳下的沙滩, 漫天彩霞的天空, 构成一幅浪漫天然的场景。

    在平坦开阔的海滩上, 组织方精心的布置了场景,在沙滩上摆放了白色小圆桌,上面放着香槟酒、高脚杯和蛋糕, 用成百上千朵红白玫瑰扎起的鲜花拱门, 在通道上也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

    穿着黑色礼服的牧师到位之后, 优雅的金发女主持宣布婚礼正式开始。

    白露身穿洁白无瑕的婚纱, 手捧着鲜花, 缓缓地穿过小树林和木桥, 朝着海滩上的荣景年走过来。

    这是非常浪漫的一幕,新娘深情的望着新郎, 赤着双足, 穿越重重障碍走向他。

    金色夕阳披在她的肩头, 轻柔的海风吹拂起长裙的白纱, 地上的红色玫瑰花瓣衬托她白嫩小巧的玉足, 唯美得宛如梦境一般。

    当看到美丽如仙子的新娘出现,尽管对她的容貌已有了深刻的认识,可是经过精心装扮之后白露还是展现出惊人的明艳, 美得简直让人挪不开眼睛。

    荣景年感觉自己的心跳乱了节拍,脑子都不能思考了, 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就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等待了几个月的Vera Wang婚纱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缀满蕾丝和花朵的鱼尾长裙完美的衬托出白露骄人的身材,纯洁的色彩衬托着新娘娇美的气质,名贵的钻石项链和耳坠更是璀璨夺目,让人目眩神迷。

    在新郎和宾客的注视下,新娘步态优雅的走到了海滩上。

    候在一旁的牧师上前,新郎和新娘分别站在他的两侧。

    在鲜花拱门之下,以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蓝天作为背景,牧师声情并茂的宣读了结婚证词。

    夕阳下的海滩非常宁静,除了牧师宣读婚词的声音,耳边只听得到有节奏的海涛和海鸥飞过的鸣叫。

    牧师读完证词,分别询问两位新人那句经典的问题。

    “荣景年先生,请问您愿意娶白露小姐为妻,无论贫穷或富贵、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都会毫无保留的爱她,忠诚于她,直到永远?”

    荣景年深情的望着白露的眼睛,郑重的说道:“I do.”

    牧师转向白露,问道:“白露小姐,请问您愿意嫁给荣景年先生作为他的妻子,无论贫穷或富贵、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都会毫无保留的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白露抬眸看向荣景年,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高贵英俊,比平时更迷人,也更让人心动。他略带紧张的望着她,期待着她的答案。

    满场的宾客屏息凝视,等待新娘子的答案。白露停了一秒,脸上绽放出灿烂如骄阳的笑容。

    “I do.”

    全场爆发出响亮的掌声,看着幸福美丽的新娘,白露的姨妈忍不住流下了开心的眼泪。

    荣景年的母亲魏夏莲也眼圈红红的,用手帕轻擦眼角的泪痕。

    在牧师的示意下,新人们互相交换了戒指,不等牧师宣布下一步,荣景年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亲吻新娘子。

    白露被他亲得气都喘不匀了,腿软得快站不住脚,荣景年索性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横抱起来。白露小声惊叫了一声,偎在男人的怀里羞红了脸。

    在大伙善意的笑声中,荣景年抱着她来到宾客区,然后两人给客人们倒香槟,切蛋糕,接受众人的祝福。

    婚礼的仪式简洁精致而不冗长,在美丽的加勒比海小岛上,他们远离了都市的喧嚣,去除了繁冗的流程,返璞归真,回归自然,比起城市里奢华繁琐的婚礼仪式,更加浪漫和真挚。

    邵甜抢到了白露抛出的花束,大伙儿都打趣她好事将近,邵甜信誓旦旦的宣称要嫁个男神,以后也到这个浪漫如天堂般的地方来举办婚礼。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沙滩上燃起了篝火,宾客们尽情享受美酒佳肴。

    来自古巴的乐队现场演奏,按照惯例,新郎邀请新娘跳开场舞。

    在曼妙悠扬的舞曲伴奏下,荣景年牵着新娘的手,拥着她翩然起舞。

    他们的舞步和谐优雅,就像是搭档多年的伴侣一般默契无间。

    在跳舞的过程中,他们的目光都是紧紧胶着的,心里不免想起在白露的酒吧,他们第一次跳舞的情景,或许在那一刻的心动,就注定了两人一生的缘分。

    开场舞赢得了满堂喝彩,接下来荣景年请他母亲跳了一支舞,白露也拉着她姨妈转了一圈。

    乐队特地演奏了许多经典曲子,黑人女歌手唱着怀旧的老歌,大伙儿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Dance Party的气氛非常温馨,其乐融融。

    到十点钟的时候,像父母辈年纪大一点的宾客就撑不住了,陆续退场,回房间休息。一伙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则起哄要去闹新房。

    毕竟是人生一次的喜事,荣景年心情特别好,也就随便他们闹,有人敬酒也来者不拒,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

    白露要好一点,荣景年担心她的胃,让邵甜专门看着她,没有让她喝多少,可是作为伴娘的邵甜却喝多了,又哭又笑又唱又跳的,十分好笑。

    一群人闹到半夜十二点多,才终于散了场,两人终于可以享受新婚之夜了。

    白露卸了妆,脱下精美的婚纱和昂贵的首饰,躺倒在房间的露天浴池里,美美的泡澡。

    荣景年也冲洗干净,走进浴池里,把白露抱到自己的怀里,搂紧她娇软的腰肢,亲吻她白皙的颈子。

    白露被他弄得又酥又痒,这份痒意从皮肤一直蔓延到心底,无法言喻的渴望热烈地滋生,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白露的脸颊滚烫,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虽然他们之间早就有过无数次亲密了,但是今晚……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荣景年的手法娴熟老到,温柔中不失强势,每次都撩得她无法自拔,可是今晚他似乎比平时急切得多,索求也要凶猛得多,把她按在浴池的边沿狠狠地征伐,折腾得她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整整来了三次,白露软成了一滩泥,开始还逞强着支撑着,最后实在受不住求饶,男人才放过了她。

    白露揉了揉膈得发红的手肘,湿漉漉的杏眼控诉的瞪着男人抗议道:“新婚之夜,你就想要弄死我啊?”

    荣景年把她拉到怀里,一边替她揉捏放松肌肉,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白露皱眉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荣景年轻轻一叹,说道:“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当时没有如你希望的那样,去日本找你,你会怎么做?”

    白露眯了眯眼,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吗?

    她抿了抿唇,哼了一声说道:“我们早就约定过的,我只要还清了那些人的钱,就可以自由离开的。我走就走了,可没有指望你来找我。”

    “真的?”荣景年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还跟我耍心眼儿,你要是不想我找到你,又怎么会寄那张明信片给金太太,你明知道金太太肯定会告诉我的。就连日本那个家庭旅馆的老板娘,应该也是事先说好,配合你演戏给我看的吧?”

    被戳穿了意图的白露,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既然你看破了,为什么还要追过去找我,还跟我求婚?哦,是不是当时你没有想明白,但现在回过神来了,所以后悔跟我结婚了吗?”

    “傻瓜!”荣景年好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小脑瓜子,看看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荣景年叹了一口气:“我当时的确是急昏了头,被你吓得不轻,生怕你真的想不开做了傻事。但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后悔跟你结婚,我对你的心意一直都没有变过,只是你不敢信任我,怕我欺骗你,担心我抗不住家里的压力而动摇,所以才会使出这一招来试探我的心意,对不对?”

    白露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但她却不敢说很了解他,尤其是他还曾经欺骗算计过她,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得不谨慎一点,免得把自己的身心都赔得干干净净。

    想到荣景年被她算计,吓得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在湖边游荡,一副马上就要投湖自杀的样子,白露不禁有些内疚,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我这样算计试探你,你心里是不是很生气?”

    荣景年严肃的道:“对,我是生气。”

    白露心里一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涌上心口,闷闷地扭过脸去,赌气道:“你一早就不就知道的,我就是这么一个诡计多端、爱骗人的坏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荣景年见女孩委屈的红了眼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声,把她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抱:“你别想歪,我不是气你算计我试探我,我只是气你不信我。也怪我,我这个人,确实不擅长甜言蜜语,也不会哄人,让你没有安全感,这是我的错。可是你要知道,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别人,我只爱你,只想跟你结婚,你却总是疑神疑鬼,被人一说就怀疑我。你就对你自己的魅力就这么没有信心,你看不出来我对你有多着迷吗?”

    白露当然清楚自己的魅力,追求她的男人从来都不少,但那都是建立在别人对她不了解的基础上,他们只看到了她美好的一面,而并不了解那个真实的白露。

    而真实的白露,心机深沉,精于算计,就连她自己都不敢说喜欢这样的自己。熟知她底细的荣景年,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她着迷?

    白露看着荣景年,认真地问道:“我心机又深,还会骗人,不是个好女人,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我?”

    荣景年想了想,笑道:“我也说不清,不过,爱情来的时候,谁能阻挡得了?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的缺点虽有,但你的优点更多,你身上有很多很多的闪光点,可能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你。你是我的老婆,我会宠你爱你护着你,你的优点我欣赏,你的缺点我会包容。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刻意改变什么。女人有心机有头脑不是坏事,只要不触犯底线,骗人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不过什么?”

    荣景年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让她贴在自己的胸前:“骗别人可以,但不能骗我。我只有这一条要求,荣太太,你答不答应?”

    白露定定的男人深邃如海洋的黑色眼眸,唇角微扬,露出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

    她凑过去,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好,我答应你,我的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