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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国定城
六天五夜的战斗几乎拖垮陵国松散的大军,如果不是春平候调来的几万大军,胜负或许已经定了。
多疑的陵太子看到了春平候的诚意,对他的戒备之心放松了不少。
两人站在宁城战略制高点,看向陵江对岸,夜色茫茫,对岸星火点点头,一派烟火、繁华之气。
“能阻挡住姓夏的步伐吗?”陵太子眯眼问道。
终于听到了真实的问话,春平候嘴角轻勾,“当然不能。”
“难道就眼争争的看着夏家夺得天下?”
“当然也不能。”
陵太子收回远眺的目光,“那候爷找我站在做什么?”
“那殿下还挣扎什么?”春平候反问。
陵太子回道:“这是我大陵的天下,凭什么让他姓夏的夺去。”
春平候轻笑:“殿下的想法,真是我的想法。”
陵太子点头:“好,那我们先攘外!”
春平候看向陵太子,这家伙终于放下高傲且戒备的心,不过他也不得不放下,如果不是自己调来的大军,这一仗,或许已经结束了。
两个大人物达成了某种默契,甚至是某种协议,那么下面的人当然也要跟着大人物走。
不得不说,春平候带来的卫林军,素质还真不错,军纪军容至少比陵太子手下的兵强上几成,这让陵太子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兵力不足。
陵太子稍稍一犹豫,这大帅之位,隐隐就成春平候了,带着这样微妙的变化,陵、宁两国即将开始第二轮激烈战事。
江城城门口
作为王妃,林怡然亲自督送军需物品,以带领民众支持溪口渡大战。方大人站在林怡然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军需物资往城门外运去。
长长的运送队伍吸引了大批围观群众,他们被衙役人员挡在安全范围之外,热闹的议论纷纷。
人群中,一壮一瘦两个汉子,悄悄移到着自己的步子,慢慢朝林怡然等人所站的地方靠近。
吵闹声中,壮汉说道:“不好下手。”
“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
“那是吹的。”
“你……”
壮汉低声回道:“不过在此刻,能当第三。”
“那两个超过你?”瘦子惊讶的问道。
“那个别刀的护卫。”
顺着壮汉的目光看过去,瘦子看到在前太守府要抓他们的护卫,“是他?”
“嗯!”
瘦子好奇的问道:“那还有一个呢?”
“那第一隐身在人群中,你看不到。”
“你能看到吗?”瘦子反问。
“能!”
瘦子高看一眼壮汉,“还算有点本事。”
“那是自然。”壮汉问道:“现在怎么办,我的宗旨是不能搭命,要是搭命,这银子赚了还有什么意义。”
瘦子阴阴一笑,“我当然有后手准备。”
终于送走大部分军需,林怡然轻松的对身边方大人说:“辛苦方大人了。”
“夫人客气了,这是下官应当做的。”方大人拱手行礼。
林怡然提醒说:“战事残酷,可能需要的东西更多,还请方大人尽快准备。”
“是,夫人,下官马上备起来。”
“好,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对我讲。”
“是,夫人。”方大人说道:“我送夫人一程。”
“不必了,方大人,你忙去吧!”
“这……”方仲连心想,这王妃倒是很随和。
林怡然笑道:“非常时期,就按非常时期安排事情。”
“是,夫人,下官明白了,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林怡然和方大人分别朝两个方向而去。她还没走几步,马车就被人拦住了。
护卫队队长夏随叫道:“何人大胆,竟敢拦夫人的马车?”
一个老得如干材的老头,跪在地上,哭道:“贵人……贵人请行行好吧,我孙女快病得不行了,没钱医治,赏点银子给小人吧……行行好吧……”
夏随刚想抽刀吓过去,林怡然在马车中叫道:“扔五两碎银过去。”
“是,夫人!”
夏随刚让人扔银,街道边横过几个小叫化子,五人过来抢银,一个扑向夏随的马儿,惊得马儿抬蹄嘶鸣不以,而此时,拦住马车的干瘦老头如同飘起来一般向马车内扑过去。
所有事情都在眨眼之间。
林怡然在马车内感觉到了杀气,帘布被风吹起时,干瘦老头被夏大一掌辟飞了;扑向夏随的小叫化子,身随刀落,等他落到地上时,身体已被刺成了个洞,鲜血直流,瞬间地上汪了一摊。
就在护卫队迅速拦截的眨眼功夫之内,又有一个壮汉拿着长矛,如飞般刺向马车,又快又狠又准。
“夫人……”
“夫人……”
马车外的丫头、婆子们纷纷尖叫。
听到声音,夏大个倏的转向壮汉,可惜他剑迟了,对方长矛已经刺进去了。
时间仿佛定住了。一切都显得静谧极了。明明眨眼之间的事情,可是人们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壮汉却没有理会如同时间停止般的人群,矛转眼刺入,又瞬间拔出,拔出时仿佛有噗嗤之声,一下子惊醒了围观的人群。
“啊……”
“啊……”
……
人们抱头乱窜。
“夫人……”
“夫人……”
丫头、婆子们惊叫。
夏大个也愣住了,身显于人前,目光如炯般射向壮汉,看向他的长矛。
长矛真长,居然能从街边刺到马车里,这力度、这准头……不……不……我在乱想什么,夫人呢?
夏大个目光本能就看向长矛尖刺部分,没血,倒是沾着几根什么毛,夫人没事!一瞬间的功夫都不要,他迅速看向壮汉,只见他也愣在那里看着几根鸭毛,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倏的一下抬头。
四目相对,高手与高手相遇,是棋逢对手,还是鹿死谁手。
“保护好夫人!”夏大个扑向壮汉前叫了一句。
护队瞬间把马车护得密不透风。
马车里,苏小兰正趴在马车底板上,林怡然正躺在底板上,双脚紧夹着一只羽绒抱枕,那抱枕已经被长枪刺了个对穿,羽毛随着长矛的拔出而飞得到处都是。
回过神来,苏小兰连忙惊慌的叫道:“夫人,夫人……”
“别叫了,我没事。”
苏小兰低低的哭了。
“别怕,我没事。”
听了一会儿,林怡然没听到外面有刀枪的声音,暗自纳闷,怎么回事,收回竖着的双脚,迅速翻了个身,头转到马车门帘处,慢慢掀开一角,朝外面看过去。
夏高个只追了三步,就停了下来,看了眼逃跑的背影,转头看到了马车门帘,说道:“夫人,没事了。”
林怡然猛得爬起来,掀开帘子,跳出了马车,“什么人?”
夏大个摇头:“不知——”
夏随上前行礼道,“小的马上去查。”
这时,方大人到了,看到林怡然安然无恙站在马车前,暗暗松口气,叫道:“夫人……”
“方大人,麻烦帮夏护卫查查这两个死者。”
“是,下官马上去查。”
林怡然站在马车前想了想,站到两个死者跟前,问向大高个,“他们的身手如何?”
“没有身手!”
“没有?”林怡然惊讶,怎么可能。
“是,夫人!”夏大个肯定说道:“他们爬墙飞走的本事好像不错,可能是窃贼。”
“窃贼?”林怡然暗暗的想道,平、宁两国人会找这样的人来刺杀自己?
怎么感觉是一般富户干的事情,如果是富户干的,自己所结仇的人当中,除了月华山山匪,就是姓梁的了,她的直觉,姓梁的可能性大一些,这个阴魂不散的奸贼,自己没找他,他到找上门来了。
“方大人,让陶大人来见我。”
方大人愣了一下,马上回道:“是,夫人!”
林怡然说道:“方大人,叫陶大人过来,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有其他事让他做。”
“夫人,下官多滤了。”
“无防,赶紧去忙吧!”
“是,夫人!”
溪口渡军部指挥所
范先生看着满脸疲惫的将军们从外面进来,深深的叹了口气,“怎么样,各位将军?”
“一根难啃的骨头。”
众将军们累得不想说话,纷纷找到自己座位坐了下来。
等大家都坐了下来,夏宗泽和凌齐轩两人才从外面进来。
“王爷——将军——”范先生行礼。
“先上饭菜,事情等一下再说。”
“好!”
范先生挥了一下手,赶紧让小兵嘎子上饭食。
小半刻钟后,一行人终于狼吞虎噎吃完了饭。
夏宗泽的嘴刚擦完,就说道:“这次战役,春平候是主帅,他比我想象的有能力。”
范先生连忙回道:“王爷,他一直扶着扶不上墙的二王子,一直让陵太子吃瘪,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夏宗泽点头,“很会御人,很懂怎么把控人心。”
凌齐轩却说道:“王爷,如果军卒的素质跟不上,他再怎么能干,也难成气候。”
聂麦说道:“他手下的军队似乎也不错。”
“是啊,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深藏不露的家伙。”
范先生说道:“不仅如此,他还有先见之明,居然在我们来之前,就说合了陵太子,两个合作。”
“对,这正是他的过人之处。”夏宗泽点头赞同。
夏宗泽口中过人之处的‘人’,果然不负他的赞叹。
就在宁国思考如何有效攻破定城、如何打破两国对恃所形成的辟垒时,中伤凌齐轩的谣言满天飞。
“听说宁国水师主将是我们陵国人。”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是前大将军凌飞杨的嫡幼孙。”
“他居然叛国?”
“是啊,大家都在说,他早就叛国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为了荣华富贵呗。”
“我们陵国也能给呀。”
“就是……”
“叛国贼。”
……
陵国上上下下都在传这样的流言,包适江城和应城,造成了非常不好的效果。
夏宗泽营账
范先生把外面的谣言回禀给夏宗泽,“王爷,这肯定是春平候的手笔。”
夏宗泽坐在太师椅上,双手习惯性的绕来绕去。
“王爷……”
夏宗泽叹道:“他又先我一步下了一步棋。”
范先生无奈道:“虽说这是谣言,可是自古以来,流言三人成虎,对我们的军心影响还是很大的。”
“军营中什么情况?”夏宗泽转言问道。
“王爷……”
“有什么不好说?”
范先生回道:“王爷,你知道的,现实总是很残酷,对外,我们军队士气高涨,所向披靡,可是对内,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人都想建功立业,这种情况,总有人跟着起风。”
夏宗泽双手捋了一把脸,“那以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将计就计——”
“撤去凌齐轩水师大帅之职?”
“王爷以为如何呢?”
夏宗泽抿嘴,“让我想想。”
“是,王爷!”
宁国南方
带着六万人马的宁太子并没有追赶平太子和平郡王的脚步,而是绕道东部拿下了军事重镇——徐县,这让平太子始料未及。
“殿下……”刘先生把信件递给了平太子。
平太子只看了一眼,就撕碎了信件,让它随风而散。
空茫茫的冬色中,一切都显得萧条衰败,再加上战争,目及几十里地,都没有人烟,显得空旷、寂廖。
就在刘先生准备悄悄退下办自己公务时,平太子开口了,“没想到他这么能忍!”
刘先生说道:“殿下,小的说句难听的话,那宁王整天修仙求道,根本无心江山社稷,可是他生的两个儿子,却是天生安邦定国之才,近十年来,这兄弟俩人轮流上阵,声名都很响亮。”
“关键人家还是一奶同胞,合心。”平太子的心酸凉凉的羡慕。
“殿下所说不错,这正是宁国为何占优势的原因。”
平太子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说道,“那就去会会他。”
“殿下,要跟平郡王说吗?”
“当然要!”
“好,那在下马上就去发信函。”
用了三天攻下徐县,进城之后,宁太子一直没有动静,赵先生问:“殿下想在这里等平国两个王?”
宁太子没否认,说道:“他们以为我会去战事要地——邹县,可他们失算了,跟徐县相比,邹县虽然不错,可还是不如徐县,这里进可攻,退可守,是真正的战略要地,子韬曾打算把它拿下,现在终于如愿了。”
“殿下威武。”赵先生高兴的笑道。
宁太子没有骄傲:“我们赶紧趁这段时间修整,来者要不善了。”
“是,殿下!”
宁国京都——阳城
冬天,天气干燥,太子妃的咳嗽病又犯了,府里的管事要让太医来配药,被她拒绝了,“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我让丫头们炖点冰糖雪梨即可。”
“太子妃,这要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可……”大管事请求说道。
太子妃脸色微冷,根本不容置疑:“没事,我自有分寸。”
“是,太子妃。”大管事不敢顶风。
“你退下去吧。”
“是,太子妃。”
等管事走了后,太子妃让双荷去叫大郡主——夏宝怡。
不一会儿,夏宝怡到了,“母妃,你叫我?”
太子妃回道:“是啊,宝儿,上次咳嗽药在谁家配的,母妃想再配一些回来。”
“母妃,你又咳嗽了?”夏宝怡紧张问道。
“嗯!”
“不是已经好了吗?”
太子妃微笑回道:“这是月子里的毛病,听说要到下个月子里才能带好。”
“母妃,那是不是还要生个弟弟或是妹妹?”
太子妃点头,有些哀伤,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生。
夏宝怡却高兴的叫道:“母妃,你的病现在好得差不多了,等父王回来,你一定要给我们生个弟弟或是妹妹。”
太子妃摸摸女儿的头,轻轻笑道:“这个要看缘份。”
“缘份?”夏宝怡不懂。
太子妃耐心的回道:“对啊,万事讲究缘份,等缘分来了,你的弟弟或是妹妹也来了。”
“那我们去崇云寺帮你求,母妃。”
“崇云寺?”太子妃都把它忘了。
夏宝怡高兴的说道:“是啊,母妃,听说那里很灵得。”
“我们去为你父王求求平安,为你求个小弟弟?”太子妃想想点头说道。
“太好了,母妃。”
太子妃继续说道:“顺道,到你去过的药铺配药。”
“好的,母妃。”夏宝怡高兴的回道。
三天后
太子妃安排了一番,带着女儿去了京城外的崇云寺,原本打算回来再去药铺拿药,后来实在是咳嗽的难受,去的时候就停下车子,拿了预先说好的药膏。
慈安坊药铺老板听说贵人要来拿药,早就清了场子,候在柜台前等着了。
药铺老板笑着,一脸和气:“小贵人,你有一些日子没来拿药了,是不病好了。”
“嗯!”
“那现在……”药铺老板试问。
夏宝怡道:“天干气燥,又有些咳嗽了,再配一些。”
“原来如此。”掌柜说道,“这次一共配了十瓶。”
夏宝怡点点头,“给银子!”
小丫头要从荷包里拿银子,掌柜伸手阻止了。
“你还是不要银子?”夏宝怡皱眉。
“是啊,小贵人,你家大人呢?”掌柜朝外面看了看,好像有一辆华贵的马车,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大人。
太子妃在外面马车里停着,没跟夏宝怡一起进来。
夏宝怡警戒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我给你的银子不够。”
“不是,不是……”掌柜连忙摆手。
“那你什么意思?”夏宝怡以为他要跟自己要银子,结果人家不要银子,到让她虚惊一场。
“小贵人,我想给你银子。”
“啊……”夏宝怡感到万分不解,“何意?”
掌柜回道:“你小孩子家不懂药方的重要性,我呢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帮你调配了一下,结果效果出奇的好,治好了不少人的病,这方子在我家几个地方的铺子配用,赚了一些银子,我按世面上的规矩,给你抽成。”
夏宝如捂嘴!
“小贵人……”
夏宝怡直接说道:“可……可我家三婶说了,她只知道几味大概的配药,其他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是你有才,这是你应该得的呀。”
“啊……”这下论到掌柜惊讶了,他还有些担心自己一旦说出口,这事情会发展成自己不可控制的局面,没想到对方也跟自己一样实诚,高兴的叫道:“小贵人,话虽这样说,可毕竟是你们提了这样的思路给我,要不然,打死我我也配不出这样好的药。”
“真要给?”
“对,真要给。”知道对方实诚,掌柜放心了,肯定的回道。
夏宝如叹了口气,“那你就先存着,等我三婶回来,我问她收多少合适。”
“哎,小贵人,那你可别忘了!”这话说得更实诚,掌柜高兴的合不扰嘴,简把十岁的夏宝怡当大人了。
“行,我知道了。”夏宝怡高兴的让丫头们拿好药,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回头说道:“掌柜的,要是我们忘了,你就自己用了吧。”
“啊……这……不能,这不能,该你们的就是你们的,我会等小贵人过来。”
“哈哈……”夏宝怡大笑着离开了药铺,三婶说得没错,这世上,坏人虽大把的,但好人照样也不少。
药铺外面
太子妃没有想到,会遇到被打发回谢家的妹妹胡沁华,寒冷的冬天,她穿着单薄的衣裳,犹疑不定的站在药铺门前,不停的咳嗽着,大概是想进药铺买药,可怜巴巴的蜷在墙角。
马车里,双荷见太子妃一直看着墙角,忍不住问道,“太子妃,按道理,谢家人不可能这么过分吧。”
是啊,娘家是大将军,姐夫是当朝太子,再怎么不济,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为何谢家人还敢这么贱踏胡沁华?
谢家人当然是得到某种暗示了,否则他们吃了豹子胆了,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当朝太子的小姨子?
那么这某种暗示来自大将军府吗?胡将军还在戍边,而且这些年战绩平平,他还不会做这样的暗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个暗示来自太子府。
而太子府,毕竟是太子妃的妹妹,太子妃能做到的是忽略,还没有狠到如此地步,那就只能是太子殿下了。
男人狠起来,真得很可怕。
北风呼呼地刮着,吹乱了行人的头发,针一般刺向行人的肌肤,真是彻骨的冷,行人只得用手将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缩着脖子,顶风前行。
躲在墙角的妹妹,身上穿着,连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如,破旧的夹衣,挂在衣上,凌乱的头发,以前如水嫩的肌肤,现在都生了冻疮,青一块紫一块,跟市井里的民妇已经没有两样了。
太子妃放下帘子,低下头深深叹了口气。
夏宝怡高兴的从铺子出来,等她出来后,门口的小童说:“要看病的可以进去了。”
等在门口的病人们一下子都涌进了药铺,夏宝怡的余光中,出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好奇的转过头去,仔细看了两眼后,脚向那个熟悉的背影动了一步,可是马上又收了回来,抿嘴上了马车。
马车开动后,避在墙角的女人转过身来,目光无焦的看向远方,刺骨的寒风已经吹得她麻木了。
马车上
夏宝怡看了几次太子妃。
太子妃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还要弟弟或是妹妹吗?”
“我的弟弟和妹妹绝不是这样的人。”夏宝怡鼓嘴回道。
“绝不是那样的人?”太子妃悠悠的重复了一句。
“跟我抢东西的人。”
太子妃深深吸了口气,“这些事留着以后再说吧。”
“母妃——”夏宝怡说道:“我以后一定爱护弟弟、妹妹!”
“可要是……”太子妃突然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崇云寺,还不知道有没有缘份让你有小弟弟小妹妹。”
“肯定会有的。”夏宝怡肯定的回道。
“为何?”太子妃有些不解女儿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