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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素颜庙堂大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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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子看上这荷包了,想从我手里拿回去,总该……”他挑眉看她。

    芙蕖忽然小跑几步,甩手就把玉坠子丢进功德池里。只听得清晰的水声,伴随着少许水花溅起,玉坠子缓缓沉入水底。

    “你!”傅少鸿心惊,“你是不是疯了!你可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既然是我的,我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傅公子若是后悔了……那就烦劳傅公子,自己去捞回来!”芙蕖拍了拍手,转身离开。

    傅少鸿定定的站在后头,望着芙蕖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倒是几分赞许之色。这丫头,看样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倒是有几分有趣。

    “少将军?”随从文安快速跑来,十多岁的年纪,顶着一张娃娃脸,“老夫人敬完香,说是要用完斋饭再走,问少将军是否如以往那般,先行回去?”

    “不必,我觉得这国寺比以前有趣不少。”傅少鸿沿着功德池走了一圈。

    文安不明所以,探了脑袋去看波光嶙峋的功德池。蓦地,好似看见了什么“少将军,那个东西……像极了老夫人给的坠子!”

    傅少鸿挑眉看了他一眼,“是吗?你再靠近点,看看清楚。”

    “哦!”文安老实巴交的应了一声,站在池边仔细的往里瞧,“少将军,真的很像。老夫人说,那可是夫人生前留给你的,不能弄坏了,否则……”

    “否则什么?”傅少鸿坏笑着。

    文安眨了眨眼睛,“否则家法处置。”

    “哦!”他尾音拖长,忽然一脚把文安踹下水,“那就少说废话,给我捡回来!捡不回来,我就把你家法处置!”

    这功德池本就不深,水深刚好没过文安的胸口。文安呛了几口水,水中的浮力让他根本站不稳。他费了好些气力才算站定,灌了几口水,咳得眼睛都红了。

    傅少鸿站在岸边大笑,“真没用,快给我捡回来!”

    文安红了红眼眶,伸手在水中摸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摸到了玉坠子。

    “少将军,找到了!”文安兴奋得大喊。

    岸上,早已没了傅少鸿的踪迹。

    芙蕖找到上官靖羽的时候,上官靖羽就坐在墙壁下头,手抱双膝,将头埋在膝窝里,像沙漠里的鸵鸟。

    素颜一把拽住芙蕖,轻声道,“别过去,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小姐怎么了?”芙蕖不解。

    “她心里不好受。”素颜轻叹,“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知道,肯定很疼。否则不会一个整夜盯着月亮不说话,一个整天不哭不笑。”

    芙蕖蹙眉,“你在说谁?谁整晚上盯着月亮不说话?那人跟小姐有关吗?”

    素颜陡然回过神,“哈,我是说,看到阿靖这样,所以我胡想着,也许有人整晚上盯着月亮不说话,是……”

    “你说什么呢?”芙蕖越发不明白。

    “不明白吗?”素颜问。

    芙蕖颔首。

    素颜手一拍,“不明白就对了,哈哈,不用明白!不用明白!”

    听得这话,芙蕖凝了眉看她。素颜神神叨叨的,说的话也是古古怪怪,芙蕖一个字都没听懂。不过回头想想,素颜的意思是不是,有个人在等小姐?

    而这个人,也在小姐的心里。

    可是她跟小姐整日在一起,也没见小姐,对哪个男子动心。

    除非是……

    重锡?

    小姐在想重锡?

    小姐莫不是喜欢上了重锡吧?

    芙蕖愕然瞪大眸子,恍然大悟的盯着不远处的上官靖羽。

    稍瞬,有小沙弥上前,朝着芙蕖与素颜行礼,道是斋饭已经备下,请各位施主前往斋堂就餐。

    “知道了。”素颜颔首回礼,与芙蕖缓步朝着上官靖羽走去。

    “小姐,斋饭备下了。”芙蕖低低的开口,生怕惊了她。上官靖羽微微抬头,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哦!”起身时,她扭头望着被刺挂住的罗裙,轻叹了一声。俯身想将裙摆取下,哪知……指尖陡然一疼。她下意识缩了手,低眉却见指尖随即

    泛出了血珠子。

    白皙的肌肤上,那一滴嫣红夺目的血,若红梅映雪般的妖娆。

    “小姐!”芙蕖一声惊呼。

    “无碍。”上官靖羽摇着头,将指尖含在嘴里,“不疼。”

    素颜取下她的裙摆,“蔷薇花都谢了,这一身的刺有什么好看的。你若喜欢,来日说一声,我必教它一夜花满枝。”

    上官靖羽笑了笑,“尽说胡话,你又不是花神,如何敕令百花齐开?这蔷薇的花期已过,只能等明年。”

    语罢,她没有回头,缓步离开。

    斋堂内,安静得很。

    中间是正堂,大批的和尚井然有序的落座就餐。左侧隔着一道薄纱,后头是一些小姐少爷们用餐之地。若是不愿在此,也可以送入禅房。

    但入乡随俗,来了庙堂,自然不敢以尊贵自居。若无必要,谁都不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佛前,众生皆平等。

    素颜跟着上官靖羽去了帘子后头,国寺里人来人往,有不少的达官贵人。芙蕖怕惹人非议,万一教人看见她与自家小姐同席而坐,只怕回去免不得一顿家法。

    芙蕖不愿上官靖羽为自己坏了规矩,执意去正堂用餐。

    不少别家的家奴,也都在此用斋。

    哪知她才吃了两口,身边便挤下了一个人。

    一扭头,竟是傅少鸿。

    傅少鸿嬉皮笑脸的将一盘素油豆腐推倒她跟前,“豆腐好吃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芙蕖瞥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你说我是黄鼠狼?那么你便是那只鸡咯!”他挑眉看她,口吻逗趣,“黄鼠狼偷鸡吃,倒是蛮符合我们两个的状况。想那日……”

    芙蕖险些呛着,咳了几声,把嗓子里的饭都咳了出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的窘态,不怀好意的笑着。“无耻!”她轻嗤,又不敢大声,免得引起旁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