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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想也没想便拖下外套和鞋袜,奔下桥头来到岸边,跳进了河中。
等他游近了一看,发现拿两个人竟然在河中打架,并且互相攻击对方,拽着对方的胳膊不肯放。
少年在一边好说歹说,那两个人根本不听,他只好在一旁独自焦急着。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其中一个明显体力不支,嘴里抢了口水,剧烈咳嗽起来,然而另一个完全没有要休战的样子。
呛水的男人很快便被另一个人按着头压入了水中。
少年拽着男人的胳膊,情急之下大吼,“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你赶快松手。”
男人打红了眼,喘着粗气回道:“想让我松手,那是不可能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少年看着被压入水中的那人快没了力气,挣扎的水花都小了很多,焦急道:“叔叔,他死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没准还会因此坐牢,这样值得吗?”
男人面目狰狞,嘿嘿笑了两声道:“这样也挺好的,省得老子再见到这个恶心的人,偷了我的老婆竟然还敢到老子面前来挑衅,这不找死吗?老子宁愿坐牢也要弄死他!”
听到这里,王冕感觉浑身都起了几层鸡皮疙瘩。
“那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变态啊,就算是老婆被人抢走了,使用这样的手段报复,未免也太不折手段了吧,这是要玉石俱焚的节奏啊。”
何柯的眼里透出一丝悲伤。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这就叫变态,那你听完后面的内容应该没有词来形容他了吧。”
王冕惊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几度,“难道还有比这种恶劣的行为还让人胆寒的?”
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何柯冷笑了一下,“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好人可以好到不计自己安危去营救别人,坏人也可以坏到为了自己去伤害自己的救命恩人。”
王冕有些听不明白,疑惑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少年最后被那个男人怎么样啦?”
何柯语气平平,但才刚满三十岁的脸上却充满沧桑。
少年见那被按在水中的人渐渐停止了挣扎,逐渐有下沉的趋势,便一头扎进了水中,试图去掰开摁在溺水者头上的手。
谁知水面上的男人从裤兜里拿出了把小刀,一刀捅在了少年的肚子上。
清澈的江水一下子别鲜血染红,少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划水,可那男人看到少年的举动后,又朝他补了一刀。
这一刀直接刺向了少年的心脏。
少年头不还没来得及露出水面,心脏突遭一击,胸口的鲜血奔涌而出,立刻将掺着血的红水范围加大,随着水流飘到下游。
有个在江边洗衣裳的妇女看到江水变红,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下眼睛再看了一次,然后惊呼。
“有血,有血!”
在她旁边洗脚的男人也注意到水里的血腥,安慰她道:“可能就是猪血,有什
么大惊小怪的。”
可女人的直觉向来比较准,她抬头朝上游看去,发现有个男人朝她这边看了一下,然后掉头游走了。
她惊魂未定,可丈夫说着河里的血是猪血,她只好强自镇定下来,继续洗衣服。
然而没洗多久,她便看到水里飘下一具尸体,指着河里的尸体道:“有死人,老公你快看,有死人!”
男人立刻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果真有是个死人,起身拉起妻子就朝上面走,一口气跑到****局报了警。
何柯因为资历浅加上第一天去重案组的关系,组长把他安排到了接线员的位置,让他接听民众的报警电话。
见有两个人咋咋呼呼,全身湿哒哒地冲进警局,不听地汗‘杀人啦,杀人啦’,他离开座位上前询问,“你们有什么事,请说清楚,不要着急。”
男人比先前见到尸体的女人更加惊慌失措,一拍大腿道:“警察同志,有人死在江里啦,您快去看看吧。”
女人也激动地道:“流了好多血,把我的手都染红了,整片江的江水都被染红了,太吓人了,你们快去看看。”
一个人的血是不可能把江水全染红的,这女人明显是被吓坏了,何柯给他们各自到了被杯水,然后问道:“具体在哪个位置?”
女人因为太过紧张,一时想不起自己常去的地方,手舞足蹈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具体的位置。
男人也是紧紧捏着自己的裤腿,大脑在努力的回想,然后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在关山中学外面的长桥下面,对,就是那里。”
这两人因为激动,嗓门很大,刚进警局就引起了重案组的注意,都仔细听着夫妻二人的对话。
何柯正想把知道的信息告诉组长,组长就先道:“赶快行动!”
原来淡定各自坐着自己的事的警察,听到命令后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整齐划一的喊道:“收到!”
然后带上帽子出了门,那对夫妻也自然跟着去了。
何柯愣头愣脑的跟在后面,上了警车。
车子开到长桥下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说的尸体,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尸体应该早就跟着江水冲到了下游。
组长手插着腰,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愁容,对着自己身边的何柯道:“去通知打捞队的,过来捞尸体吧。”
何柯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对不起啊组长,我没有打捞队的电话。”
“去找王大钊要吧。”
王冕插话道:“王组长也处理过这宗案子?”
何柯点头,“他那时候最得组长的信任,有意培养他成为下一个重案组组长,有什么肯定会把他带在身边。”
王冕点点头,“说得也是——那后来呢?”
何柯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后来我去找我们现在的组长要了打捞队的电话,打捞队捞了三天三夜才把人从江里捞出来。”
王冕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暗淡,“那他的父母一定很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