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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稀罕了,大小也是个官,整天价牛逼晃腚的,又没多少事干,不就是动动嘴皮子,摸摸女人肚皮嘛,一年下来白得好几千元工资呢。”
“没你说得容易,还是有很多实际工作要干的。”
“玩着就干了。”
“我告诉你,可别小瞧了人家郑月娥,人家是个高中生,你呢?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能干得了那个?”
“那活儿个又不需要多少学问,只要腿勤、嘴勤就行了,不信要我干干试试,肯定比她强。”
“好……好……只要你有这个想法就好,我记下了,等一旦有了机会,就向上边推荐你,好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但有个条件。”
“啥条件?”
“你必须听我的话,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能做到吗?”
“可以啊,但有个原则,你说的对的听,说得不对的可以不听。”
尤一手抬起腿,用脚趾在柳叶梅胸前点了一下,笑着说:“你这个小娘们儿可真是狡猾。”
“我狡猾吗?”
“可不是咋的,不过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跟村里的其他娘们儿不大一样,泼辣能干,人也聪明,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你。”
“切,尽耍嘴皮子,那怎么不提拔我当干部?”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表现。”
“行啊,那来吧,这就表现给我看。”
“这就表现?怎么表现?”
“趁着你婶子没回来,稍微表现一下,来……来,你躺到床上,我教你怎么做?”
“不行……不行……你又想胡来。”
“这不是考验你的忠诚嘛,来吧,抓紧时间,想当官就上来,不想当官就拉倒。”
“这……这……”柳叶梅腹腔内一阵燥热,竟然真的就动了心,说,“不好……不好,那算什么呀,再说了,还得脱衣服呢。”
“不脱,就像喝醉酒的那天,你尽管躺着就行了。”
柳叶梅正在犹豫着,挣扎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婶,你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妈呀!
竟然是蔡富贵!
柳叶梅本想走出去,却被尤一手拉住了,并且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谁呀?”尤一手大声问道。
“叔,您在家呀,是我呀,蔡富贵。”
“哦,是富贵呀,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不是找您,我想找兰兰,她回来了吗?”
“没回来,在镇上加班呢!”尤一手生硬地回了一句,接着问道,“你找她干嘛?”
“哦,她说给我联系个活儿,一直没给我回信,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一个小姑娘家,自己还是临时工呢,能给你联系啥活儿?”
蔡富贵本想进屋跟他细说,可想到还没个准信,过早把事情喊出来,尤兰兰会不高兴的,就说:“那算了,等兰兰回来再说吧。”
“哦,你出去的时候,别忘记把门带上。”
蔡富贵走后,柳叶梅朝着应一声不乐意了,说:“你这唱的是哪一曲呀?万一蔡富贵听到我在你屋里呢?他一定会怀疑我在跟你干坏事呢。”
“是啊,既然怀疑了,何必背个虚名,倒不如实打实地干一场。来……来,快点,别再耽误时间了。”尤一手说着,跳下床,一个熊抱,就把柳叶梅掀到了床上,一只手按着,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腰带上。
柳叶梅手挠脚踢,坚决不从,却不敢喊出来,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更担心被蔡富贵听到。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尤一手立马停了手,晃晃悠悠走到了门口,朝外张望着,见是老婆黄花菜,就问:“王媒婆怎么说?”
黄花菜说:“我觉得不行,是个大学生,可没有正式工作,在县城一个单位干临时工。”
“那可不行,两个临时工以后吃什么?”
“可不是嘛,我直接给回绝了。”
……
他们说话的当儿,柳叶梅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梳拢了一下头发,然后迈出了门槛,说:“婶啊,不用着急,等着我给找个好的。”
“柳叶梅呀,你还在呀?我还以为你走了呢。”黄花菜看着她,眼神里有些捉摸不定的东西。
柳叶梅说:“唉,这不是遇到麻烦事了嘛,跟叔多聊了一会儿。”
“聊明白了?”黄花菜问她。
“是啊,多亏着叔指点,还真是把我给愁坏了。”柳叶梅说着,抬脚朝外面走去。
“这就走呀?不聊会儿了?”
“不了,婶子,我回去了,你跟叔也该睡觉了。”
“不急。”黄花菜一直把柳叶梅送出了院子,随手关了门。
街上没有路灯,黑蒙蒙一片,想到这一阵子村里出的那些怪事,柳叶梅害怕起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突然,前面的墙根下蹿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直奔着她走了过来。
妈呀!
柳叶梅头皮一阵发麻,转身就往回跑。
“回来……回来,是我……是我呀!”
一听是蔡富贵的声音,柳叶梅差点瘫倒在地上,她手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问他:“你躲在哪儿干嘛?”
蔡富贵说:“我这不是在等着你嘛。”
“你知道我在他家?”
“是啊。”
“你怎么不进屋?”
“他压根儿就没想让我进屋,拦在门口,我能进吗?”
柳叶梅想到他肯定是怀疑自己了,就说:“我刚想出来,你就走了,这不又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蔡富贵小声说:“我只是装装样子罢了,其实我没走,一直都呆在窗口外面。”
“啥?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
“他家玻璃是双层的,你们说的啥,根本听不清,只是盯在那儿,一旦他对你下手,我就冲进去。”
“别说了,小心让外人听到了。”柳叶梅心里一阵膈应,毛毛躁躁的不舒服,懒得再说什么,加快步伐回了家。
进屋后,柳叶梅直接进了卧室,和衣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回味着跟尤一手呆在屋里的整个过程。
这么说,蔡富贵一直躲在外面,尤一手那些不雅的动作都被他看到眼里了,可他为什么就忍气吞声了呢?
见蔡富贵关好门,进了屋,柳叶梅就机智的问他:“蔡富贵,我是个女人,跟村长说话时,不好盯着人家的眼睛,你看到村长的表情了吗?觉得他有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