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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炎点亮了营帐中的烛火,原来他一直在桌子旁边悠闲的喝着茶,他道:“阿雪,从前我就同你说过了不要研制这种药,等死的过程太痛苦了。”
纪青雪撇了撇嘴:“你懂什么,这正是这药的绝妙之处。我在原来的药方上做了些改变,中了我这药的人每一天都能听见自己骨头被融化的声音,直到他自己也被融化成一滩血水,从这世上消失。”
许猛征战沙场数年,也算是双手沾满了鲜血,见过了各种各样的牛鬼蛇神,但是像纪青雪这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已经被纪青雪的话吓得脸色煞白了,南宫炎在一旁说着:“阿雪这药你也试过了,还是给人解了吧,总想着他们化成一滩血水的样子,本王今日怕是要睡不着了。”
许猛感激的看了南宫炎一眼,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小白脸王爷是如此的高大威猛,善解人意。
纪青雪无奈地一摊手:“好吧,就听你的。不过解这药效的法子有点特殊,你们得忍着点儿啊。”
三人拼命点头,不忍着,难道他们还能有啥意见,自己作的孽啊。
叶寒坐在营帐中研究着军事图,有侍卫进来禀报说,有人看见了许将军他们朝王爷的营帐走去了。
叶寒头也不抬的说:“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侍卫有些不放心:“将军,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去吗?那可毕竟是王爷啊。”
叶寒抬头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你认为吃亏的会是王爷吗?”
侍卫一脸茫然,难道不是吗?
叶寒忽然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像是颇有深意:“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回去好好休息着吧,明日起早可就有好戏看了。”
看来许猛他们还是没有听自己的告诫硬要去虎口拔牙,只是叶寒有一点料错了这次这头老虎可是母的,毕竟纪青雪有时候狠起来比南宫炎更可怕。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炎的营帐前就聚满了看热闹的人,三位将军被吊在了营帐前,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啊。
许猛他们此刻就像是被人观赏的动物,别提有多丢人了。
将士们纷纷议论着,不会是三位将军会是得罪王爷了吧。
他们的下场叶寒早就猜到了,只不过看着他们三个被吊在营帐前的狼狈模样,还是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叶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早就告诫过你们了,可是你们偏偏不听,这次可就怪不得兄弟我了。”
许猛可怜兮兮的看着叶寒,企图用眼神与他交流:你墨迹什么,赶紧把我们放下来。活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这么丢人,还是在自己带的兵面前颜面扫地,这传出去让他怎么混啊。
叶寒看懂了他眼神的意思,可是他却只能无奈的耸肩,不是他不放,现在军中做主的是王爷,没有他的命令自己可不敢擅作主张。
外边吵成一片,南宫炎却如闲庭信步,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南宫炎掀开了营帐帘子,很是奇怪:“这大清早的你们不去教场操练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这时南宫炎看到了被吊在营帐门口的三人,他假装十分惊讶的模样:“这不是许将军和两位常将军吗?你们怎么在这儿,谁把你吊起来的啊,这难道是军营中最新的训练方式?”
顿时看热闹的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哄笑,许猛他们忽然有了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叶寒干咳几声,上前打了个圆场:“王爷不如将他们放下来吧。”毕竟都吊了一晚上了,这面子还是得要的。
适逢纪青雪从营帐里出来,她伸了个懒腰:“这大清早的,你们在外边吵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哟,这不是许将军嘛,你们怎么在这儿啊?”纪青雪假装吃惊的模样与某人如出一辙。
许猛哀嚎:“王妃娘娘属下知错了,还请娘娘不要与属下们一般计较。”
纪青雪转头看向南宫炎,显然是在询问他的意思,南宫炎轻轻点了点头。
刹时,几枚金针脱手而出,便将他们放了下来。
许隐三人灰头土脸的,估计今日之后也再难有面目面对其他的将士了。
这时南宫炎面容冷峻,他盯着那三人说道:“进来,本王有话要与你们说。”
三人心里皆是一凉,尤其是常温向叶寒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叶寒却转头望天,假装没看见。
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他不是好惹的偏偏不听,现在出了事情才想起我说的话来早就为时已晚了,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许猛三人进了营帐,南宫炎坐在位子上,面无表情。
“王爷,找我们三个是有什么事吗?”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许猛先开了口。
南宫炎二话没说,便将桌子上的东西扔在了他们面前:“你们的手下做了什么事情你们自己看吧。”
常州捡起了地上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他们手下的将士抢了百姓的东西,当街打架斗殴,甚至调戏民女……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罄竹难书。 “本王记得昨日许将军说让兄弟们适当休息休息也未尝不可,这就是你说的休养生息。身为军人军纪散漫,无视军规欺压百姓,难道你们也忘了为何穿上这一身铠甲的原因了吗?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那上面竟还有徒手将百姓殴打致死的,你们的双手是用来保家卫国上阵杀敌的,不是用来对付百姓的。”
南宫炎眼神锐利,字字铿锵:“现在你们可还有不服?”
当看到玄卫传回来的消息之时,他十分震怒,这帮将士过了几天安稳日子竟也学了欺压百姓,当真是目无王法了,所以他就是想看看军营现在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真的是太失望。
见他三人不答话,南宫炎也只当他们是默认了。
“你们手上名单的人犯了大大小小的罪不下百起,你们自己的兵你们自己解决,解决好之后你们就自己去领罚吧。”
夜袭主帅营,对主帅不敬,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仗责四十军棍。
常州三人看到那份名单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这军中的将士们都是一起同生死共患难过来的,每一个人自己都视如兄弟,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们在私下里竟然做出此等恶事来。
常温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看南宫炎的眼神已经变了:“王爷昨夜之事是我们的过错,常温这就去领罚。”
不管南宫炎是不是个花架子,单凭这份名单和他那番话就足以证明他与那京里骄奢淫逸的公子哥不一样。
这个人做他们的主帅,够格!
常温率先走出了营帐,许猛他们也紧随其后,然而他们是先去领了四十军棍。
较场上,他们三人一字排开,军棍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身上,他们三个愣是一声没坑。
受了这四十军棍,他们早就已经皮开肉绽了,较场外聚集了看热闹的人,不过现在他们也没了最初丢人的感觉,这刑他们受得心服口服,毫无怨言。
许猛他们的衣衫上早就已经浸慢了鲜血,许猛强忍着疼痛一步一步走到了较场中央。
“从现在开始,我念到名字的统统给我站出来。”
常温和常州兄弟俩在他身后站在笔直,不远处南宫炎和纪青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看来他们三个确实是条汉子。”先以身作则受罚,接着再惩戒将士,也是个十分硬气的脾气,不错。
南宫炎若有所思的说:“他们三个镇守边关多年,带兵打仗都是一把好手,大问题是没什么,可小问题却是一大堆。只要好好打磨一下,他们都是大将之才。”
许猛念到名字的人都站出来了,算起来竟有三十余之多,常温龇牙咧嘴道:“你们这帮兔崽子给我跪下!”
那些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常州瞪着双眼:“让你们跪下,没听到吗?皮痒了是吗?”
他们赶紧跪了下去,许猛冷冷地开口:“现在开始我会一件一件地念你们做过的好事,如果中途有人有异议就提出来,本将军定会还他清白,如果事情属实……”
那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许猛一字一句地念着,声音久久回荡在较场之上,末了许猛问道:“方才我念的可有冤枉你们半句?”
场上一片寂静,没有人答话。许猛冷笑着,很好,看来这是默认了。
“你们这帮混账东西,从军营里学的本事都用来去欺负老百姓了是吧,我许猛没有你们这些的兵,更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
许猛唤了执刑的人,指着跪在较场中午的一帮人:“他们的罪状都在这上面,论罪处置吧。”
一时之间众人的哀求声不断,希望许猛他们能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常州他们却完全不予理会,常州厉声道:“他们受罚你们都好好儿在这儿看着,今后但凡再有欺压百姓者,立斩不赦!”
纪青雪挑眉:“行了,好戏看完了,咱们接下该做点儿正事儿了吧。”
南宫炎连连点头:“王妃说得正是,不如就随为夫我去探探那匈奴大营如何?”
纪青雪不作声,可是却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阿雪你倒是等等我啊。”
“自己腿短跟不上,我有什么办法。”纪青雪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 南宫炎眼角一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没有啊,这不挺长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