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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翌晨脸色沉峻,那保镖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被翟翌晨的眼神震慑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一时间,翟翌晨周身的温度都下降到了冰点以下,目光锐利的扫在几个保镖的身上,视线如同刀子一样剖析着他们。
“现在人都不见了,你们还守在这里做什么!”
翟翌晨这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嗓音低沉中透着强势,怒气几乎彻底爆发出来。
手机响起,是助理打来的。
“翟总,那边的人还等着我们过去商谈合同呢,您……”
“推了!”
翟翌晨十分无情的打断了助理的说话,转辄将通话中断。电话那头的助理只不过得到了两个字的答复,随后电话里面便传来了忙音。
电话撂断,在他如炬的目光之下,几位保镖各司其职,调取监控的调取监控,找护士询问林佩函下落的询问下落,分工看似十分均匀。
翟翌晨眼底迸溅着火光,眉头拧着打了结。
“这个女人,五年来从来没个消停!”翟翌晨低头喃喃自语,抱怨了这么一句之后,也迈开长腿,直奔院长办公室。
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翟翌晨并没有发现林佩函的踪影,最后反倒是从监控里面看到了林佩函偷偷溜走的画面。
翟翌晨恼火得想砸键盘!
这个女人,搞得好像他安排好些个保镖在门口护着她的安全是在害她一样,趁着人不注意还搞金蝉脱壳的招数,定是之前差点被侮辱的事情还没有让她长教训!
院长姿态恭敬站在翟翌晨的身边,见翟翌晨脸色越发深沉,黑眸里面都在蹿着火光,面部肌肉紧绷的模样,让院长惴惴不安极了。
“翟先生,需不需要我们医院加派人手帮忙找贵夫人?”院长试探性的开口,说话的语气都在哆嗦着。
翟翌晨猛地从座位上面起身,将电脑鼠标丢在一边发出砰的一声声响,惹得院长挥了一把老汗。
翟翌晨扬长而去,倒是只留给了院长一个决绝冷漠的背影,院长心有余悸,而翟翌晨却是满腹愤懑。
从医院大门走出来,翟翌晨自带冷漠气场,周身的氛围随着他的到来,冷凝了不少,仿佛空气都变得紧绷。
助理站在车边,手里攥着一部手机,面色焦灼,见翟翌晨从医院大门走出来,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走向翟翌晨。
“翟总,我刚才接到了电话,公司前台说……”
助理没能说话,翟翌晨已经扬手打断了他,沉峻的一张脸上写满了不乐意听四个大字。
助理无语凝噎,愣愣的盯着翟翌晨,眼底夹杂着两分纠结,终于还是在翟翌晨上车之后,硬着头皮开口了。
“翟总,公司前台来电话说,顾少到公司找您了,并且,现在他人正和总裁夫人在公司的咖啡厅里面等您。”
翟翌晨恰好坐到座位上,助理的话音落下,他的脸色显然一僵,伴随而来的,是比方才还要沉上好几分的难看的脸色。
显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尤为震撼。
前排的司机见状,惶恐不安的开口,“翟总,现在我们是去公司,还是去别处?”
翟翌晨冷眼瞪了他一眼,司机随后便缄了口。
两分钟过去了,车内气氛依然低到冰点以下,翟翌晨瘦削清冷的面庞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若执意要说有表情的话,那么,只能用“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九个字来形容了。
司机冲着助理挤眉弄眼,车也不好一直停在医院的大门口,想着让助理开口打破这暂时的沉默。
助理看看翟翌晨,又看看司机,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
“回公司吧?好吗?”
短短一句话,前半句是跟司机说的,而说出后半句的时候他便回头瑟瑟发抖的看着翟翌晨,生怕自己开罪了他。
所幸,翟翌晨虽然神色依旧低迷,却没有反驳一个字。
顾与征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即便是和林佩函坐在翟氏的咖啡厅里面,却没省了撩妹的心思。
从两个人座位边上经过的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孩子,他要么调情般的吹一声口哨,要么就是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看着女孩。
顾与征的确也算是个英俊的公子,一身黑色暗纹衬衫,配上他小麦色的肌肤,衬得人精瘦带着几分性感。脸部轮廓分明,鼻梁挺直,黑色的眉格外有感觉,五官便是造物主勾勒出来的一副格外得意的作品。
就他这副模样,即便抛去高官子弟这般华丽的外衣,也能勾引少女无数,毕竟人格魅力是摆在那里的。
不过,话说回来,像顾与征这样的,林佩函站在大多数女人的立场上来看,绝对不会将这样的男人当做托付终生的对象,毕竟他实在是太泼皮放纵了,完全不能给人安定的感受。
“要不然我给翟翌晨打个电话?怎么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顾与征又和一位路过的美女搭讪了两句之后,才回头来跟林佩函提起翟翌晨。
林佩函端起咖啡杯,凑到嘴边轻抿了一口卡布奇诺之后,才悠悠的看向玻璃窗外,“不用了,应该没多久就会回来了。”
顾与征附和的点点头,黑眸微转,似是想到了什么,这才稍微正了正脸色看向林佩函,“你和翟翌晨两个人,有没有发生什么矛盾?”
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翟翌晨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了,时隔许久再见到,他难免有些八卦。
当初,翟翌晨因为陆真羽的事情,消沉了许久。现在五年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难得见消沉焦灼一次,顾与征是由衷的希望,这次主导他的喜怒哀乐的人并非是那个陆真羽。
林佩函稍稍阖眸,美眸视线定格在顾与征的脸上,微微偏头,“你听翟翌晨说起过了?”
不得不说,林佩函是有些诧异的。
对于她来说,翟翌晨一向是十分好面子的人,饶是顾与征和他的关系交好,可是,他能够将他们婚姻破裂的事情告诉顾与征,林佩函还是震惊的。
顾与征摆手,一时口快,“才没有,那人一向嘴硬,怎么可能跟我讲!我就是看着陆真羽出……”
我就是看着陆真羽出狱了,本来以为他是因为陆真羽的事情在焦心,可是现在却听说你这段时间住了院,所以才疑惑这人到底是在为你们两个人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