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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成熟的陈彤,敏锐的从黄榆和杨云飞的斗争中,察觉到了什么东西。
“这二人似乎本来就有仇怨,不完全是因为我。可我如一片小舟,在这先锋团的大河里漂荡,谁也得罪不起啊!”
陈彤摇摇头,感觉这个事情远比自己想的复杂,陈彤原来以为自己成功的加入了先锋团就能解决这么些麻烦。可没有想到,加入到先锋团之后,麻烦更多了!
“要是小玉在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
陈彤认为眼前的麻烦,远没有在风狼山谷遇到欧阳夏的麻烦来的严重,所以她对唐玉有了更高的预估和判断。
“可他帮助我进到先锋团已经付出很多了,难道现在还要继续麻烦他吗?”
陈彤一时间拿不准注意。
黄榆的家境虽然殷实,也算是有钱人家,家族势力单薄,而且黄员外身份卑微。并不算是贵族豪门的弟子,由于黄榆能力优秀有作为,反而是底层精英派的代表。
当晚,黄榆回到家中,跟黄员外商量这个事情。
“我觉得,这是一个我黄家进入蓝宇上流的机会。”
“怎么说?”黄员外眼睛一亮,兴奋的问道。
“我想过,如果这次跟杨家斗的有来有回的话,未必不能得到柳家的拉拢,如果上了柳家的船,我们家在蓝宇,也就有点声音了。”黄榆说着话,脸上有种兴奋异的彩。
“好!难得我儿有如此雄心,说吧,需要我做点什么?”黄员外听了黄榆的话,比黄榆还要兴奋,柳家,那可是蓝宇真正的贵族了!
“需要不少钱,我打算到时候弄个比武招亲!就算是放弃陈彤,也要在杨家身上咬出一口血来!”黄榆紧紧的握住拳头,对于那些豪门贵族,黄榆也忍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这一点上,父子二人的想法完全一致!
“需要多少银子?”
黄榆贴着黄员外的耳朵说了几句。
“这么多!”黄员外惊了一下,神色间满是诧异。
“可能还不够。爹要是觉得花销太大,那就算了吧。”
黄员外看着黄榆那种嘲弄的眼神,狠了狠心。
“干!干他娘的!我明天就去卖地!只是,儿啊,你有几成把握!这可是老爹半辈子的家当啊!”黄员外虽然答应了,可一下子拿出那么多东西来,还是肉痛。
“五成!”
……
这父子二人不知道,门外还有一个人,黄缘本来是要找黄员外那点钱。可是居然意外的听见了这个事情。
听到这里,黄缘心里也有了盘算。
“那小子能为陈彤放弃先锋团的资格,心里一定是在乎的紧!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按耐不住!到时候黄杨两家都要做掉他!正好省的我亲自动手了!哈哈。天助我也!”
黄缘悄悄的离开。
次日。
“黄二,你家老爷卖东西是真的吗?还是你狗日的自己偷的卖?”
“那必然是真的啊,不然能买这么便宜?哼。”
……
“老爷,你不能胡来啊,这东西都卖了,咱们以后吃什么啊!”黄夫人哪里知道那么多,见黄员外变卖家产,哭天喊地的。
三天之内,黄员外把家里的家产变卖了八成之多,就连后院的小妾,都遣散了不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黄员外死了呢!
一切都按照黄榆的计划紧张的进行着。
直到招亲的前一天,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黄榆找到了陈彤。
“陈彤,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好,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明天我会在宣化门摆擂。比武招亲,最后的优胜者,就会成为你新的夫婿。”
“黄榆,我的婚事,你凭什么比武招亲!你比过分了!”陈彤脸上露出反感的神色大声吼道。
“由不得你不答应,你母亲和你大伯我都通知过了!你到时候来或者不来,优胜者,都是未来的丈夫!”黄榆笑着说道,可是那笑容却流露出一丝丝歹毒。
陈彤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
黄榆继续说道:“怎么样,现在要嫁给一个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这种感觉是不是更加可怕呢?嗯?”
“哈哈哈!”黄榆看着陈彤那无助又难受的神情,狂笑着离开了。
“黄榆,总有一天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你等着!”
不过任凭陈彤怎么吼,黄榆已然远去。看着黄榆的远去,陈彤又发泄般的吼了几句,随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缓缓的蹲在地上,心有不甘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就算是加入先锋团,婚姻大事,陈彤又能怎么样。婚书、父母都站在黄榆那边。
她也没有办法,就算是恨死了黄榆,恨死了大伯,也只能这样接受。
南武律规定:凡约定婚姻者,女子若强行违约,男方可在女子父母的同意下。放弃女子的婚书,并交由公开比武的获胜者。限于武师及武师以下。
而这一天晚上,黄缘找上了唐玉。
“事情就这么个事情,我多的也不说,你自己看吧!过了明天,这陈彤虽然不是我嫂子,可也不知道会睡在哪个男人的床上。”黄缘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心里紧张的要死,生怕唐玉没有反应,第二天根本不会去。
“哦?要是真的这样,你会好心来告诉我?”唐玉对于黄缘的话,一个字也不相信。
“你,你爱信不信!”
“我就不信,你们黄家的人,胯下没有卵,嘴里也必然没有实话。不送!”唐玉直接关上了门,把黄缘一个人晾在了外面。
“你!混蛋!”黄缘怒不可遏,可是面对这木门,又无可奈何。朝着地面出了几口气,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唐玉则是很快就睡去,睡到半夜突然醒来,想到了这件事。
“要不,明天还是宣化门去看看吧。可要是陈彤真不愿意嫁,我又能怎么办呢?”唐玉想了想,也没有想出个什么名堂,抓了抓头发,再次睡去。
这一夜,陈彤则是无心睡眠,眼泪擦了又流,流了又擦。
“难道这就是女儿身的命运吗?”陈彤低声问着,可是没有人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