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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对于指使之人心上本该有数,这些年,这王府里的恩恩怨怨便是我不说,将军也该清楚的知道。”
宁昌源这话里带了什么意思上官恒懂,此刻上官恒为身旁的宁昌源亲自站起斟酒,而后与宁昌源开口,也算是把话挑明了说。
这后院里的风气确实不好,从前是上官恒从不管这些,只由得这些个女人各自去斗,左右不伤性命无伤大雅。
可自郭氏后,郭氏以一己之力,差点折损了三条性命,这三条性命里有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妻子,这让上官恒这会不得不正视这后院之风。
上官恒这话原也是带了深意的,左右宁昌源也应该知道这府里的情况,无外乎便是那么几个人。
也就是这几个人,她们也不是光欺负了宁幽柔,宁幽柔自来后,这府里上上下下也算是得罪尽了,自己没给自己留一点退路,这事情就算是他不说,想来宁昌源也是知道的。
宁幽柔仗着自己曾与她说过的话,将方柳二人奚落了多少时间,易地而处,你自己转换位置,你也咽不下这口气。
如今不过是各自算计,这样想来,似乎大家这心上都能够看开一点,若真的觉得哪里还有不顺的,那也就是有人把手伸到了子嗣之上。
想利用子嗣来算计人,妄为人母,这样的事情若不严惩,往后必然会有人更加在这种事情上面兴风作浪!
“将军要查,我便允了将军,让这件事情先按照有心人的方向一直这么下去,他日事出,那些人将受到严惩,可幽柔那里,她若不好生端正自己的态度……”
“属下自然竭尽全力好生命人教导幽柔,一定不会再让幽柔总行莽撞之事,还请王爷一定护幽柔周全。”
宁昌源这会也不求宁幽柔给宁家生出个东西来,只求她保全了自己,等来日!
谢家势大,多少文臣都与谢家交好,视谢家为仰仗,现如今根本不是好时候。
只有等,等谢太傅他日不行,等上官恒真真正正的不为人掣肘,在不需要仰赖任何人的时候再生孩子,那才是真正的好时机。
等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会急流勇退,保住宁家荣耀,给那孩子赢得最好的时机,来日方长,他总会比谢太傅活的长。
宁昌源比宁幽柔看的透彻,现如今的宁家和谢家都不过是在唱对台戏,各自为上官恒持平着两方势力,文武各一方,每一方对上官恒而言都十分的重要。
宁幽柔这会没有儿子反而好,真要有了儿子,谢家第一个便会坐不住,不定要生出多少幺蛾子来。
她生性就不是个去与人勾心斗角的料,肚子里那点本事还不够叫人倒腾多少躺的,倒不如好生待着,免得死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宁昌源要求不高,只向上官恒求着宁幽柔平安,那么简单,仅此而已,他不贪心,想来上官恒必然是能做到的。
“放心!”
上官恒这会也算是成全了宁昌源的心意,只要宁幽柔自己不做妖,自己能够耐下性子好好过日子认清自己,那么一切都好说,自己定然是能保宁幽柔平安。
“多谢!”有了这一句放心,宁昌源这会心定,确定上官恒必然是能做到的,便拿着手中杯盏在此刻向上官恒敬酒。
宁昌源与上官恒推杯交盏了大抵一个时辰,用完了一顿晚膳之后,辞别了上官恒,与上官恒告辞回了将军府。
上官恒让人将这厅内的东西收了,他则回了正院,略带着些许酒气的他在回到正院的当下,凌思雨那儿刚从净房沐浴过后出来。
长发略湿身带着一身栀子花香的味道让上官恒觉得十分的好闻,在这一刻上前便搂住了凌思雨,只往凌思雨的跟前凑。
凌思雨在闻到上官恒身上的酒气之后拧着眉,只道臭……
有酒味,一点都不好闻的凌思雨转过了头,并不愿意的用食指抵住了鼻子,只躲避着上官恒的亲近,上官恒看她一副嫌弃自己的样子,只拿着手指对着她敲了一记“矫情!”
“那我一会在自己的身上也浇些酒,您一会别嫌弃我满身酒味!”披散着长发晾干着的凌思雨听着那一句矫情,在这之后忙补了一句。
上官恒听了这一句话,一个打横在凌思雨将离开时,一把打横着抱起凌思雨,在凌思雨将要挣扎时,已然把凌思雨放在了床榻上,屋中伺候的丫鬟嬷嬷们这会一早离开了屋内,再不敢多留。
凌思雨没忘了适才上官恒在马车里是怎么欺负的自己,此刻只红着一张脸不敢再招惹上官恒,这人睚眦必报,当真坏透了的。
上官恒看她这会老实,只噙着一抹笑,找来了手旁的丝缎,为她将湿漉漉的长发一点点擦干着。
凌思雨靠在上官恒的膝盖上,长发散于脑后,披散而下时,上官恒将她的长发尽数捋顺着,想为她用个丝带捆住时,就瞧见凌思雨连藏都不藏的避子药。
手微微一顿,在那之后只做不见那药瓶,而后帮凌思雨将长发束起,凌思雨那儿放松了警惕,知道上官恒并非要欺负自己,此刻干脆闭上了眼睛,直接享受了起来。
“你还挺惬意!”为凌思雨擦干了长发之后的上官恒将手边的丝缎一扔,而后只道这丫头当真惬意。
凌思雨一听在这一刻扬唇一笑,挑着眉欢喜道“那是自然,难得王爷肯亲自动手这样的事情哪里寻,我困了,王爷您自便吧,要水也好,睡下也罢,别扰了我就成。”
凌思雨也没睁眼,闭着眼睛躺在那儿很是困倦的只让上官恒随意便罢,只求别来扰了自己,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睡觉可以,明日我早朝回来,你陪我一道用膳,别一个人跑了,你若跑了我还去追你,就和今儿个似得!”
见凌思雨这会是真的困,上官恒只伏在凌思雨的耳边,与凌思雨开口,只让凌思雨好生听话,别总想着出去疯跑,凌思雨这会意识模糊的“嗯”了一句,过后听不见了。
睡梦里的凌思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答应了上官恒什么,可上官恒却格外的高兴,美滋滋的为她盖上了薄被,自己则去净房,命人给自己打水去了。
下床时,上官恒看着就在手边的那瓶避子药,目色一沉,心中只道,这丫头现在愿意吃就吃,不愿意为自己生下孩子就不生,他等,等往后……
往后这两个字在上官恒的心上出现的那一刹那,连上官恒自己都有些惊呆,连他自己都觉得格外的惊诧,往后……
他娶凌思雨的目的极为简单,两个字“利用”可现在似乎越来越偏离这两个字了……
上官恒心中知道,自己早对凌思雨变了,可惜……自己已经得不到凌思雨的信任了,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可能就是他。
凌思雨都敢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吞避子药,她愿意和自己欢好,可欢好过后,那些欢喜都被这一粒药给直接抹杀,这个丫头太懂得怎么诛心了。
上官恒的嘴角挂着一抹苦笑,在这会,只长叹了一声往净房中自行泡了一个澡,在这里头多洗了好一会,想起她嫌弃自己身上酒味的样子,连嘴都多漱了两次。
等他洗好了身子上床时,凌思雨早已经熟睡,上官恒未曾扰她,在这会只从身后伸出手抱紧了她的身子,抱着她的脸亲了一口之后,与她一同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一同睡的正香之时,外头门外传来了一声声的低唤,是门上的管事,那儿急着求见上官恒,告知着上官恒府里出了些事情。
凌思雨最先被扰醒了,听得外头有人喊,在这当下推了推上官恒让上官恒去瞧瞧,那边的管事话语里明显很是着急的模样,看那样子便是一刻都耽搁不得的样子。
上官恒醒了,打了个哈欠,看凌思雨还困着,他自己倒是还好,他习惯了被搅扰的日子,只是怕凌思雨没休息好。
“做什么?”冷着一张脸的上官恒这会只冷哼了一声,与门上人问道。
“还请王爷去一趟方侧妃处,原是方侧妃请了小的来的,说……说府里有人行不轨的事!”
上官哼一声冷厉的声音让外头前来禀告的人身子一抖,知道上官恒被扰了不欢喜,这会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在这会开了口。
方柳两个侧妃管家,有什么事情自来都是她们两个人商量,就算是不轨之事,想来也算不得什么,可若这不轨之事找到了上官恒处,那么这“不轨”二字显然有着极大的深意。
别说是上官恒了,连凌思雨都已经听到了里头的不对劲,磨着牙的上官恒在这额头之上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暴起的青筋。
在他回神想寻一件衣衫披在身上往方雅琳处去时,凌思雨那儿寻来了一件放在手边的大袖衣衫,只让上官恒穿上去瞧一瞧。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后院,这字面上想来已然能够清楚的明白这所谓的不轨之事到底是什么了!
阴阳交合这四个字,在这里便是最大的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