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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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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释小心彻底无语了。

    之前的那一下,他只是想挣扎着推开小污女,所以尽管推在了她的胸口处,却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阿弥陀了个佛!”释小心一阵心跳加快,他低声诵念了一声佛号,“难怪孔夫子会说食色性也了,女色确实容易让人心生绮念,进而变成贪恋之心和执著之想。善哉!”

    其实,对于非佛门弟子或者伪佛门弟子而言,并不懂得佛门弟子为何要戒色。

    佛门戒的“色”不单单只“女色”,而是指大千世界的各色物质和现象。“戒色”掉的是为了对物质的贪恋心和执著心,而不是指戒掉女色,事实上佛门的居士子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繁衍后代的。

    释小心记得他很小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个很有趣的小故事。

    说是有一个法号“戒色”的小和尚,自幼在伽蓝寺后山的外院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有一次他师父带着他下山,来到一个小镇上,“戒色”对世俗界的一切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对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很好奇。

    他师父生气了,对戒色说“不许看,那些都是吃人的老虎。”

    戒色这才收敛了一些。

    等到傍晚的时候,回到寺中之后,师父问他:“戒色,你今天在小镇上逛了一天,最喜欢的是什么?”

    结果戒色毫不犹豫地答说:“师父,我最喜欢的吃人的老虎。”

    其实,不仅仅是佛门有这样的小故事,意大利作家卜伽丘在《十日谈》中也叙述了一个类似的故事:一个老头,因为年轻的时候受到了女人的伤害而有了心理阴影,他对女人恨之入骨,生怕自己的儿子日后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于是,他在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把儿子带到深山老林里去生活,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儿子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的时候,老头才带儿子下山。

    儿子进了城,一见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下子便喜欢上了。于是问父亲那是什么?

    老头告诉他,那是绿鹅,是祸水,但是儿子却恳切地要求父亲允许他带一只绿鹅回去。

    由此不难看出,喜爱“美色”乃是人的天性。

    无论把女人当成老虎,还是当成绿鹅,其实都没有办法改变一个现实,那就是女人是男人的自然需要,男人也是女人的自然需要。就如同人吃饭、喝水的需要一样重要。

    对异性的向往和需要,是人进入青春期后自然而然产生的生理和心理需要,如同种子到了春天就要发芽一样。男女两性之间的相互吸引而结合,是新的生命得以诞生的前提,是人类能够一代代繁衍下去的前提和根本所在。

    释小心在没有下山之前,其实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故而,他才能够以平常心对待身边的女孩子,既不去刻意的避免与女孩子接触,也不让内心滋生出对女色的爱慕和贪恋。

    只不过,就算他再怎么理智,也没想到小污女会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居然抓住了他的手去按她自己的胸。

    所以,在那一刹那间,他是能够感觉到那种软香细滑的,甚至生出了绮念。

    幸好他此刻已经突破了世俗欲境,踏足空门色境,并且开启了阴阳佛眼,更容易透过现象看到一件事的本质。

    否则的话,不但容易沉沦其中,还有可能会导致修为大幅度的倒退。

    小污女田妮当然不知道这短短时间内释小心内心的波动,她的神智已经有点不清醒了,倚靠在释小心的身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嘟囔着,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释小心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抱到了卫生间,放在马桶旁,然后输入真气刺激她的肠胃,使得她胃部一阵翻腾,终于呕出大量的红酒来。

    吐了一阵之后,她终于恢复了一些,不过眼神仍然很迷离。

    她用力甩开了释小心扶着她的手臂,不耐烦地道:“你谁啊?快走开,别再拉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可是,等她微微转过头来,却又认出是释小心,眼底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笑意:“咦,小和尚,你回来啦?”

    释小心很想告诉她,这句“你回来啦”已经说过不止一遍了。不过以她目前的智商,肯定也不会记得此前说过的话,还是没有必要浪费口舌了。

    “走吧,我扶你回房间去睡觉。”

    “先等……等一会儿……”田妮摇了摇头,双眼迷蒙地道:“我肚子有点胀,还没尿尿呢!”

    说完之后,她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

    她竟然当着释小心的面,撩起了衣服的下摆,然后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臀部,坐到了马桶上,开始尿尿。

    释小心简直瞠目结舌,措手不及。

    尽管他根本就没想要偷看的意图,但是小污女那笔直修长的大腿,雪白细腻,柔若无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他想要转过头去都没来得及。

    很快,马桶里就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水声,哗啦啦,哗啦啦。

    这尼玛……还真是有一种异乎寻常的诱惑力啊。

    释小心顿时有些尴尬,正要转身出去,不料马桶上的小污女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的手掌内,嘤嘤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田妮的眼泪就好像是自来水的龙头一样,一旦打开之后,就一直汨汨地往外流淌,再也止不住了,很快就把释小心整个手掌都浸湿了。

    释小心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打断她,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田妮肯定是发生了一些让她很痛苦或者很伤心的事情了,否则的话也不至于会一个人闷闷的喝掉两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