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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傅少鸿的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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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风烈的剑也不是吃素的,下一刻就抵在了素颜的脖颈上。

    不管谁动一动,都是要命的结果。

    “你敢对我动手!”萧东铭冷然直视素颜,冰冷的视线,终归落在上官靖羽身上,“你就不怕……”

    “若是怕,就不会动手了。”上官靖羽淡淡然的回答,“我只想告诉二皇子,不必你保护,我自然有以死相护之人。就好像有些人在你心上,就算穷尽天下都是无可取代的。既然如此,何必枉费心思?”

    “二皇子自去做你的高不可攀,我做我的自由来去,有什么不好?非要弄得两败俱伤,才算好的吗?”

    萧东铭凝眸盯着她,眸中神色极具复杂。

    良久,他忽然问,“如何才能做你的心上之人?”

    上官靖羽朝着素颜使了个眼色,素颜瞬时抽回鞭子,继而冲着风烈怒道,“长不长眼睛,没瞧着我都撤回来了?拿开你的破剑,就这么点本事,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风烈一愣,素颜直接掰开他的剑,外带冷嘲热讽。

    分明是她落在他手上,这搞了半天,风烈倒是觉得,是自己败在了素颜的手中。晃了晃脑袋,他拧眉狠狠瞪着素颜。

    素颜嘴里发出“嗤嗤……”声,表示不予计较。

    “心庙太小,容不下二皇子这尊大佛。”上官靖羽稍稍行礼,领着素颜和芙蕖朝门内走去。

    萧东铭站在那里,目送她离去的背影。心头却反复叨吟着她那一句:心庙太小,容不下二皇子这尊大佛。是容不下,还是压根就容不得?那小小的心庙,又是给了谁呢?给了……那个人?

    眼底的光,晦暗失色。

    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的瞬间,眸光狠戾冷冽。

    “二爷,那还要派人守着吗?”风烈问。

    萧东铭冷哼,“滚!”

    语罢,直接回了马车。

    风烈轻叹一声,默默跟着回去。

    及至这些人都撤离,素颜才松一口气,急忙跑回鸿羽阁。

    上官靖羽依旧淡然从容,没有因为萧东铭而产生半点情绪波动。

    “走了走了,都走了。”素颜笑道。

    她睨一眼素颜欣喜的模样,不觉莞尔,“何必那么在意?他本就不是我在意的人,不管怎样都好,与我何干?”不在心上,自然不会被其左右了自己的情绪。

    素颜若有所思,觉得也甚是有理,“是这个理。”想了想道,“下次,我也装看不见。”

    芙蕖倒了一杯水递给上官靖羽,“小姐,奴婢去给您备膳。”

    “恩。”上官靖羽颔首,“你放心,有青墨在,傅少鸿会回来的。”

    话虽这样,芙蕖也点了头,但终归没能放下心。

    身处问心庵,怎能让人放心?外头的局势又不是看不见,问心庵如今便是龙潭虎穴,能不能出来……就看天意吧。

    “芙蕖似乎真的对傅少鸿上了心。”素颜有些担虑,“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上官靖羽把玩着掌心的埙,“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你。”

    “你这人说话好奇怪,不担心芙蕖被骗,反倒担心我?普天之下谁敢骗我,我这性子,也得有人制得住才行。”素颜撇撇嘴,“你还是好好想着,该怎么劝劝芙蕖才好。”

    “她若寻得良人,我高兴还来不及,何必担心?若是傅少鸿待她不好,我也有个讨说法的去处。唯独你……”她饶有兴致,扬唇浅笑,“你何时才能找到心头那人?”

    素颜面色微变,想着那日那个浣衣的女子。低眉,唇角溢开一丝苦涩,她坐了下来,指尖就着茶杯口缓缓打着圈。

    “怎么了?”上官靖羽问。

    素颜摇头,“没事。”

    “想听我说句话吗?”她道。

    素颜点头,“跟我说金刚经,渡我成佛吗?”上官靖羽蹙眉,“你业障太深,怕是成不了佛,还是在人间好好进修罢!”轻叹一声,她放下手中的埙,“我忽然想着,彼年为何会弄成那样的结果,无外乎彼此都以为对方会懂。可是有些话你不说出口,即

    便你最爱,或者最爱你的人,也未必会懂。”

    “你以为他懂,他以为你懂,最可笑的是,大家都没猜对彼此的心思。”

    “如果两个人的感情,要靠猜测才能延续,那么便是到了危险的地步。”

    “素颜,有话就跟他说清楚。最坏的结果,只是你看错人罢了。”

    素颜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肩头,那里的伤正在愈合,可是心里的伤呢?定定的望着上官靖羽,心头却复杂难解,“我……是他师父。”语罢,她起身走出门去。

    上官靖羽抿唇,“这世上除了血缘是无法跨越的障碍,没有什么不能放下。”

    --。

    问心庵那头,终于有了动静。

    问心庵外头重兵对峙,问心庵里头,境况亦是紧张至极。护院死士早已死伤大片,如今众人还能活着,只是因为地窖里关押着的官家子弟。

    傅少鸿坐在地牢的角落里,周遭皆是冰冷的铁栅栏。他蹙眉看着四下里或哀嚎,或慌乱得来回走动,或拼命拍打着铁门而后呼救的少年郎们。这里年岁最大的也就三十左右,最小的大概十四五岁。

    便是在这一刻,他才明白,宠儿不教反害子的道理。

    想着,父亲常年驻守边关,自己仗着镇国将军府的名号,仗着祖母的宠溺,做过那么多……

    “来人了。”身后的男子突然开口。傅少鸿心头一惊,却听得身后的男子继续道,“不要慌张,以静制动。”

    闻言,傅少鸿点头,“青墨,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人吗?”

    身后的男子沉默不语,一张素白的脸上看不出真实的情绪波动。

    “把他带走。”进来的是问心庵的死士,揪着一名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就往外走。那男子岂肯被带走,双手死死抓着栅栏哭喊着,“我爹是刑部侍郎,我爹是刑部侍郎。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要多少钱,我爹都会给你们!你们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