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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娘娘,正院里又叫水了……”
下了这几天的雪,好容易这会正午里起了会日头,从正院内出来的宁昌源又折回了宁幽柔处,看宁幽柔坐在这屋中郁郁寡欢的模样,还不曾来得及说什么,香菱已然与宁幽柔说了这一句话。
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想来经历过人事的都知道!
宁幽柔忿忿的看了一眼同样在场的宁昌源,让宁昌源自己好好看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就在这屋子里搅合这些个东西,还亏的是大梁来的和亲公主,大梁来的和亲公主就这么不顾体面的!
搔首弄姿专勾着男人做床上之事,简直就是不要脸,无耻至极,无耻至极!
“下去!”
宁幽柔听着那话,只是气结的不愿意听,成天白日里搅这些事情,连上官恒也是,后院里这么多女人,侧妃庶妃一个手指头都数不完,来了个凌思雨倒像是越发饥不择食了。
她就不知道凌思雨这身上到底藏了点什么,就有那么好吗,还不都是一样,她有的,这后院里哪个女人又没有。
宁幽柔呵斥着让香菱退下,别在告诉自己正院里的动静,此时此刻的她当真气结!
“王爷这样子也好,盼着这位新王妃一早争气早早的有了孩子,那谢家的眼睛就不会一直盯在你的身上了。”
知道宁幽柔生气,宁昌源没有用旁的宽慰他,只转了心思,将谢家二字拉了出来宽慰着宁幽柔。
短暂的一番接触,宁昌源也觉得这位和亲公主十分不简单,说不上来她有哪里不对,可这身上那份事不关己的气韵,便是叫宁昌源觉得她手段极高了。
这王府往往不缺唯利是图的女人,图名,图利,图宠,可凌思雨身上没有,连这王妃的地位尊荣也看的极淡,说她一门心思全在上官恒身上,却也不像……
这个人,还是要好好观察才可下定论,也正因为这份迷,才会让上官恒好奇吧……
不过凌思雨能得上官恒这样宠爱,自然会让这王府里生出怨气,若凌思雨这位新王妃因为上官恒的宠爱有了孩子,那将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会有机会近身了……
这对谢家而言是一桩坏事,对他们而言倒是一件喜事!
“哥……”
也就在宁昌源心上不断算计着往后的日子该当如何之时,宁幽柔很是气愤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宁昌源,想问宁昌源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怎么看着凌思雨得宠他反而还那么高兴,难道不该生气吗!
“这府里可就一个嫡子,若新王妃有孕,可就变成两个嫡子了,你说呢?”
宁昌源此刻冷着一张脸看着身旁还在发出疑问的宁幽柔,只让她自己想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谢家在这王府里唯一的一个希望就是上官谨,自先王妃去后,谢家也不是没想过在选一个女子进来。
甚至借着世子上官谨的由头,要将小了五岁的谢家小小姐送进这王府,却都让上官恒给拒绝了……
这里头本就含着极大的一层深意!
如今凌思雨进府,已然威胁到了上官谨的地位,这样的盛宠之下,难免会出现怨声载道,这时候,她们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负责看戏就好了。
谁能知道谢家会不会动手……
“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在这府里装乖,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静静的等着,王妃不是说了么,你有那和她置气的功夫,倒不如好好换身鲜亮的衣裳!”
空有一张脸,没有脑子不会算计这些都没关系,隔岸观火作壁上观这八个字总会吧,宁昌源看了一眼立在一旁一声不吭的香菱,此刻只与香菱下了死命令。
“你给我看好了你家主子,她往后在做出好似昨日里那般的事情,我亲自上手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宁昌源当着宁幽柔的面,冲着香菱下令。
香菱是与宁幽柔自幼长大的丫头,宁幽柔嘴上虽不说,可对香菱一向是无微不至的好,只不过脸臭,宁昌源今儿个如此说,原就是要制约宁幽柔,别再给自己惹事。
静观其变,待看往后这日子究竟如何……
左右凌思雨都已经成为三王妃了,这真的要着急那也是谢家着急,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宁幽柔听着自家哥哥说下这话,心在此一刻不住的拧紧,拧紧的当下,没吭声,只落着一张脸,并打算理会宁昌源。
宁昌源只让宁幽柔乖一点,过几日,他会挑选两个得力的嬷嬷进来,好好看管她的一言一行,好好再交到她怎么为人处事。
路……可还长着呢!
这三王府后院里的水深,却没人将这一池子水搅浑,可这以后么,怕是说不定了。
宁昌源此刻这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笑完之后,宁昌源又一次看向了宁幽柔,留下一个狠决的眼神之后,离开了三王府……
宁幽柔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在那之后,直到年下,三王府上开始扫尘宁幽柔都不曾出过自己的院子一步,乖乖听令,不敢违拗了宁昌源的意思!
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也就是这弹指的一瞬之间,日子已经到了年下。
年下扫尘自古传下来的规矩,无论是谁都当认真对待,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例外,三王府中的扫尘在今年本该由凌思雨负责,凌思雨没有推脱,可多数还是照着方柳两位侧妃来,她只看着不曾多言。
三王府上忙碌,楚凝瑛那儿也不曾歇着,就在各处都在忙着装点屋舍,迎接新年之际,凌思雨那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的家书经官差的手送到了将军府严氏与楚凝瑛的手中。
严氏手中有一封,楚凝瑛那儿也有一封,极厚的一封家书看的楚凝瑛都傻了眼,不敢相信这么多字怎么出自凌思雨的,她记得凌思雨并不大爱和自己说话,怎么嫁了人,忽然和自己有那么多话说。
打开自己手中的信笺之后,楚凝瑛虽好奇凌思雨为什么要给自己寄信,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怠慢,看着上头所记录的全部,在看完之后,让连翘收了起来,只道自己要给凌思雨回一封信。
楚凝瑛虽不懂凌思雨给严氏寄一封家书就够了,怎么还会再寄一封给自己,可她到底是为国和亲,又是凌灏唯一的女儿,自然不能让她不受重视。
自己这个大梁皇后重视了她,她才能够在大周挺直背脊,这一点,楚凝瑛心中还是有数目的。
楚凝瑛此刻在那一边写,写了许久之后,将这信交给了连翘,让连翘找萧启宸,用加急送过去大周,再找点能放时间久一点的家常吃食,一并给凌思雨送过去。
连翘收了信,点了点头,而后带着这适才回信与寄来的那一封去到了紫宸殿……
去到紫宸殿后,连翘将凌思雨寄来的信与楚凝瑛所写的送到了萧启宸的面前。
萧启宸将这八张信纸一一摊开,一旁的李默已经先一步将一张以清香烧破的一张白纸覆盖在了信笺之上,每一排一个字,连成了一句话。
这东西是某些时候细作地下接头贩卖消息才会用这个,现如今……
和亲公主寄信回家倒像是成了细作,正经的东西只管用这样的方式来说。
连翘立在一旁看着,心上酸涩!
这一件事情,楚凝瑛不知道,若让楚凝瑛知道,她一定不会允!
而萧启宸则低下头仔细看了这上头的每一个字,这其中的意思融会一下便是一条,防上官恒。
估算着这家书回来的时间,这上头凌思雨所写的日子是在她去到大周后的日子,上面记录着她是何时到的大周,何时成的亲,三天,三天她就用这种方式写了这么一段话。
要他们防着上官恒,自己如今很好,不曾受一点欺负!
可新婚短短三天,就让凌思雨看出了端倪,这位三王爷还真的是十分有意思……
一瓶避子药,让凌思雨看到了里头的不对劲,凌思雨在这信上将自己所想的大体写了个明白,这各家牵连,上官恒求娶自己的用意也在其中。
可这也就是凌思雨自己想的,不敢保证是否就是真的。
远嫁和亲来去不方便,偶尔书信这一路上这么多人,说不准就叫人把不该看的看了去,所以当初在凌思雨在出嫁前,萧启宸便教了她这个法子。
这个法子如今只有连翘知晓,信必然要送到楚凝瑛处,连翘会找机会将信在送给萧启宸,萧启宸结合楚凝瑛的回信,再在其中做文章,不出一丝纰漏,不惹人一点怀疑。
但必须瞒着楚凝瑛,楚凝瑛对凌思雨本就心怀愧疚,这事情楚凝瑛不知道,萧启宸也不想楚凝瑛知道!
可萧启宸也不得不说,凌思雨与从前确实不一样了,机敏小心,察觉到一丝异样便以最快的速度回信,一来一回路上是耽搁了行程,可也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上官恒这么个人,心思太深,萧启宸不得不防,而对凌思雨,萧启宸这会也只有是有愧和感恩,帝王的愧疚与帝王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