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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麻子要把王大花和胡大妮留在鬼子据点里过夜,且理由冠冕堂皇。
我想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就默认了。
有了俩美女作伴,据点里就欢快了许多,三麻子也有说有笑地吹起了牛逼。
王大花和胡大妮呢,为感谢‘皇军’不杀之恩,不论干啥,都殷勤有加。
包完饺子,又炒了几个菜。三麻子吩咐我去另一间屋里拿来几瓶鬼子的酒,四个人就吃喝起来。
刚开始王大花和胡大妮还拘束,不敢也不好意思吃,但被三麻子硬逼着喝了两杯酒后,趁着酒劲,也见我们确实是‘好人’,就不管那一套了,放开肚皮猛吃起来。
说实话,也许她们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样丰盛的饭菜,没想到在鬼子据点里开了荤,不兴奋那是假的。
王大花边吃,边给我们讲起了她的经历。
说她自记事起就跟着母亲去讨饭,直到自己十八岁那年的一个冬天,母亲跟她说,妮子,今天不用出去要饭了。
她当时不知是咋回事,还纳闷呢,没想到,近中午了,有人牵着一头毛驴来了,而且那毛驴头上还缠着一个大红花。
就这么的,她稀里糊涂地就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成了亲。
成亲第三天,又跟着婆婆出去讨饭去了。
她说到最后,边笑着,边流了眼泪。
而这也戳到了我的痛处,想起了以前的经历,忍不住扭头出了门,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
其时,天色已近傍晚,天空万里无云,只有一抹淡淡的橘黄色缭在天际。
炮楼上那面膏药旗还在迎风招展。隐隐的,远处响起零星的鞭炮声。
过年了,过了这道坎,我就十八岁了,虽然是虚岁,但在那个年代,也是成家立业的年龄了。
我想玲花,尤其在闲下来的时候,想的很苦,想她的肉体,更想她的音容笑貌。
我不知道她现在哪儿,也不敢想像她现在的处境,心里感觉很痛很痛。
“郭子,在外面干啥?”三麻子在屋里喊道。
我忙擦了把眼,转身进了屋,却惊讶地看见,三麻子正坐在那儿搂着王大花,手插在她棉袄里,摸捏着。而胡大妮则羞地低着头,不敢抬眼。
我靠,这,这也太那个了吧。不过看王大花那表情,还挺受用的,闭着眼靠在三麻子怀里,只吃吃地笑。
你娘,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的,你个杂种也好意思的。
不等我开口,三麻子又道:“人家放鞭炮,咱也放去。”
“哪儿有鞭炮?”我蹙了下眉,把目光移向别处。
三麻子道:“去炮楼上,把那挺歪把子机枪扛下来,朝天搂它几梭子,靠,比鞭炮过瘾。”
咦,这个玩法好!
我应了一声,奔出屋,上了炮楼,打眼往远处一看,白茫茫的天际间,有烟花窜上天空。那应该是地主老财放的吧。
我扛着机枪,拿了几梭子子弹,回到屋里。
三麻子这才把手从王大花怀里抽出来,我看见她胸前一片雪白,心里不由抽了一下,忙低眼。
“走,放鞭炮去!”三麻子说着,单腿站了起来,王大花也忙掩住衣襟,跟着起身,和胡大妮左右搀扶着他,出了屋。
靠,这就左拥右抱上了?三麻子,人渣呀!
我们来到院子里,我手托机枪,转头冲三麻子道:“三爷,我要放了?”
王大花和胡大妮一见,忙捂住耳朵,躲到了三麻子身后。
不等麻子开口,我枪口冲天,食指一搂扳机,只觉胳膊一震,“轰轰……”火焰喷处,一梭子子弹似流星般窜上了天空。
弹壳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王大花发出了一阵惊叫声。
三麻子哈哈大笑,抬手揽过她,道:“叫啥叫,等会有你叫的,哈哈……”
我又换上一个弹夹,刚要抬枪再打,三麻子忽然道:“等会!”
我一愣,转头看向他。
只见三麻子用手拍了拍王大花的肩膀,坏笑道:“花儿,你去搂一梭子。”
王大花一听,吓得忙往后缩,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光听着就吓死个人了,俺可不敢拿枪。”
三麻子见王大花真不敢放枪,就又转头冲胡大妮道:“大妮子,你过去!”
胡大妮更胆小,吓得“呀”的一声跑开了。
引起我们一阵大笑声。
最后,三麻子亲自上阵,单腿挺立,抱着机枪朝天“轰轰……”扫了一梭子,几个人才说笑着又回到了屋里。
天渐渐黑了下来。
三麻子让我扶着他来到屋山边一个棚子里,启动了发电机,整个据点顿时一片通明。
王大花和胡大妮从没见过电灯,惊喜地连嚷真神了,不用煤油也能亮,而且还吹不灭。
我们在灶房里又说笑了一会,看看天色黑严,该睡觉了。
三麻子先让俩女人洗了澡,我们又洗了,然后来到了一间宿舍里。
这间宿舍不大,只有一张床,可能是那个叫“山田”的鬼子曹长的卧室兼办公室吧。
这他娘的咋睡。
就在我疑惑之时,三麻子道:“郭子,你和大妮去隔壁大宿舍里,我和花儿在这屋。”
我*,我刚想说不方便,三麻子瞪眼道:“咋的了,别特么装正经,老子好心让个大闺女给你,你就知足吧,赶紧的。”
我只好红着脸,领着胡大妮来到隔壁的鬼子宿舍,她一进屋,猛然看到地上堆了一堆鬼子的尸体,吓得“哇”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我忙跟出去扯住她:“没事,没事,人都死了,别害怕。”
可任我怎么劝,胡大妮就是不敢再进屋。
三麻子在那屋里听见了,遂高声骂道:“你娘的,你们来这屋里吧,我和花儿去那屋。”
我们换了房间,胡大妮才心有余悸地进来,坐到床沿上,身子紧缩在墙边,低头不敢看我。
我特么虽然不是个玩意,可也不能强来呀,只好不管不顾地脱了衣服,只着一条长短裤,钻进了被窝。
“躺下睡吧。”我闭眼对胡大妮道。
“大哥,你……这儿还有别的屋吗,我……”胡大妮颤畏畏地问道。
显然,她还不懂男女之事,我坏道:“有啊,灶房,鬼子炮楼都闲着,只要你不怕那些死鬼子半夜去杀你,你就去。”
我说着,伸手拉灭了灯绳,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胡大妮惊叫一声,转身抱住了我。
我忙借势抱住她,故意颤声道:“快到床里面去,我挡着你。”
她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忙从我身上爬到了床里侧,我掀开被子把她裹住。
两人就这么抱着,隔着她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因为脸对着脸,我的气息吹到她脸上,她禁不住偷笑起来,道:“哥,你别对着我脸喘气,怪痒痒的,嘻嘻……”
她这一说,我就忍不住了,坏道:“你喘气,我也痒痒呢。”
说着,手就从她的棉袄下往里摸,她一愣:“哥,你干啥?”
我道:“怪冷的,暖和暖和手。”
她一听,不吭声了,我感觉到她脸上发烫了,应该是羞的。
这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我脑袋轰地一炸,紧接着又响起了王大花“欧……啊……”的叫*声。
胡大妮身子一哆嗦:“哥,大花嫂子咋的了?那,那个叔是不是在打她?”
这姑娘真是啥也不懂呀。
我坏道:“是啊,那个瘸子老头说今晚要狠狠地把她往死里打呢……”
话刚到这,忽听隔壁“嗷……”的一声大叫,接着就没动静了。
胡大妮吓坏了,忙叫“嫂子……”
被我一把捂住嘴:“别喊,小心那个瘸子也来打你。”
她不敢吭声了,但身子却紧紧蜷成一团,嗦嗦乱颤。
我一看这样,也不忍心再伤害人家小姑娘了,只好叹了口气,搂着她,渐渐有了睡意,不一会儿便呼呼地睡了过去。
不知啥时,我一觉醒来,转头往外望望,还是漆黑一片,这时又听见隔壁屋里传来叫*声,且声音更大。
你娘,死麻子,你狗日的这么大岁数了,精力还挺大呢。
我眯眼瞅瞅身边的大妮,她早已睡死,便起身下了床,披上衣服准备出去撒泡尿。
刚出门口,一阵冷风把我吹得一哆嗦,脑子清醒了许多。
就在这时,又忽听外面传来几声喊叫,忙转头望向吊桥,见那儿似有光亮。
我心猛地一紧,坏了,来人了。
我顾不得再去撒尿,转身一下推开了三麻子他们那间宿舍门,没料到,屋里灯光通明,两具赤*的身子在床上正纠缠在一起。
“三爷……”我急喊道。
王大花一见我闯进,惊叫一声,光着雪白肥硕的屁股,晃着两个大奶,哧溜钻进了被窝。
三麻子回头见是我,厉声骂道:“你他娘的不在屋里睡,跑这屋干啥?”
“我,我……”我指着外面,“吊桥外面有人喊,还有灯光!”
“啊?”三麻子一愣,“嗷”地一声从床上连滚带爬地窜下来,边往身上套衣服,边道,“你快上炮楼上去看看。”
我应了一声,转身奔出门,身后又传来三麻子的喊声:“抱着机枪,快点!”
我奔到院子里,抄起墙边那挺歪把子机枪,急三火四地按上一个弹夹,急急向炮楼窜去。
这时,院子里的那头毛驴听见动静,又见我慌慌张张地乱窜,吓得乱蹦着,“啊啊”地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