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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县城边的一套别墅里,这里是陈富贵的家。此时,陈富贵的老婆惊恐的躲在墙角边。
几个青年翻腾着家里,连杀发都用刀给割开,看来寻找的东西绝不寻常。
“臭婊子说,陈富贵有没有给过你账本之类的,不说老子就毁你的容。”一个青年恶狠狠抓着女人的头发,弹簧刀在女人的脸上摩擦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结婚后,他什么事都不和我说啊。”陈富贵的老婆吓得哭哭啼啼,弹簧刀的冰冷让她连站立都难。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臭婊子,曾在电话里说过家里有账本,你敢骗我,看你是在找死。”青年脚一抬,膝盖狠狠的撞在陈富贵老婆的小腹上。
陈富贵老婆惨叫一声,痛的眼泪混着口水,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青年连续几下,陈富贵老婆双眼白翻,大腿上流着鲜血。
“操,原来是个孕妇,臭婊子,害老子沾染晦气,你给我去死吧。”青年弹簧刀向陈富贵老婆刺去。
噗嗤一声,陈富贵老婆双手抓着青年的手,眼神痛苦,更多的是不舍。小腹上,鲜血咕噜咕噜的冒,何其残忍,这是孕妇啊。
“臭婊子,这就是不说实话的下场。”青年推开断气的女人,鄙夷的吐了口吐沫在女人死不瞑目的脸上。
“人渣,你怎么下得了手。”秦浩刚推开门,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女人那挺着的肚子,让秦浩眼里爆发出可怕的杀机。
“操,哪里来的小瘪三,找死不成。”青年嚣张的看着秦浩,挑衅的耍着血迹斑斑的弹簧刀。
“人渣,给我躺下。”秦浩怒不可遏,身体如炮弹一样射向青年。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扁正阳急忙戴上橡胶手套,检查着已经死去的女人。扁正阳摇着头叹息道“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我做掉的那些人已经够十恶不赦了,但我错了,他们比起你来,已经够善良了。”
房间里的几名青年急忙冲出来,蹲着的扁正阳眼里闪过一道杀机,手一滑,一把手术刀握在手中。
几个青年大叫着冲上来,扁正阳动了,脚步一迈,手术刀在刺过来的青年手上转了一圈,青年惨叫声中已经被断了手筋。
扁正阳眼里没有任何生机,小小手术刀演绎着传奇,第二个青年双手的手筋被割断了。而冲向秦浩的两人,秦浩同时抓住两人的手腕一拽。
身体跳跃中,双膝正中两人下巴。咔擦声中,两人鲜血狂喷,惨叫声中,秦浩双臂一手,双肘击落在两人肩膀,两人砰的跪在地上,膝盖瞬间报废。
至此,五个混混全部被打残,面色惊恐的看着两人。秦浩抓着杀了陈富贵老婆青年的头发,拽到脚下,脚掌踩在青年脸上。
“啊……”
青年惨叫一声,双手抱着秦浩的腿,眼神中尽是求饶。秦浩接过扁正阳手中的手术刀,阴森道“知道她怀孕了吗?一尸两命,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还是你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说?”
“你……你最好放了我,否则虎豹堂不会放过你的。”青年不是硬气,而是想要用虎豹堂吓退秦浩。
“虎豹堂,蛇鼠一窝,你妈十月怀胎,生你养你就是让你丧尽天良,老子不剁了你怎么对得起国家对老子这么多年的培养。”秦浩杀机难忍,脚掌让开,露出青年的耳朵。
身体半蹲着,左手揪着青年的耳朵,手术刀一拉,青年就变成了无耳之人。
“啊……”
青年杀猪般的惨叫比鲜血还快,剧烈的疼痛,让青年身体颤抖。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踢孕妇腹部时怎么没有想过她和孩子受不受得了?”
秦浩呵斥一声中,手术刀在青年脸上一拉,青年再次惨叫不已,脸上血肉外翻的血槽中,鲜血咕噜咕噜的冒。
其他几人恐惧的不敢再看下去,如果让他们评论秦浩,绝对是恶魔两字。但,眼睛可以不看,但他们却没有办法阻止耳朵的听力。不断哀嚎的惨叫,让他们的心不断的崩溃。
“我不喜欢折磨人,但你的残忍,让我觉得折磨是一种艺术。你放心,为你们这些人渣我折磨人的经验可不少。”秦浩淡淡的说着,戴上扁正阳扔过来的橡胶手套。
“求你杀了我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呀。”青年完全绝望了,他的一张脸,已经有了十几条血槽,连鼻梁秦浩都没有放过。
“想死?你是在做梦吧?知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秦浩的声音,比他手里的手术刀还要让人可怕。
“不,不,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说。”青年完全绝望了,他不知道秦浩的手段有多残忍,但绝对不好受,否则怎么称得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问你了吗,那面还有四个等着我去问,我对你的答案不感兴趣。对了,你看过战争片吧,当年倭国狗侵略华夏时,华夏军人一但被俘虏,倭国狗会用竹签刺进他们的指甲里,逼迫他们说出华夏军方的军事部署。”秦浩拉起青年的手掌,声音阴蹭蹭的。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个痛快吧。”青年身上,豆大的汗珠如雨淋一样,眼球布满血丝,凄惨至极。
“别啊,我刚有了兴趣,你怎么能让我扫兴呢。当年倭国狗的刑罚我完善了一下,我称它为削手指。”秦浩冷笑一声,手术刀快速挥动。
刀子切肉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美妙,青年凄厉的惨叫声中,秦浩认真的进行着自己的艺术。十秒中后,青年左手大拇指已经没有肉了,只剩下铮铮白骨,上面居然没有一点血迹,可见秦浩的刀法有多快。
“几年不练,速度慢了,我保证更快。”秦浩发出恶魔般的冷笑,一分钟不到,青年左手的五个手指都被削干净了血肉,只剩下了白骨。
四个跪在地上的青年,脸色苍白中,看着地上的肉片,果断大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