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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达成的计划
夫君的好友她不识得,不过她知道他们未离开还居住在这里。但是她的夫君不让自己接近他们两人,这让她很诧异却还是老实的听从了。
夫君的话一定不会错,如此言自然是为她好。
纵然每天夫君都会陪着她,可有时候夫君要是不在的话,她就会觉得很无聊,也很无趣。要知道,她每天从醒来之后就是吃,然后睡。好像完全就是一个废人一样的任由旁人伺候着,什么都不会,日子长了,她就会坐不住,想出去走走。但是,每次她想出门走走时都会被下人所阻拦,原因就是外面风很大,担心她的身体。
被这般拦下,自然是不能出门了。因为下人说这是夫君的吩咐,而她又最听夫君的话,故此,当然是老实的返回屋里继续无聊。
文普达仔仔细细的想了几天之后,最后他的决定也随之肯定了下来,就是不进那个有去无回的峡谷,利用密道离开北漠,去向宁国。对于这个消息最受益者必然是东方傲他们,因为他很显然的退了一步,将他和瑶华的性命交到了东方傲他们的手中。
只是,他又岂会这般的妥协,自然退让这一步时,他也一定会保住他们的性命。
“喝下这药,我就带你离开北漠。”文普达将一个黑色瓷瓶放在了东方傲的面前。
“文普达!”没等东方傲开口,李宗先阴冷地怒视文普达。
“怎么?”文普达堪蓝眸中带着丝丝的温和之意,扫了一眼李宗之后他看向东方傲浅浅一笑,“喝还是不喝!”
这瓶中是一瓶毒药,半年一次解药。东方傲若想出北漠自然要乖乖喝下,要是拒喝的话,那他自然就不会带他们离开北漠,放任他们不管。这就是一场生与死的交易!
他相信,东方傲会为了将计划拖到最后,同意喝下这药。
“多久一次解药!”东方傲对李宗摆了摆手,而后眼神近乎冷酷嗜血的对上文普达的蓝眸。
“半年!”文普达淡淡回应,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东方傲的神色。
“傲!”李宗当即一声惊呼。
随着李宗的一声惊呼,东方傲已经喝下了面前小瓷瓶之中的药。入口的是腥苦带着一丝腐臭的味道,而后便是火燎燎的从口腔之中撩烧到喉间,甚至整个胸腔。让他顿时咬了咬牙,脸色稍微有些苍白。
“傲!”坐在东方傲一旁的李宗这时已经起身,急忙走到东方傲的身边满脸的着急、心疼,“为何!”为何要喝下这药。明明他们不用如此的。
东方傲抬眸看向李宗,本冰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柔,他看着李宗柔声道:“我了解他,不碍事。”
是的,文普达是什么样的人,他东方傲心中很清楚,所以他才会毫不顾忌的喝下了这瓶毒药。因为,这是一场生与死的交易,文普达所担心的事,他明白。但是,在这一步他看似输了,实则他还是赢了。那就是成功的让文普达改变了之前要进峡谷去救瑶华一命的决定。这个决定一旦肯定就无法再次更改,也没有再一次改变的机会。那个女人还剩下多久的命,他清楚,文普达清楚,甚至轩辕子卿还有知道她中了多少毒的人都很清楚她没多久能活。这一次只是一个持久战的问题,他会拖住文普达的思想,一拖再拖。她的命就会像一个没有多少灯油的灯台,等灯油慢慢的耗尽,到时候谁都不可能救活她!
那时候,轩辕子卿一定会崩溃,疯掉!
他凝视着眼前的李宗再次温柔而笑,他委屈了李宗,跟着他一同受苦。不过,没关系,这一次要离开北漠他也是为了李宗才会选择这一条路。只因原本他根本没打算离开这片沙漠,更是要光明正大的与轩辕子卿对决。只是他发现他爱李宗,爱的刻骨铭心,所以,他不想让他跟着他一同赴死,虽然他的宗儿不同意他的这次决定。可他定下的决定就不愿意再次更改。
一石二鸟的做法,他会成为最大的受益人,毫不质疑。
李宗顿时气急,眼中满是担忧的看着东方傲无言。他了解他的傲为何喝下这药,他了解的……
文普达看着面前恩爱情深的两个男子,他挑了挑眉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内。自己秘制的毒药只有他能解,就算魏神医能解,可惜魏神医也是轩辕子卿身边的人,东方傲与他们有深仇大恨,纵然死也不会去选择屈服轩辕子卿。故此,他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
然而,他的“夫人”看来就只能活短短几年了。
回到房内,文普达看到的是瑶华坐在书桌旁,一边还有下人再为她研磨。下人看到他进来时要行礼,被他给摆手制止,他要看看她拿着墨笔做什么。
练过武的人脚步都很轻,他也不意外,等他站立在桌前时瑶华还没有发觉他的存在。他便低眸看向桌面,看到的瑶华拿着墨笔在一张画纸上画着“画”,那是一张如同杂草丛生,纵横交错十分杂乱,到处滴满墨水的“画”
瑶华反正眼睛也看不见,她只是心里想些什么就在纸上画着什么,画的肯定惨不忍睹她不用想都知道。只是,画着玩也比闲的发慌来的好。
“夫君!”她忽然停下手中作画的手,脸上带着浅浅笑的言道。她很敏感,所以她感觉到一道温柔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
能如此温柔的注视自己的,唯有她的夫君了。
文普达静静地凝视着瑶华,而后听她一声温柔的呼唤,他回过神后对研磨的下人摆了摆手,下人急忙退下。他便绕过正前走到瑶华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在他的腿间,双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将头埋进她的颈处,深深地嗅着。
他发觉她身上的香气好似一种不可多得的毒。一种让再暴躁的人只要闻到,就会莫名地感到平静,感到温和。看来,他好像也中了这种香的毒,因为他有些上瘾,将头埋进她脖颈处的次数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