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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轻声道。
“现在就可以。”
“那走吧。”
说着,她匆匆撑起身体就要站起来,结果身体根本就不稳,又直直的要摔下去,要不是薄勋仁心大发的抱住了她,恐怕容纤语要愉快的住院了。
两人的身体靠的很近,她一抬眼就能看见他漆黑如墨的眼睛。
“这么笨?”他冷哼一声,横抱起她。
“我没想到我的手和脚,还是花不了太大的力气,给你添麻烦了。”
添麻烦。
这么生疏的词汇,适合夫妻?她是想气死他是吧!
某位首长只顾着生气,完全没有在意到,在他的心底已经把她归类到自己妻子的行列,不是名义上而是实际上。
容纤语被他那种冰冷的视线看的,浑身都不自在,也不敢多去想什么。
他抱了她一路。
到了家,薄勋直接把她抱回到了床上:“你,在这待着。”
“你不是说要我做饭吗……”
“呵,你这副样子做出来的饭,确定能吃?”
他又是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容纤语垂下头“哦”了一声,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要多让人觉得她弱小,她就有多弱小。
意外的,这幅模样取悦了男人:“乖。”
这字一出,两人同时愣住,薄勋皱了皱眉没吭声的离开房间,直到门关上,他整个人还是在一种情绪以外的状态内。
他不该对她好。
不该给她宠。
更不该因为她的任何动作而动心。
其中“不该对她好”这五个字,反复的出现在他脑海里,容纤语和容纤梦两人的名字,也在脑海中不停的纠葛着。容纤梦留下的书信,容纤语高超的侧写能力,这是两个完全南辕北辙的证物。
他该信谁?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和巨响响起,他身体猛的一震下意识的转身打开门,果然就看到那小女人倒在地上,一声不吭自己爬起来的场景。
“这么倔做什么?不知道叫我?”他伸手要将她扶起来。
“我能自己爬起来的,所以不想麻烦你。”容纤语没有去抓他的手,反而是用力撑着地板自己站起来,等她完全站稳的一瞬间,笑如烈阳中的花,“我做到了。”
那种因为小事而喜悦的笑脸,像是会感染人一样的,让他嘴角也轻勾:“嗯。”
“那个,我是想告诉你,冰箱里有东西不用特地出去买了,肉丝我酱着放了不少,你可以拿出来用。”
“知道了。”
“还有……”
男人少有的提起耐心,等待着她的下文。容纤语看着他的眼睛,原本想要问的话始终没有开口,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了。”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很落败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追上去,原本是想问他,那个吻,还有那个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问了又能改变什么?她和姐姐原本就长得像啊,说不定是因为姐姐?
心又疼了起来。
容纤语摇了摇头,在心底暗暗的发誓,不管以后他再做什么,自己都要完完全全没感受!她……一定可以做到。
一定……也许?
窝在房间里很快就睡着的她,完全没有听见外面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喊她的名字。直到额头被人用指头弹了一下,她才睁开眼睛。
一眼的血丝,猩红可怖。
“吃了饭再睡吧。”他将专门买来放电脑的床上书桌推到她是面前,摆放上菜饭和汤。
“诶,你也会用懒人神器啊?”
“之前出任务骨折,没办法下床。”
他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了,她不由得的担心起来:“那,现在还会疼吗?天气开始转凉了。”
男人夹了菜放在她的碗里,没有回答这个幼稚的问题。
伤自然还是会痛,可是告诉她了又怎么样?难道就会不痛了?他的沉默让容纤语会错了意,以为他是觉得则事和她无关,所以才不告诉她的,一时间气氛又冷却了起来。
两人沉默的吃着饭,他走的菜味道非常不错,甚至要比她的还好一些,可是吃在嘴里却是莫然无味。
她讪讪的又吃了两口后,便没什么胃口的放下了筷子。
“饱了?”薄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既然不喜欢我做的东西,就快点好起来,不然你就只能吃这个。”
“不是不喜欢,是真的有些吃不下了。”
他也放下了筷子,和她差不多的表情差不多的动作,好似垂下头不到十几厘米的那块地方,有什么值得欣赏的东西一样,目不转睛的在那盯着看。
容纤语好久之后才回过神,下意识的就将视线瞥到一边看薄勋,他走神低垂眸的样子有些养眼。
“那个,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是那么娇贵,所以你做饭了就我来洗碗吧。”她说着自顾自的站了起来绕到他的身侧,想要去拿他面前的碗。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带到碗,就被他擒住了手腕,用力一拉扯她摔进了他温热的怀中,背脊重重的摔在他的大.腿上,头则是靠在他张开掌心的手上。
四目相对,空气分外的热烈。
“不好意思。”她迅速的站了起来拿着碗,像是逃跑一样离开。
薄勋侧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方才她撞进怀中,自己心脏里狂乱跳动的感觉,应该是荷尔蒙聚集的征兆,说的通俗易懂的话,就叫作心动。
他对她心动?
呵。
讥讽的勾了勾唇角,除非他瞎了。
……
隔天。
容纤语换上那套足以让她震惊所有人的白色礼服,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的裙角因为昏迷的时候弄的不巧,所以有一块地方有些破损。
她嫌弃长裙摆,索性直接拿了把剪刀给裁了去。
碍事的裙摆不见了,露出她修长好无赘肉的白皙双.腿。
“原来容警官这么妖艳。”汇合时,白御也被她这身装扮惊.艳到了,比起身边还是个小丫头的乔薇,容纤语真是有些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多谢白盗贼的夸奖。”她视线在他身上一瞥就转走,高傲的气质很符合这身妆容。
其实,她是个性格挺强的人,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薄勋别说是个性了,连性格都喂了狗,值得庆幸的是,在他面前她唯一还记得起的,就是性别。
“白盗贼?容警官这句话可得负法律责任,我什么时候做盗贼了?你这是诽谤ok?”
“No,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狗都改不了吃屎。”
白御那张邪魅狂妄的脸上因为恼怒,憋的红了不少,他死死的瞪着荣幸,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满的都是阴狠毒辣。
“纸老虎。”她丝毫不畏惧他。
“容纤语你就不怕,我分分钟把你解体抛尸?”白御眯起了眼睛,他的眼神不同于薄勋的直接杀伤力,他的是柔柔阴阴,带着一丝丝耐人寻味的威胁的。
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喜欢用阴谋的家伙。
而容纤语最不怕的,就是这些玩阴谋的家伙,她可是一个侧写师,阴谋藏的越深,她能揣测到的东西也就越多,这也是为什么白御会在她手上惨败的一大原因。
“你要解体抛尸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