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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动了动唇想解释一下,但是一想到今天早上那份报纸,突然就觉得自己还是装聋作哑比较好,万一说的不好惹得自己一身骚怎么办?
“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去吧。”
“得咧,您老也早点睡哈,老大不小了再这样熬夜,精.子活跃度会越来越低,然后就生不了孩子。”
还好,在楚烈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他人已经是到了门外,否则绝对会被薄勋一个眼神刀,给千刀万剐的只剩下那双桃花眼。
好端端的提什么孩子?
站在窗旁的男人,手指只不过稍微用了点力,就直接把满是酒的玻璃杯给捏碎,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松开了手,成片状的碎玻璃没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只是落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的确是可能怀孕了,但是这孩子却是别人的!他和她每一次都会用药,怎么可能留下什么来?薄勋眯起狭长的眸子,内里一片猩红。
……
第二天清晨。
容纤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两个行李箱堆在床边,从上面的装饰看起来是自己放在和薄勋婚房里的,并没有沾上东西,或者是有擦痕,所以是被人抱上来的。
而昨天晚上两人离开的很匆忙,薄勋没有时间帮她拿行李。
“嗨,早安啊,嫂子,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室友啦。”
恰好就在这时许晓发现她已经起床,便走过来打了声招呼,容纤语回神冲着她轻笑:“早,谢谢你帮我把行李抱上来。”@^^$
“诶?你怎么知道是我?”许晓眨巴了一下眼睛,“你为什么不怀疑老大?”
“他不会做这种事。”
说完,她起床进了浴室打算刷牙洗脸。门外的人盯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想再问一个“为什么”,直到想起她是做心理侧写,才又重新闭了回去。
这个嫂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就通过一个行李箱,竟然能看出来是自己抱着箱子上楼的。
许晓想着,回了神连忙走回了厨房,把之前从食堂拿出来的早餐放好在桌上,一手拿着个三明治一手拿着文稿在看。!$*!
“在看什么?”容纤语进客厅,端起豆浆,“谢谢你的早餐。”
“不用谢,嘿嘿,我在看这一次老大他们要出任务的卷宗。”
她“哦”了一声作为回答,他们铁鹰做任务,她这个侧写师在的话,恐怕能提高不少的效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找自己。
情绪千回百转的,导致这顿饭吃的竟是莫然无味,如同嚼蜡般的将食物用牙齿磨碎最后吃进肚子里。
“晓晓,如果想要从这里离开的话,到市中心大概要多久?”
“诶?大嫂这可不行啊,老大特地嘱咐我要把你看好。”许晓一听她说这话瞬间就急了,“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开公司的人?老大比他帅也不见得比他穷,你别去找他了,他有什么好的。”
“他什么都不好,但是他爱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容纤语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这句话来,也许是她想要薄勋的爱想要了太久,所以下意识的就往这方面靠。
许晓惊了惊,刚要开口说话,嘴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么大。她惊恐的看着容纤语身后的男人,背后有汗水直倾泻下来,过了良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啊唔”之类的单音始终凑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了?”
“你,后,后面……”
看她吓的魂都没有的样子,容纤语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去,在触及到那张冰霜密布的俊颜的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停了一秒。
她面上看着毫无波澜,可是放在膝盖上的手,却将裙摆揪的拧成了一团。
“老,老大……”许晓这个时候,总算是能把话给说利索,磕磕绊绊的站了起来,然而动作太过狼狈一不小心还弄倒了一旁的椅子。
她连忙扶起来,可是手部动作一大又把玻璃杯摔在了地上,明明做错事说错话的人不是她,但是在薄勋那种眼神下,连她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兵,竟然都觉得惊慌失措的很。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三分钟后,终于有声音响起。
“你先走。”薄勋掀唇,他的声音静的像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安宁。
许晓得到了特赦,想也不想的拿起自己的手机大步的往外冲,早知道老大回来找嫂子,她一定不问那么弱智的问题。
只不过,嫂子刚才说陆沉爱她,意思是老大不爱她吗?不见得啊,她可是老大第一个带到军区来的女人。只是在这个时间段,就算再给许晓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多嘴一句话,老大的眼神实在是太强悍了。
以前不触碰到嫂子还好一点,现在一接触到嫂子简直凶的令人发指。
楼上餐厅。
容纤语垂下眸,不去看对面的男人。
“他爱你?”薄勋走到她的面前,挺拔伟岸的身子,很轻易的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
不面对他的时候,她怎么骗人都无所谓,可是在面对他的情况下,让她诉说自己对别的男人的爱意,哪怕是假的,都让她难以承受。
见她不说话,他直接伸手,长指挑起她的下颚:“说话。”
“他爱不爱我,照片上应该看的出来吧?”她说着倔强的别过头,想从他的大掌中把头给移走。
呵。她居然还有胆子,再去提照片。
薄勋的手指一路往下停留在她锁骨上,那么一用力,她的小脸便苍白的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疼的直憋气。
紧接着,他竟只用一个手,就将她硬生生的给提了起来。
还没等容纤语反应过来,薄勋就以这个姿势,带着她大步回到了房间之中,他按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整个人压了上去,狠狠的占据她唇齿间的味道。
怀了孕被这么压着非常难受,容纤语拼命的用力扭动身体,想要从他的束缚下躲开,可是到了最后,却只是徒劳而已。
这男人的力气大的突破常理,浑身上下还有一股凛冽的气势像是刀,每分每秒都在凌迟着她的精神感官。
她拒绝不了,眼眶一涩:“你到底想怎么样,松开我!”
薄勋不悦的将唇抿成一道直线,眯起的鹰眼中翻滚着冰海冻浪:“你在拒绝我?”
“是。”
“女人,你越来越不怕死了是么?”他双目生恨,死盯着她鲜艳的红.唇,左手食指抚在她下唇上,“当初是谁求着我留下的?嗯?”
“现在我后悔了,巴不得你离我远一点!”
很好,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