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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血太岁
“怎么,观你眼神,不服气?”
赵凡盯着前者,下一刻,他的右手伸进怀中,拿出来时却多了一枚雪润无暇的令牌,上边,浮刻着一个金色的圣字!
随之,柳七笔和唐诗妃大为好奇,因为这令牌与武尊令相比,竟有一种莫名高级的观感。
“这是……这是……”姚远秋的表情顷刻间凝固,他猛地跪伏在地,牙齿颤栗说道:“荆州黑市分部,姚远秋,拜见武圣!”
此乃武圣令,通体由雪域精魄打造,在超凡圈子之中,论价值相当于同体积的一百块金丝黑曜石!
柳七笔、唐诗妃不可思议的望着赵凡。
他呵呵一笑,道:“起身吧,现在知道我为何不接武尊令了?”
“知道,知道了……”姚远秋的脸上流着的汗形如瀑布,落在地上湿了一摊子:“恕我之前有眼无珠,不知您已有武圣令。”
“什么?武圣令?”
“少主,您是武圣?”
唐诗妃和柳七笔感觉心脏快要跳炸了。
“淡定,这是家师的。”赵凡摇头一笑,说道:“他过去脑一热就收了,后来觉得没啥用,就拿来垫桌子腿了,效果真不错,那桌子没再晃过。我临下山时,他非要我捎着有机会还给黑市。”
武圣令对于黑市成员来说,犹如金牌,不论是不是本人持之,见此令如同武圣亲临!
绝大部分的黑市分部长,直到老死都没见过一回真正的武圣令,但图片,却是烂熟于心,就怕哪天见到了不认识导致冒犯了武圣!
因此,姚远秋没有确认武圣令的所属,就对赵凡跪下行礼。
“垫桌子腿?没再晃过?”
这时的姚远秋,心中提心吊胆的,他根本就没时间嘀咕对方暴殄天物,若是青年武尊真的代武圣师父退还了武圣令,就意味着黑市的人情网之中失去了一位至尊地位的武圣,虽然他的级别无法知晓这个大网中具体有几位武圣,却在与上级喝酒时听过相关的秘闻,充其量两、三个而已!
若是其中一枚武圣令经由自己之手退还,上边的惩罚,是他无法承担的,轻则被革职,重则废掉武脉处死……
想到这儿,姚远秋抖颤的像置身零下一百八十度的冰潭,急的快哭了说:“您,把这个留着吧,卑职还不想死啊。”
“死?”赵凡莫名其妙的道:“怎么回事?”
姚远秋解释了原委。
“那我且问你,不是武圣本人持有此令,调动武尊成不?”赵凡问道。
姚远秋迫不及待的说:“能,就算凡俗拿着武圣令,也一定能的,没有哪位武尊不热衷于此。”
“那好吧,我就不退了。”赵凡把武圣令放入怀中的同时,扔进珈蓝须弥玉,便凝重的说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关于这块武圣令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的上级,若是我知道你桶出去了……”
随即,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姚远秋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柳七笔和唐诗妃,心中如千万只草泥马呼啸奔腾,现在已有四个人知道了啊!
“咳……!”赵凡尴尬的说:“第五个。”
“行,我会守口如瓶,绝不泄漏此事。”姚远秋这才如释重负的站起身,离开了柳府。
唐诗妃痴痴的注视着赵凡,暗道:“难怪他不到二十便已臻至化境,更是吊打同为武尊的徐百川,原来……他有一位武圣师父。”
柳七笔注意到她的失态,便别有意味的一笑,说道:“诗妃啊,走,我去那边指点你的玩命七拳。”
“嗯……好。”唐诗妃回过神来,乖乖的跟在后边。
这时,之前去厕所的宁惜雨回来了,她望着远处在徐百川尸体旁神情呆滞的徐家大少,感觉像做梦一样问道:“哥……今天之后,徐家就彻底垮台了么?”
过去别说徐家了,就连旗下的一个荆州药业,都如同庞然大物,把宁氏医药公司逼到悬崖边缘,如今,她那阔别已久的哥哥却犹如天神下凡,为了自己,覆灭整个徐家!
“是啊。”
赵凡拉起她的手,眼眸又柔又暖的笑道:“随我去为叔叔阿姨报仇。”
“好。”
宁惜雨闪着泪花,含冤而死的父母,今日终于能在九泉之下安息了!
赵凡没像之前她哭时那样说笑,毕竟这事搁在谁身上情感都无法抑制,一起来到那落魄的徐家大少身前,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惜雨父母的死,是你暗中导演的车祸?”
声音极具穿透力,响彻在其灵魂深处,形成了巨大的震荡。
徐哲感到一片空白,他木讷的点头承认道:“是我。”
“原因呢?”赵凡又道,若是仔细看,随着他的话,口中隐约浮着一道金色的丝线,没入了对方头颅,此乃《公输册》中的审魂之术,消耗不大,一成龙阳之力便可施展,但是对于被问者的灵魂却是损伤极大,甚至结束后直接成智障都有可能。
不论结果如何,徐哲通过诸多恶劣的手段欲要染指宁惜雨,赵凡心中已对其判了死刑……
紧接着,徐哲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便对答如流的说:“因为,宁惜雨的父母,反对这门婚事,就要死!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答应做我的女人,那就把宁氏公司压垮,若是再不妥协,她的弟弟,也会死!”
他一提到亡故的双亲和唯一的弟弟,宁惜雨如同受惊的小鹿,指着徐哲大声喊道:“哥……杀了他,快让他死!”
“惜雨,冷静。”赵凡抬起浮着金色光华的手,抚摸着她那滑嫩的后背,过了一分钟,才把情绪安抚下来,他道:“死……太简单了。”
宁惜雨若有所思的点头,“哥,我听你的。”
“放心。”
赵凡解除了在徐家大少身上的审魂之术。
徐哲先是茫然了数秒,恢复正常时他意识到不对,似乎大梦了一场,而梦里边生不起丝毫的抗拒,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了!
他抬头看着吊打自己爷爷的青年,惊恐又畏惧的说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