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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能力去帮忙,找人自然很快,但提到逆屠我就有些反感,虽然我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但他依然是我的父亲,这让我很不舒服,不知为何。
其实我也忙想和他相认的,最起码能够知道一些关于母亲的消息。
母亲的事,我都是在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中听到的,对母亲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父亲肯定知道。
可我还是不想,不想与他相认,也不知为何,就是这个感觉,便和旱魃、明静说,“你俩也跟着去帮忙吧,争取快些找到。”
“哦。”
二人一愣,也搞不清楚,就点了点头,跟着去帮忙寻找。
我自己留了下来。
红尘乐呵呵的给了我一拳,“赶紧在给我讲讲你的事,说的越详细越好,咱们边等边聊。”
“嗯,好。”
随着红尘进入了房间。
天气冷,房间里烧着木柴,煮着水,一边喝水,一边聊了聊,事无巨细的说了一大推,红尘这才知道,不免惊讶,也有些无奈。
死的人太多了。
就这般一直聊到了中午时分,该吃午饭了。
林二九等人依然没有回来,让人着急不已,不知情况如何,待,到了下午两三点钟,我有些坐不住了,想去帮忙。
旱魃速度快,回到了聚集地,与我说,“找到了,不过你别郁闷,都死了。”她这才知道我和逆屠的关系,摇了摇头,“好像是遇上了蛙人,被蛙人杀了,有可能就是咱们杀的那波蛙人,有打斗痕迹,还有战死的蛙人,其他的则都是人类,一个活口没有。”
“战死了?!”
我瞬间心神一荡,没有想到,颇为惊讶,“都死了,一个没留。”
“嗯,一个没留。”
旱魃说,“我们中午时分左右发现的那片战场,很多尸体都炸开了,蛙人很残忍,辨认了许久才明确半段,都死了,你口中的那些人一个没活。”
“??????”
我无语了,没想到是这个情况。
“这??????”
红尘同样咋舌,“萨满教的教主死了,帕托、帕里也死了,这下好了,不用等了。”在看我,也才想起,无奈的拍头,“节哀顺变啊。”
“??????”
我无话可说,和逆屠虽然没什么情感,对他甚至还有些反感,但事情的结果不会在发生改变,我只得默默接受,“带我去看看把。”
“嗯,好。”
旱魃点了点头,头前带路。
我、红尘跟随者来到了所谓的战场。
是个破旧的小城镇,逆屠、帕托、帕里他们走丢后似乎聚集在了这里,在这里烤火取暖,之后被蛙人发现,给屠杀殆尽了。
房屋倒塌的更严重,可以看出有过战斗的痕迹,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些蛙人的气息,就是昨晚我们杀的那些。
“算是报了杀父之仇了。”
我苦笑着往里走,看到了林二九、旁门、左道,明静,四人中只有明静没有哭泣,其他三人早已经眼圈发红。
在那依然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你,你,你???????”
没讲出口。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逆屠是我父亲,我父亲死了。”说的非常冷漠,却也苦闷,走过去说,“尸体在哪啊。”
“尸体已经被炸开了,我们弄在了一起,通过一些衣服和手上的戒指判断出来的,所以,你,你还是别看了,死相非常难看。”
“无所谓,看看把,送最后一成。”
我还是走了过去,一看,帕托、帕里的尸体还比较完整,穿着大棉袄躺在了雪地上,已经被收拾赶紧了。
逆屠的尸体就差了很多,几乎是大卸八块,不知怎么这么大的仇恨,我感应了一下,就是逆屠的气息,不禁单膝跪下了,“你终归是我的父亲,我来送你最后一程,也算你我的缘分了。”
磕了一个头。
在看旁边,已经挖好了坑,准备下葬了。
我便说,“埋了吧,死的人太多了,就这样把。”
“嗯,嗯。”
我这个当儿子的都这样说了,他们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把帕托、帕里还有其他人都给埋了,最逆屠的还是由我,送入了土坑内。
这才作罢。
看了看坟头,又看了看这里,还有漫天白茫茫的雪地,就挥手说,“回去吧,回去商量商量活人的事,死人的事,到此结束了。”
“??????”
林二九、旁门、左道还是一一磕头,这才与我离去。
明静、旱魃、红尘一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直到此时才过来安慰与我,“别多想,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的向前看。”
“对,人死不能复生,该好好生存的时候,就要好好生存。”
“嗯,嗯。”
我内心深处不知是什么想法,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一阵空虚,一阵波动,其他的倒是没什么,让我就也不是那么悲痛,却也是很无助的感觉。
回到了聚集地,这一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研究下一步。
对于我,来找这些人,原本是想找到林二九、旁门、左道的,但现在已经找到了,却多了千八百口人,这可就不好办了。
人太多,我不可能全都带走。
现在天气虽然好,但物资缺乏,一路向南而去,以这个速度不知需要多少粮食和时间,我是等不起的。
我想回昆明了,带着他们一起回去,或者,再商量出其他策略。
我心中因为逆屠的死多少还是有一些不舒服,就也一个人单独的待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
林二九来找我,才把他们商量好的告送了我,“现在这里缺人,他们都是我们从满洲里一路带过来的,所以我们商量过了,我、旁门、左道还有红尘前辈就不与你们走了,我们把他们带出东北,找个暖和的地方可以生存的地方,在去昆明找你们行吗?”
“这?????”
我想了想说,“这也很好,等离开东北,到了河北境界,圣徒教的人就多了,到时他们可以帮忙,一切好说。”
不走就不走把。
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就很好。
我心中就也没在强求,拍了拍林二九的肩膀,“遇到问题别强求,我在昆明等你们的好消息。”
“嗯,嗯。”
林二九笑了笑,心中必然五味杂陈,逆屠死了,她就成了萨满教的接班人,现在一切都得他来扛了,虽然说有旁门、左道,红尘帮忙。
但想来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几千号人,白雪皑皑,人畜皆无,吃饭这件事都不好保证,别说会不会冒出蛙人袭击或者再次大雪袭来等等的问题。
一想起来就可以想象日后的艰难,不,不能说是艰难,肯定是很艰难。
我看着此时脸色惨白必然一夜没睡的林二九有些心疼。
那日我俩谈话,她说自己风华以逝,美貌不再,肯定是内心深处已经苍老,心态已经不在那么年轻。
心中更加的不忍。
我想了想,圣徒教的力量还渗透不到这里,我也不能久留,想来想去,还是帮不上什么大忙,只得靠他们自己了。
便无奈一笑,没在多言。
因为说在多的也没用,剩下的路还得靠他们自己去走,还得靠他们自己去处理。
我与旁门、左道、红尘告了告别,约好在昆明再次相见。就和明静、旱魃离开了,直接回了昆明,开始我们前往海外仙岛的计划。
不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