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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间睡得差不多,听到动静猛然一惊,双手就攀了过去,抱在他的腰上。
司夜的身体微微一顿,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衣,在朦朦胧胧的灯光下,显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越发娇嫩,隐隐泛出粉红色的光泽。
微卷的长发肆意散乱,她迷离着一双大眼看过来,场景分外旖旎,他倒吸了一口气,唇角便落下去,语气悱恻:“你想么?”
靡靡之音,动听之极,带着徐徐诱惑的意味,她的大脑一下子空白,连带着身体都轻飘飘的。
微微睁眼,入目的却是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浓密的粗眉,深邃的眸子,狭长的睫毛,刀削般的鼻子,甚至是那薄唇微微在她的皮肤上浅尝即止的触感。
‘嚯’的一声,大脑似乎一下子惊醒,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微微喘。着粗气的男人,因为刚刚出浴,他的身上还带着一丝沐浴的清香,有点湿漉的发丝随意搭在眉梢间,愈发显得他肆意潇洒。
他的眸光有些赤红,稍显迷离的望过来,对上她的眼睛,指腹摩擦在她的面颊,一直往上,仿佛带着电流划在她的眼睛上。
她有些气恼,偏过头去,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如此若无其事,明明刚刚是一次不愉快的谈话。
但是,显然司夜来了兴趣。
秦幕念下意识咬唇。
他忽然幽幽问道:“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秦幕念的目光上探,看着他彷如古希腊雕塑般精致的脸庞,神色间辨不出的惆怅,轻轻开口:“你在乎过我吗?司夜!”
他的目光有些错愕,转而深深眯起,一下子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那双眸子里是无尽的懊恼,正当秦幕念不明白他有何气恼的原因时,他突然钳制住她的脸,两人的贴的十分亲密。
他开口:“秦幕念,我给你几千万限额的各类金卡,给你住最好的房子,穿限量的衣服,你还为什么不开心,你还要什么?”
他似乎是第一次,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语气古怪之极。
秦幕念的脸却一下子‘腾’的涨红,立马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皱着好看的眉毛:“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去买?”
他亦皱眉,一张俊脸却大写特写的理所当然。
亦或者,他认为最重要的只想用最笨拙的方法去讨得秦幕念的欢心。
被窝有些潮意,或者因为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她转身背对着他,一下子钻进了被窝将自己埋在了其中。
司夜脸色一峻,修长的手指试探性的探了过去,哪知秦幕念哪里来的怒意一下打落了他的手。
他的眉眼一沉,便强行将她拉过来抱在了怀里!
“听话!”他的音色渐高,实在不理解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难搞,他眯着眼睛想了半天,看着她倔强的用后脑勺对着自己,难道是自己给的还不够多。
吃早餐的时候,民航的乘务长却打电话来,已经是差不多半年,听到已经不能再休假的时候,她抬头下意识对上了司夜的脸。
他正在喝牛奶,唇间沾染一些奶渍,看着有些滑稽引得她刚要忍不住笑出声,他已经从她手里接过电话开口道:“我是秦幕念的丈夫,对,她准备辞去这份工作!”
笑意僵在脸上,秦幕念的身体一下子绷直站了起来,盯着他愤恨的目光泄露出来。
他放下电话缓缓抬头,开口道:“你现在还不适合出去工作!”
“是么?”秦幕念立刻接下话茬,语气又冲:“那还要感谢你替我辞掉工作了,真幸运居然能做司先生的金丝雀!”
他的脸也变得萧寒,一瞬间携带着山雨欲来的盛怒,低低警告:“秦幕念!”
她转身,扬着头迅速的上楼。
司夜一脸不解,从昨晚开始她就阴阳怪气的,殊不知他这么做只是想要跟贴切的保护她的安危。
上次的事情已然是个教训!
他承受不起失去的痛苦!
转身,他看着空荡荡的楼梯间,对着身后管家疑惑的问道:“昨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管家有些心虚的低了低头,事情已经瞒不住,只好小声坦白道:“昨天稍不留意,宋小姐跑进别墅来了!”
“宋菲儿?”他的眉头蹙起:“什么时候?”
“大约午后!”管家又道:“具体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太太很生气,让我找保安把她轰走了!”
司夜的全身仿佛携带了一阵寒气,他微微一顿,眉心蹙的厉害,眼神有些凌厉,责备的看着管家,抿唇却什么都没说。
他转身就朝着别墅外走去。
吕飞连忙尾随,黑色的悍马很快消失在二楼秦幕念的眼帘。
她看着那抹身影最终消失在眼里,心里患得患失,心口仿佛千丝万缕的线揪住,疼痛难耐。
神色朦胧间,看着地面一片茫茫,几个佣人在下面扫雪,她看着看着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居然想要跳下去。
这样的感觉来的突然,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
脚步下意识就超前伸了出去。
她的目光那一瞬间有些呆滞,直到脚尖碰到窗沿,绊的她身子踉跄她才突然回神。
这样的想法让她心惊肉跳。
摸了摸心口仍旧心悸未平。
这几日,不知道是怎么了,情绪总觉得难以困制,一点点小事就足以击垮她。
她拍了拍脸蛋,看向一旁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人的别墅冷清的可怕,秦幕念在窗口站了很久,寒凉的月光洒进来。照得她脸上一片煞白,就好像现在的心一般,只有冷意。
原本想要等到司夜回来。然后问个清楚。
可是宋菲儿跟她说的话却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回响起来,她是怕了。终归是没有勇气啊。宋菲儿怀了司夜的孩子,可是自己却无法开口质问。
为什么,只因为男人不爱她。
一纸契约的婚姻。该是走到尽头的时候了。双手环了起来,搓了搓自己有些泛凉的双臂,走进卧室。
换好一身最简单朴素的衣服。拿出一只行李箱来。想要收拾几件自己的东西。可是翻翻找找。竟然可悲的发现,这个屋子里任何东西似乎都是司夜的。就连她的许多衣服,也同样是司夜“买来的”罢了。
摇了摇头,把行李箱放了回去。只背了一个她自己买的小包,推门出去了。
陈静文被秦幕念吵醒的时候,心里对儿媳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她穿着一身灰色的丝绸睡衣,眉头拧起。“哼,果然是空姐当久了,根本不懂得一丁点上流社会的礼仪!半夜找上门来。到底有什么事?”
秦幕念面无表情,张了张嘴,还是说明了来意。“陈女士,我答应离婚,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那声“妈”,秦幕念早就说不出口了,只好改称“陈女士”。
而陈静文也因为儿媳的话稍稍减缓了脸上不耐的表情,她稍微错开了身子,示意即将是陌生的儿媳进去说话。
司家古宅的确不同凡响,秦幕念坐在羊毛毡铺就的巴黎真皮沙发上,心里对司家的距离又拉开了不少。这种地方,本就不该是她这么一个落魄千金可以来的。
“上次已经失败了,司夜肯定会有所防范。所以我一个人没办法永远的离开,陈女士,司夜毕竟是你的儿子,我希望这次你可以帮助我离开。”
老太婆的眼珠黝黑,透露着深深的算计、疑惑,看着秦幕念的眼神像是带着寒刃的尖刀,一点一点地凌迟着她。
“如果你确定的话,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司家虽然不缺钱,可也不想在一个破坏司家关系的女人身上,多浪费一丝一毫的人力财力。”陈静文的话清晰而又狠毒,标准的富家女主人方式。
点点头,秦幕念从自己包里掏出两份文件,放在宽大富丽的桌上。“这是上次你给我的离婚协议,一式两份,我都已经签好字了。至于司夜那栋别墅的钥匙,还有这三年来司夜给我的一切东西,都留在别墅了。离开后,我会换掉所有联系方式。只要陈女士守口如瓶,我这
辈子再也不会出现在司夜面前。这样,可以了么?”平静非常的一段话,秦幕念用了叙述的语气,如叙述天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