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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我弟,是因为港老爷死的事情?”阿惠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是的。”
我不忌讳的点了下头。
“哥,你怎么看?”
阿惠看向陈文问道。
“这个就有点意思了。”陈文笑了笑,端起那杯倒满水的杯子,摇了摇,看向我,问道:“你和港老爷什么关系?他死了,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弟?”
“之所以港老爷死的事情我也要来搀和一脚,是因为,我曾经也和港老爷做过交易,现在对港老爷的死有一些疑问,要来跟陈贤问道问道。”我面上带笑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请问,你觉得,港老爷的死,有哪些疑问呢?”陈文放下杯子,看向我,目光闪烁的问道。
我眯起了眼睛,说道:“我已经告诉你们,我是什么人和什么来历,关于港老爷的这件事,你们难道还打算追根问到底么?不是说好了不干涉我和陈贤之间的私事么?”
陈文笑了笑,马上低了低头,歉意的说道:“对,是我的脑子抽了,对不起。行了,你和陈贤之间的事情,我们兄妹二人不再多问!等我弟弟陈贤醒来吧!您坐……”
陈文说完,客气的给我找来一张凳子,让我坐下。
我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而阿惠一直站在旁边偷偷的看着我,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
我也没有理她。
之后陈文就和我聊起别的事情来,但有意无意的,他话里行间,在调查我和陈文,以及港老爷之间的事情。
我不禁给这人打上了危险的标签。
是个狠人!
大概距离陈贤晕过去后,过了两个小时,他才清醒过来。
醒来后,阿惠倒水给陈贤吃药。
陈贤吃了药,脸色才稍微好转一些,看向我勉强露出个笑容,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也回了一个笑容,说:“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真是的,你来广东之前怎么不先提前通知一下我。”陈贤语气有些责怪。
“这可不能怪我,你的电话打不通。”我实话实说道。
陈贤一拍额头,说道:“哎,我怎么忘记这茬了,住院后手机交给我姐保管了。”
“喂,弟,他到底是谁啊?”这时,阿惠开口了。
“看样子你和他的关系还挺好的嘛。”陈文也附和的说了一句。
陈贤对陈文和阿惠说道:“哥,姐,你们放心吧,这人不会害我的,他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说完,陈贤看向我,笑呵呵的问道:“你是今天刚到吧?”
“嗯,是的,刚来就听说你住院了,然后过来看你。”
我点了下头,说道。
“弟!”这时,阿惠大声叫了一声。
“呃,姐,怎么了?”陈贤扭头看向身旁的阿惠。
阿惠鼓着嘴说道:“你不对劲!”
“我不对劲?哪儿不对劲?”
陈贤奇怪的问。
“你之前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突然病发,然后晕过去了,你还记得吗?”阿惠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陈贤说道。
陈贤哈哈一笑,很乐的样子,说道:“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会病发吗?”
说着,他看向我们在场三人。
我和阿惠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不解。
陈文倒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很平静。
陈贤见我们都不说话,就笑着说道:“是因为我当时太激动了!”
“太激动?”阿惠直接脸都黑了,“这算什么理由?弟你在找借口是不是?你是不是很害怕这个人?你说出来,姐为你做主。”
“哈哈,没有,我怎么会害怕他,我们是好朋友,对吧,梁师傅?”陈贤笑哈哈的看着我,一点都不像害怕我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淡淡的回复道:“嗯,我们是好朋友。”
“你们两个大男人够了……这也太虚伪了吧,太虚伪了!”阿惠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姐,你少说两句吧,我当时真的就是因为激动才病发的。”陈贤有些责怪的看着阿惠说道。
“弟,你现在居然连姐都敢欺负了!”
阿惠咬着唇,气呼呼的看着陈贤。
“哪里哪里,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你,不要太,太那啥,太什么来着,太……太浮夸了,嗯对,太浮夸了,人家就我一个朋友,你怎么胡思乱想这么多东西,你脑子里成日里都装的是什么东西啊?”陈贤说。
“你!可恶!”
阿惠气得发指,却又不知道拿谁出气,只好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心中那叫一个无辜。
“哥。”这时,陈贤看向默不作声的陈文叫了一声。
“什么事?说吧。”陈文道。
“你去帮我把出院手续办了。”陈贤露出个笑容说道。
“什么?”
陈文皱眉了。
阿惠立马生气的说道:“弟,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这么快就打算出院吗?你的病可还没好呢!”
“你姐说得对,你的病还没好呢,你出院这么快干什么?”陈文疑惑的看着陈贤,问道。
“什么叫我的病没好?我的这个病就是这样,时不时会复发一下,但没有好与不好之说,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挺正常的,要不是你们逼我住院,我才懒得住在这里。”陈贤一脸委屈的说。
“那你也没必要出院这么快,待在这里,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随时可以有个医生出来救你一命。”陈文口无遮拦,很直白的说道。
“呸呸呸,说的什么东西啊,这么说吧,我朋友千里迢迢的过来,我不好好的招待一下人家怎么行?别说了,把出院手续办了,我现在身体好着呢,大不了请个私人医生到我们家去。”
陈贤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活动了一下双手,表现得生龙活虎。
“没心没肺!”
阿惠一脸生气,然后又无奈的过去扶着陈贤,担惊又受怕,跟个管家婆似的。
“算了,既然你执意要出院,那哥就过去给你办手续。”陈文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然后说道。
“谢了,哥。”陈贤笑了笑。
接着,陈文戴上眼镜,出门走人。
阿惠看向我,用一种十分排外的表情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的,你怎么什么也不说?你就这样允许我弟带病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