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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这个德行,嘴上说着烦啊烦,可等一旦有了感觉,就乐得屁颠屁颠了,那个恣呀,就跟个女流氓似的。”
柳叶梅啐他一口,说:“我看你呀,上辈子一准是头种猪精,没完没了地就知道做那事,多拿出点心思干点正事不行啊?”
“啥不是正事了?不就是想捎带着取点乐子嘛。”
柳叶梅干脆岔开了话题,说:“你知道还有多少麦地没有浇吗?”
“具体数我当然不清楚,没做具体统计,只是一大早的很多人都去了村委,嚷嚷着自家的麦田没浇。我觉得吧,再放一黑夜就绝对没问题了。”
柳叶梅低头想了一阵子,然后抬起头,说:“那好吧,我就豁出去再去试一试,不过可不敢保准,感觉没多大指望。”
“柳叶梅,话我都跟你说透了,是轻是重你自己掂量吧,要去就赶紧去,我等你回信。”
“那好吧。”柳叶梅应一声,转身回了屋。
见杨絮儿仍在沉睡,本想喊醒她一起去水库的,可想到有了昨天的那场“捉奸戏”,她去肯定不合适,难免搞得双方都尴尬,便走过去,晃一把,问道,“杨絮儿你还没睡够呀?”
“没,干嘛?”杨絮儿迷迷瞪瞪地问一声。
“我有个急事要出去办,你要睡就睡吧,等我回来一起包饺子吃。”
杨絮儿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再说吧,我也得起了,家里的鸡还等着喂呢。”
柳叶梅应一声那好吧,便转身退回到外间,简单洗漱一番,换一身干净衣服出了门。
刚想伸手把门锁了,突然又想到杨絮儿一会儿还要回家喂鸡,就把手缩了回来,只把门虚掩了,急匆匆朝外走去。
边走边挖空心思琢磨着,一时拿不准今天这场独角戏该怎样去演。
等柳叶梅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时,躲在矮墙后面的尤一手便走了出来,见四下里没人,就快步走到了柳叶梅家的大门前。
见门虚掩着,心中窃喜,轻轻推开一条缝,闪身进了院子,再回过头来把门闩插严了,这才跳着脚快步走进了里屋。
杨絮儿正四仰八叉地仰面沉睡着,一层单薄的衣服裹在身上,浑身上下的山山水水便尽显无遗。
尤一手从上到下贪婪地打量着,直看得双眼呆直、热血沸腾,他伸出一双粗啦啦的大手,径直摸在了杨絮儿的腿上。
杨絮儿哼唧了一声,随即夹紧了双腿,呢喃道:“干嘛呀你?不是说出去有事了嘛。”
尤一手知道她一定把自己当柳叶梅了,不吭声,手指尽管活动着。
没几下,女人就被摸舒坦了,浑身慢慢松软,软得就像发好的面团,喘息声跟着加重起来。
说白了,女人有时候就像一片沼泽地,只要在表层上稍稍一用力,深处里就咕嘟咕嘟冒泉水。
尤一手不但没停下来,反倒越发加大了力度。
于是乎,女人就开始沸腾了,就像一条蛇那样扭动着身子,浑身的肌肤也跟着鲜活起来。
见火候已到,尤一手跃身上马,做控制之状。
他往上瞥一眼,见杨絮儿已是面若桃花,双眼微眯,一脸沉醉如酥、忘乎所以的神情。
为了不被识破,随手扯过了搭在床尾的一床毛巾被,轻轻搭在了杨絮儿的脖颈处。
这样以来,就完完全全把她的视线给挡住了。
“死柳叶梅……你这是干嘛呀……弄得人家怪难受的,不知道人家正那个啥嘛。”杨絮儿双腿一屈一伸,不停地掀动着。
尤一手不敢接话,埋下头,只管忙活自己的。
杨絮儿扭动着身子,嘴里呓语一般叽咕着:“死柳叶梅……死柳叶梅……受不了……干嘛呀你……”
尤一手热血喷涌,激情澎湃,不失时机地翻身上马,直接进入了主题。
杨絮儿意识到不对劲,惊叫了一声,忽地抽身坐了起来,睁大惊恐的眼睛望着尤一手,哭喊道:“老流氓!咋会是你啊!”
尤一手咧嘴笑着,淡淡地问一声:“都一块耍了大半天了,你咋才知道是我呀?装傻是不是?”
杨絮儿表情复杂起来,低声骂道:“死东西,要不是你用胡子扎到我,还以为是……”
“何必呢?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装啥纯呢?不是正想嘛,那就赶紧解决解决吧。”
“滚……老流氓!”
“怎么?你不愿意?”
“你个老流氓,就知道糟蹋人,这大白天价,万一……”
“不识好歹了不是?我明明是在查看你上次的伤口呢,还骂我耍流氓。”尤一手镇静自若地应道。
“老流氓,没安好心,谁用得着你给查伤口了?”
“那好吧,你不愿意就拉倒,我不动你了就是了。”尤一手摊摊手,退后一步,把身上所有的秘密都亮给了杨絮儿。
杨絮儿双眼痴痴,紧紧地盯着村长,口中**涛涛,只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猛然间,像是被一枪毙命似的,噗嗒一声,仰身倒在了床上。
“杨絮儿……杨絮儿……你咋了这是?”尤一手被吓了一跳,弯下腰来,关切地问道。
杨絮儿夹着嗓子,猫叫一般,说道:“都已经这样了,你……你来吧,爱咋着咋着吧,不是想查验伤口嘛,尽着你了……”
尤一手心里明白,杨絮儿这是有了感觉,不能自控了。
果不其然,此时此刻的杨絮儿就像烧着了的汽油桶一样,你越是拿冷水去浇灭,它燃得就会越旺,烧灼的面积就会越大。
“快点吧,赶紧查点而,一会儿柳叶梅就会回来的。”杨絮儿语气里明显有了祈求的意蕴。
尤一手冷冷地甩一句:“你不是不让动吗?”
“你又不是……不是没动过。”
“那刚才干嘛还要骂我?”
“我不是被你……被你……吓着了嘛。”杨絮儿边声音颤颤地说,边最大化地亮出了自己。
这时候的尤一手反倒一改之前的贪婪跋扈,摇身一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对着杨絮儿受过伤害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即又把视线移开,瞅着房顶凝神想了一会儿,低声问:“你想干嘛呢?”
杨絮儿绯红着脸,紧眯着眼睛,呢喃道:“还能干嘛?你又不是不懂。”
“你在求我?”
“算是吧。”
“那好,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啥……啥问题?”
“你跟柳叶梅是使了啥法子,才让老于那个顽固分子放水的?”
杨絮儿紧绷着嘴,没回答,身子微微晃动着,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要害部位,看上去是在遮羞,实质上是在暗暗用力。
“不想说是不?”
“不是……是柳叶梅她不让说。”
“那好吧,我就不问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个姥姥的!”尤一手说完,做出一副转身欲走的架势来。
杨絮儿突然大睁了眼睛,冲着尤一手叫道:“别……别走……我说……我说……”
“好,那就说吧。”尤一手扭过脸,盯着她说。
“是柳叶梅动了歪心眼子。”
“啥歪心眼子?”
“她……她让我用身子……用身子……”
“别吞吞吐吐的,让你用身子怎么了?”
“让我用身子去引诱那个看水库的老于,等他受不了了,再要挟他放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你让老于跟干了?”
杨絮儿绯红着脸,摇摇头说:“没……没让他得逞。”
“不会吧?就你这张馋嘴能忍得住?”尤一手边说边回转过身,伸手轻轻安抚着杨絮儿。
杨絮儿闭上眼睛,娇yin一声,嘴里念叨着:“没……没……真的没真干,没来得及。”
尤一手伸出右手,继续撩拨着。
杨絮儿绷紧了身子,扭来扭去,要死要活的叫唤着。
“说,是不是真的干那种事情了?”尤一手越发过分了。
“没……没……只是……只是在看了看,柳叶梅就……就跑出来了。”
“你们骚娘们儿,倒还来真的了,真他妈的不要脸。”尤一手边咬牙切齿地骂道。
杨絮儿嘴里含含混混地说着:“还不是……不是为了要水给村里的人浇麦子吗?不那样也不行啊,会被他看破的,要是演砸了,那不就白费工夫了嘛,他肯定不会放水。”
“给我老实说,柳叶梅是不是跟那个老东西相好了?”
“没……没……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杨絮儿俨然变成了一条蛇,被扔进了火里面,不停地挣扎扭动着。
“还骗我,那我真走了。”
“别……别走啊。”杨絮儿夹着嗓子,吟叫着。
“那你说,是不是柳叶梅早就跟那个老东西好上了?”
“我……我没……没看见……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说是不是?”尤一手蜻蜓点水一般,直接把杨絮儿给点成了一汪春水。
杨絮儿双手抱膝,看上去难受得很,嘴里语无伦次地低吟浅唱着。
“你承认柳叶梅是拿自己的身子做交易?”尤一手趁热打铁问道。
“哦……啊……不知道啊……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也许是……是那样了吧。”
“这可是从你杨絮儿嘴里说出来的啊,你承认了就行,那我就不能不仁不义了。”尤一手这才真正进入了主题。
正当这对各取所好的狗男女疯狂之时,柳叶梅已经来到了水库。
她蹑手蹑脚进了水管员老于的家门,猫在房门外头,偷偷朝里面张望着。
还不等看清里面的景况,柳叶梅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预感——或许自己今天跟那个怪里怪气的老于之间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有求于他,而更重要的是因为杨絮儿曾经对自己说起过,说这个男人很特别,只要见过一次,就让女人心动,就念念不忘。
究竟是个啥模样呢?
如此这般地想着,柳叶梅心里就没了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