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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夫妻,睡在一张床上不应该?”薄勋眯起鹰眼,但凡她只要说句不应该,立马就让她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容纤语摇头:“应该应该,太应该了!我给你暖场,你放心。”
薄勋:……
他总觉得最近容纤语的打开方式,似乎是不太对?
直到她开口说出去洗澡,他还在沉思哪不太对。
工作的她生活里的她,被他欺负关心他的她,那小小的身影逐渐在脑海里占据越来越多的内存,他随便想到一个什么样的她,马上就能牵扯出一大段的东西来。
而最深刻的,是背叛他的她!
薄勋抿唇,大概是自己不甘心鞍前马后为自己跑的女人,转眼就去坏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关注着她?
就在他思绪渐深的时候,容纤语擦着自己未干的头发,重新走进书房:“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已经很远了,该休息了。”
他抬眸。
女子窈窕的身段很火.辣得很,明明很瘦该肉的地方却丝毫不含糊,一头青丝如墨染般贴在她小脸上,将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承托的更加小巧别致。
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才装作淡漠的转走视线,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容纤语一个人站在那有点尴尬,小步的移动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旁边,重新看起资料来。她和他离的不算太远,刚洗过后身上那股香味,多多少少会飘过去。
很快的,某个自认为自制能力很强大的首长大人,并不愉快的发现,自己已经是第十三次将视线转到她的身上去,他魔症了?
她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胸大无脑?他看的女人还少吗?
的确,薄勋身边的名媛不少,可从未有过一个女人是“真正属于”他的。
这就好像家和房子,明明是一样的东西,但是意义却是完全的不同。
“你,回房间。”他忍无可忍的开口。
“知道了,那你呢?”
“跟你没关系。”
容纤语“哦”了一声,早就习惯他冷漠的她,对这种冷冰冰不讲理的命令,已经见怪不怪了,其实回到床上也挺舒服的,她能够一边躺着一边看文件,多美好。
她一走,那股香味的源头的确没有了。
可是整个书房里,都充溢着她身上的味道,很清晰的,一直窜进他鼻腔里的那种。
薄勋烦躁的点燃一根雪茄,烟草的味道也完全盖不住她身上的香味?她到底是用什么洗的,怎么能这么勾他的魂?
如果这个时候房间里其他人的话,就会发现整个空间里,已经没有容纤语的味道,而是满满的烟味。
所以,薄首长闻的味道是从何而来的?
这恐怕是第十一大未解之谜了。
没有办法专心工作的男人,去浴室洗了个澡打算早早的睡。
一进房间,就看见她咬着自己的指甲,很苦恼的盯着面前的笔记本,输入了几个字符,然后又删掉,随后又输入了几个然后再一次删掉。
重复到她漂亮的小脸上,完全被失落和烦躁占据。
“碰到问题了?”他侧身上.床。
“嗯,上面资料在说,遗留在犯罪现场的子弹直径是2厘米,可是根据我上面的推测,应该只有1.5里面左右,如果说我推错了,那么他使用的武器,和提供给他武器的厂商也就错了。”容纤语在工作的时候,一般脑子里就只有俩字侧写。
也不管身边躺着的人是谁,一股脑的甩出去不少的专业知识,一边证明着自己的言论,一边又否定着刚才说的那些话。
她陷入纠结的样子,不仅认真而且带着特殊的一种魅力,明明说的东西枯燥无味,却让人不由得坠入进她说的话中。
“到底是我错了,还是资料错了?”最后她无奈的侧过头看他。
这才发现,听了自己絮絮叨叨十几分钟的人竟是薄勋,一下愣在了那,眸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很快把视线重新投回电脑上。
正要准备要敲字,电脑就被他抽走了。
“你的侧写不会有问题。”
“这么相信我?”
“如果你的侧写不成立的话,这些资料哪里来?”他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瞥她。
容纤语转念想了想,也的确是这样,如果她是错误的,他们根本就是往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去,她根本拿不到后续所谓“正确”的资料。
隔了大概四五分之后,薄勋将电脑重新还给了她:“没问题,应该是他们载入的错,或者四舍五入。”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相信我。”
她接过电脑,又开始认认真真的分析起来,刹那间打了四五个哈欠。薄勋一再往她那边望去,最后忍无可忍的又一次枪过电脑。
熟练的保存文件、关机,然后压着她睡觉。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容纤语完全没有办法过来,就被他结实的手臂压住。
这一刻,她好想问他,把自己留在身边是不是因为有些在乎她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以他的性格恐怕不会回什么好话,她也就别再找刺激了。
先把孩子保住,然后再慢慢策划离婚的事。
想到这心底猛的一痛,她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她。男人的身体一僵,在黑夜里睁开了眸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闭上,像是从未醒过一般。
……
翌日。
容纤语被薄勋带上了车。
吃了个早饭就被某人匆匆带出去,连妆都来不及化,看着车内自带的镜子脸上写满了三个字不愉快。要不是他人就在旁边,她恐怖都在这唉声叹气了。
“怎么?”
不过,即便没有唉声叹气,她这一副怨妇样,也被薄勋尽收眼底。
“我都没有化淡妆,现在肯定丑的很。”
“不错,挺有自知之明。”
容纤语:……
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非要跟薄勋聊天?活着不好么?紧接着继续盯着镜子,查看自己的脸。薄勋看她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无奈至极,他嘴虽是毒,但是心里没那么想她。
要知道她的肌肤吹弹可破,不仅如此,他几次和她离的近都是在她没化妆的时候,根本连一点毛孔都看不见,干干净净的别提多胶原蛋白。
至于吗?
显然,身为男人的薄勋,并不了解女人暧.昧到偏执地步的执着。
看见薄勋是带她进的商场,容纤语感觉自己头顶上,凭空出现了三个问号:“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买衣服。”他轻描淡写的回答后,带着她上了二楼。
一楼是很平常的百货,二楼的稍微上了点牌子,不过也不是非常贵的,她刚想说旁边一家有条裙子很漂亮,不然就那件算了,然后薄勋就带她上了三楼。
四楼。
五楼。
经过好多好多楼,他终于停下了脚步,一言不发的容纤语这时抬起了头,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