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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保鲜袋,里面装着那个胎盘。
我对着他善良的微笑了一下,说:“佛爷,谢了,如果没你在的话,还真的不知道要添加多少麻烦。”
佛爷一摆手,说:“别跟我客气,呐,东西你拿着,钱付了没有?”
我接过那个保鲜袋,然后把自己带来的手提箱交到了佛爷手上,说:“以后你就在这箱子里提钱给黎衣,我和她长期交易,买多少,该给多少给多少。”
佛爷接过手提箱打开一看,有点小小惊讶,问:“这么多现金?!”
我说:“是,我在山上下来一趟不容易,麻烦,这笔钱就交给你保管,你觉得OK吗?”
佛爷拍着胸膛道:“老弟,你既然这么相信我,那我绝对OK!”
我没有任何表情,说:“这几十万是我的家底,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如果需要借用,那也可以。”
佛爷说:“行!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如果要借用,肯定先提前问候你。”
我笑了笑,客气的说道:“这倒不用,反正你也认识老和尚,我不怕你跑了。”
佛爷嘿嘿一笑,说:“没错,我跑不了的!你尽管放心。”
我脸色一变,说:“佛爷,你能不能严肃一点?你这样,让我有点慌。”
佛爷马上把脸一横,说:“我佛爷做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对朋友更是肝胆相照,绝不做亏待辜负朋友之事!”
我没有多说其他的了,摇摇头,说:“你在这和黎衣好好聊聊事后,我先带着东西走了,以后有多少胎盘就给我弄来,直到我的钱花光为止。”
佛爷一脸正经的对我点了下头,说:“没问题!”
我嗯了一声,便拎着保鲜袋离开了。
佛爷哎了一声,问:“不用我送你回去吗?”
我说:“我还有事儿,就不用你送了,拜拜。”
出到黎衣家,我先去超市采购了一些物资,然后就打车去到张泥人的那座古庙。
此时庙里香火徐徐,还有一些善信在那上香拜佛。
我走到古庙的房屋当中,找到了邹深观,对她说:“邹姑娘,拜托你个事儿。”
邹深观正在整理床单,一言不发的背对着我。
我也索性直接点,说:“是这样的,我在养一个小鬼,正在进行炼鬼阶段,请问如何能够避免被小鬼迷惑心神?我炼鬼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定,心绪不宁。”
自从我在老道人的道观那回到佛像庵之后,就开始着手进行炼鬼的工作,但是期间出现了一点麻烦,那就是被小鬼迷惑……
邹深观闻言,直接冷哼了一声,难得的说出了一大串话:“歪门邪道,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尴尬的拉下脸来,说:“邹姑娘,你要真把我当做歪门邪道,那我也没办法,我只是想求你帮个忙,有什么办法能避免不被小鬼迷惑?”
邹深观默不作声,似乎不打算理会我。
我说:“好吧,既然姑娘你不愿意理我,那我就自觉告退。再见!”
说完,我就转身就走,邹深观没有拦我。
出到了房间外,左思右想,我掏出手机决定打个电话给张泥人。
这次张泥人的电话不再显示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了,而是直接接通了。
张泥人喂了一声,问道:“你见到我师妹了?有没有少一根毫毛。”
我无语,说:“没有,看起来精神得很。”
张泥人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我咳嗽了一声,说:“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一下你,炼鬼时,如何避免被小鬼迷惑?”
张泥人哈哈一笑,“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我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如果不愿意回答就特么算了,我直接挂掉电话。”
张泥人呵呵一笑,“你想要我怎么回答?请问该怎么回答?你之所以心神不定,是因为你自己的问题,怪不得别人。”
我皱了皱眉,想起了炼鬼时被小倩的鬼魂迷惑的时候,那香艳的一幕,一个赤裸,丰满的女人从缸里爬出来,爬到我身上,在耳朵上舔舐……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问题出自我身上,这个我明白,但男人看了那一幕都受不了,只是,没有别的办法解决一下么?”
张泥人嘿嘿怪笑了一声,和佛爷一模一样的猥琐,说:“有,当然有,男人只要那点东西射出去了,不就什么都完了吗?”
我汗颜,说:“你想的倒是轻松,但你知道我是在炼鬼的时候才心神不定,那种时候哪能分心去干那种事。”
张泥人问:“你在炼鬼之前解决不行?”
我一脸的难为情,问:“真的只有你说的这个办法?没有别的办法了?”
张泥人切了一声,说道:“其他办法有是有,但是要收费的,不过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完呢,我是不会再让你赊账了!”
我靠了一声,问:“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
张泥人冷哼一声,说道:“谁信你谁是傻子,我这么郑重的把师妹托付给你,你转眼就抛下人家一个人跑了,我信你我傻……”
我见他还在念念不忘的提及这件事,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邹深观的声音:“办法我有,别信师兄。”
我转头看向邹深观,她站在房间门口,目光平静的看着我。
我皱了皱眉,问道:“邹姑娘,我跟你师兄打电话,你连内容都听见了?是顺风耳么……”
邹深观没有回答,而是说:“克服诱惑,只需一根龙须针。”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是龙须针?”
邹深观取出一个盒子递给我,我接过来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有一块绣着茉莉花的白手帕,手帕上躺着一根弯曲的金色小针。
邹深观吐出三个词:“龙须针,入地眼,柳下惠。”
我还是不明白。这时,我手机响起了张泥人破口大骂的声音:“你大爷的梁祝,你要是敢动我师妹一根毫毛……哦不对,你要是敢占我师妹一丝便宜,等我回去保证不会放过你!”
我一头雾水,问:“到底什么意思?”
这时,邹深观夺过了我手上的盒子,然后对我冷静的吐出三个字:“裤子,脱。”
我嘴角一抽,问道:“干什么?”
邹深观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的吐出两个字:“帮你。”
“帮我什么?”
“龙须针,入地眼。”
作者开光说:(书中的“我”,在之前,让家里人卖了房,得到一百五十万RMB,而原本没有仔细描写的个人积蓄有九万RMB,加起来就是一百五十九万RMB。先说那手提箱里的一百五十万RMB,我在庙祝那里买观音菩萨的雕塑像、问问题时,花了一共一百一十五万,还剩下三十五万,然后我又因为在庙祝那里买了三个鸡蛋,而欠了庙祝张泥人三十万,这个欠的钱并没有还。所以,三十五万加上我的九万积蓄,以及一个月的工资两万,我一共还有四十六万才对。当然,期间我也有花钱,所以我有多少钱,只能是一个大约数,比如我大约有四十万,然后这四十万,有三十五万,是手提箱里的钱,交给了佛爷。剩下的有大约十万这样,都是我的零用钱了,生活日常的花销。在书中没有明确的表示我有多少钱,还剩多少钱,总之,大概我的余额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