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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是吃准了她不敢动他是吧?这定安王哪里像个王爷,分明是个地痞无赖。瞧瞧他做的这些事儿,真是让人没辙。
她还真是不敢动他,帮都帮到这一步了,总不能闹出动静来让人给他抓走了吧?到时候自己不仅要被牵连,更是让她声誉受毁。
扶额叹了口气,白绾觉得自己真不该如此心善。刚才就应该让他自生自灭才对,又何故给自己平添烦恼。
“好,是臣女的罪过。王爷既然想要睡床,那这床就给王爷睡!”她气呼呼的说着,掀起被子就准备翻身下床。
苏谨手快,一把抓着她的脚踝用力一扯,白绾猝不及防倒下。他顿时撑起身子搂过她的腰身,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他深邃的眸子将她深深地吸进去,让她顿时失了神。
“你干什么!”白绾瞬间反应过来狠狠的瞪着他,心中想着若是这个人敢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她也不会顾及他身上还带着伤这件事。
无辜的大眼眨了眨,苏谨抿了抿唇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双手却紧紧地束在她的腰间。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我什么也不会动,就抱一会儿。”他说着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沉重的呼吸传入她的耳中。
听着他微弱的声音,白绾出奇的没有反驳,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缓缓地变得和轻薄。
微微转动脑袋,她发现身边的人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心中充满了无奈,白绾瞪着头顶的天花板,轻声叹了口气。
大抵是今夜被折腾了一阵,所以她也感觉有些疲惫,竟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白绾不知道在她熟睡之后,身边的那个人却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眸里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还夹杂着一丝柔情。
他伸手替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捋在耳后,凑近她的面前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许多,将她抱在自己怀中搂得更紧。
窗外的月色撩人,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两人的身上显得格外和谐。没有人看得见此时在屋子里的两个人是多么的相衬,两人相拥在一起的姿势就像是相恋多年的恋人一样。
第二日白绾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是一片冰凉。苏谨不知道在何时离开了,身边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她身上的被子却盖的很好,想来应该是他临走前给她盖上的。
白绾抿了抿唇,将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嘴角却不自觉地弯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那淡淡的清香夹杂着一丝草药的味道。
用力地甩了甩脑袋,白绾努力地想要将他甩出自己的脑海中。既然他能走了,那么就说明他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多少大碍了。
“小姐你起了没?大小姐在外等着你,说有事想要找你商量。”浣羽在门口轻声的说着,白绾躺在床上打了个滚,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
白绯烟?
她有什么事要和自己商量?难道是为了凤锦秋那个宴会?
“你让大小姐在偏厅等等,我一会儿便来。”她说话间已经起了身,快速地穿好衣衫。
“姐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白绾弄好之后,已经是半柱香的功夫了。白绯烟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烦,瞧着她来了当下也坐不住了连忙站起身道:“妹妹,今个儿早晨我听父亲说定安王病了,我琢磨着咱们俩都受定安王的恩,此番他病了咱们也应当去探望一下才是。”
白绯烟故意将她也带了进去,只是她脸上的着急出卖了她的心思。
白绾挑了挑眉,苏谨病了?昨晚明明给他上了药,按常理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才对啊,怎么不过一个早晨的功夫就病了?
转了转眼眸,白绾的眼中忽然划过一丝了然,似乎明白他为何会突然病了。昨夜深受重伤,若是今日再上朝只要那苏墨稍稍试探便会露出马脚来,与其让他看穿不如直接说自己病重,以此来躲过苏墨的试探。
“姐姐的意思是要去探望定安王?”还要拉上她一起?
白绯烟点了点头,“妹妹不用多虑,这事我同父亲说过了,父亲也同意咱们去探望。”
白绾的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白梁也同意了?这苏墨与苏谨暗中较劲,凤相摆明了是站在苏墨这边,而与凤相一向不和的白尚书却迟迟没有站位,如今白梁同意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去探望定安王,难不成是想要选择站位了?
一时间白绾也有些揣测不到他的心思。
“妹妹?”
“既然姐姐决定了,父亲也同意了那咱们也是应当去探望的。容我收拾一番,我便随姐姐去吧。”白绾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太好了!”她欣喜一笑。白绾转了转眼眸,试探着问道:“姐姐似乎对定安王很是上心,连他生病这等事都能知晓的如此清楚。”
提到这件事,白绯烟不禁握紧了她的手,羞涩一笑,垂下眼眸道:“其实不瞒妹妹,自从第一次定安王救下我时起我便已经动了心。”
“定安王心地善良,貌若潘安之俊俏,又深受圣上的宠爱,不论是哪一点都足以让天下的女子倾心。”
“他屡次对我出手相救,我这条命都是他的,更何况我的心。”白绯烟的话让白绾实属诧异,但诧异之外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听到白绯烟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却稍稍有些堵得慌。
深深地吸了口气白绾强压住心中那一丝的不悦。她在想什么?大仇未报,她不能将心思放在那儿女情长上面。
苏谨虽好,但却不属她。他有他的理想抱负,而她也有她的仇恨报复,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白绯烟喜欢苏谨,或许对苏谨来说是一件好事。他若想同苏墨抗衡,势必要找一个朝中能够支持他的人,而这个人非白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