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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米将军凯旋归来以后,米麒麟就很少带着莲心前往金樽楼给她打下手了。
楼景桓每日都亲自接送米麒麟,自然不会让一个丫鬟打扰到他与米麒麟的二人世界。
所以莲心和香藕晚上的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将军府里,或是打扫或是照顾柳语宁。
时辰已晚,米麒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奔莲心和香藕的屋子把她们叫起来。
“莲心,上次那个采花贼留下的银子和珠子呢?还在吗?”米麒麟一把扶住刚起来的莲心。
“还在呢,我这就去取来,请小姐稍等。”
莲心不知道米麒麟这是要做什么。
但还是很听话地从榻前案几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布包。
“都在这里了。”
“借我一用,谢了。”米麒麟不由分说地夺了布包就跑。
“哎?小姐!当心摔跤啊……”
莲心不知道小姐这是要唱哪出,唤出声的时候米麒麟早就跑出了房门。
她和香藕对视一眼,不明白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但人都没影了,有什么事情等第二天再问她吧。
楼景桓别院 书房
“桓桓,你看。这就是采花贼留下的银子和夜明珠。”
米麒麟把从莲心那里要来的银锭和夜明珠摆在书桌上。
楼景桓的别院如今是让她感到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遇到要事,两人都喜欢在这里商议。
“这块银锭和九戒今日留下的银锭子比较一下,你看是不是一样的造型?”米麒麟问道。
“的确如此。”
楼景桓掏出九戒餐后留下的银两比较了一下。
银锭因为铸造工艺的不同,成型后的情况也不同。
而且各地铸造的银两形状也略有诧异。
京城有几家官方铸造所,除了模具各有特色之外,铸造好之后都会在银锭表面烙上铸造所的烙印。
九戒给的银锭和莲心那里拿来的银锭,从烙印来看均出自同一家铸造所。
不管是外观的细纹走向还是倒模时倾斜的角度,这些外观上的几个特点都是相同的。
“这些都是同一批出所的银锭。”米麒麟判断道,“我再让睿儿去查看一下其他受害者家留下的银锭。如果相同,九戒就更可疑了。”
“我先看看是真是假。”久不出声的楼景桓沉思了一下开口。
“好。”
楼景桓拿起一块银锭敲击另一块,并未听到任何空心声。
他又仔细检查了银锭整体。
银锭的底部一般会有些铸造过程中自然形成蜂窝状的小洞。
那些蜂窝状小洞深浅不一,分布较密,洞内圆润光亮,在光照下闪着光泽。
“是真的。”楼景桓将银锭摆在桌上。
“他不过是个和尚,一顿饭竟然能拿出这么多银两,也太奇怪了。不管怎样,这个和尚都有问题。”
米麒麟认定了九戒不是个正经和尚。
“有道理,我会派人查他的底细。”
“衣服上带着我院子里才有的药味,拿出的银子又同出于一家制造所,从外形上看是同一批。”
米麒麟支起双臂,双手托腮,一边思考一边嘀嘀咕咕的。
“还有,他并未真正对那些女子做什么,只是要扒开衣服看后背……他的癖好怎么就那么奇特呢?”
“或许只是想看看后背上有什么呢?”楼景桓抬眼看她,笑着提示。
“后背上能有什么?反正是个变态,这个和尚问题太多了。”
米麒麟满脑子都是愤怒和不解,压根儿没去体会楼景桓话中的深层意思。
“别想了。明日叫睿儿来一趟金樽楼,再向他了解一些详细。这个案子我们一起破,好吗?”
楼景桓将米麒麟拽到自己大腿上坐好,双手抚上她的脸庞,最终落在眉心。
“总皱眉会起皱纹的。”
“知道了,我累了,送我回去吧。”米麒麟捂着嘴巴轻巧地打了个哈欠。
“再抱一会……”
“……”
米麒麟拗不过楼景桓,但又十分困乏,就干脆靠在他肩上打瞌睡。
楼景桓无奈,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又把人抱回了将军府。
第二天傍晚,米筠睿被玄月请到了金樽楼。
三个人开始研究采花贼一案的蹊跷事。
“姐夫,这些是那些姑娘家借来的证物。”米筠睿将一个布包放在桌上。
经过比较,果然这些银锭子和之前的银锭一模一样,同出于一家制造所。
“可能这些银子也是不义之财呢。他抢了人家整箱的银子,拿来自己挥霍的。”
米麒麟对九戒已经彻底失去好感,觉得连银子都不干净。
“睿儿,那些姑娘家的证词你都拿到了吗?”楼景桓拍拍米麒麟的手背,让她别激动。
“拿到了。同莲心说的差不多,最初是询问能不能给看下后背,不答应之后才用强的。”
“那就是说,他本意并不想采花,只是想看看后背,可能是看后背上有什么……他想找人。”
楼景桓轻声说道,脸上并未有意外的表情。
他早就猜到九戒的目的或许是在找人。
“有道理。因为没有找到,就不停地找下一家。所以造成了连环采花案的后果。”米筠睿点头附和。
“那些被害姑娘家的情况,你可查到?”
“有。姐夫请看。”米筠睿从怀中掏出几页纸来请楼景桓过目。
那几页纸上详细写着明察暗访后的结果。
那几个被害的姑娘表面上看,有贫富之分、身份之别。
既有富家小姐,也有清贫人家的姑娘。
不过一番浏览后,楼景桓最终确定了两个共通点。
第一,那些姑娘都是十七岁。
第二,身世不明。
那些受害的姑娘中,所有人都不是户主亲生的,或是领养或是收养。
“采花贼可能真的是在找人。而找的那个人后背上有他认识的胎记或什么。我猜的对吧?”
米麒麟脑洞打开,她一拍手,后知后觉地问道。
狗血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
从小就失散的亲人,长大后某一天相遇,从胎记或印记上得出了线索,终于团聚。“有可能。”楼景桓点头,“那人一连找了好几户人家,都没找到想要的人。直到最近,他忽然不再出来骚扰人了。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