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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我送出宫,你别做梦,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这辈子别想把我送出去,就是我死了,你也是不孝。”
楚凝瑛让李成给荣妃备车,荣妃哪里肯,她今儿个就不相信,楚凝瑛真敢在年二十八那一天,把自己送寺庙里面送。
这是不孝,天大的不孝!
“你都要我命了,你还打算我孝顺你,我楚凝瑛在外头的风评一向不怎么样,你认为我在乎别人对我歌功颂德一个孝字?”
听得荣妃的话,楚凝瑛差一点没笑出声来,不孝!孝顺二字也是要看看到底对谁的,若对该孝顺的人不孝,那确实不可。
可若是对荣妃这样的,楚凝瑛没这一份心,她也不是在乎旁人风评的人!
“这一次,火焚凤凰与赈灾银两的事情已然让百姓们只信我这么一个大善人,你打算再向那几个似得,搭多少银子进去买我死?”
面对着荣妃的威胁,楚凝瑛干脆在这当下新账老账与她一并算清楚,她是真的不觉得自己知道她和那府上被送走的三个,私下里一起使银子买自己死的事情。
楚凝瑛不提不代表楚凝瑛不计较,她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事情,今儿个大家一起说个清楚明白,省的憋着难受。
“本宫要见皇上,懒得与你在这儿说话,你让开!”
荣妃此刻算是恼羞成怒,不愿在与楚凝瑛多说一个字,她要见皇帝,她要问问皇帝,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得这样一张纸的结局。
“娘娘起驾吧,皇上这会是不会见你了……”
荣妃站起身惮落了身上的药渣之后,依旧高昂着头颅要去见皇帝一面,她依旧是那个高傲的荣妃,谁也不可以让她变得狼狈,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可就在荣妃打算走出永延殿前往紫宸殿中询问一二之时,李成手下的人早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并不让其上前一步。
“还请娘娘遵从圣旨,去吧!”
这份旨意拿出来已然是皇帝对荣妃最后一次的警告,皇帝自此以后对荣妃再不管任何事宜,她的生死,只由楚凝瑛一人掌握。
她若乖觉,说不准哪一日楚凝瑛回心转意,让她回来做做荣妃,做皇太后,她若还学不会乖觉,那么以后,早早去了也罢。
皇帝对荣妃的偏执已然到了死心的地步,楚凝瑛能够把这一份圣旨拿出来,便已经到了无可返回的地步。
更何况,在李成看来,荣妃这一次确实过分,明着去要楚凝瑛的命,泥人都会被气出三分气,更何况,楚凝瑛压根儿就不是个泥人。
“去九王别院!”
荣妃被拦住了去路,当下气结的恶狠狠的看着面前拦着自己的李成,见李成不给自己让道,她干脆扬声要去九王别院找萧启宸。
可她这嘴里不过刚嚷出声,这些个禁军的手更快,直接拦着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动弹,更不让她去九王的别院。
她如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去寺庙之中“祈福……”
“楚凝瑛你这是要逼死我!”丈夫那儿的路走不通,儿子那儿的路也一样,荣妃当下咬牙切齿的看着楚凝瑛,向楚凝瑛质问道。
“以牙还牙罢了,您请笑纳。”楚凝瑛不置可否,逼死她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她本人。
若无她的步步紧逼,甚至是谋划着自己的死亡,何来今日她要拿出这样一道密旨来,到这种再无挽回的地步。
人和人之间不都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会对你好,可你若对我不好……
难不成我还要用着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不成!
简直笑话!
更何况,她一个未来的皇太后,哪里会舍得死,儿子“死在”和亲路上,儿媳妇“血崩”一尸两命,她都活的好好的,更何况现在不过是让她往山上的寺庙里静静心。
她要真的舍得死,早下地狱了!
“你!可以!”荣妃深吸着一口气,咬着牙冲着楚凝瑛点着头,示意她那样能干,当真不错。
“还请荣妃娘娘去了寺中为我一定多求两年寿命,一定要死在您的后头,若让您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我这前脚一死,您后脚就要跟上的,那太不值了。”
楚凝瑛此刻福身盈盈一跪,唇角扬起灿烂到极致的笑容,而后与荣妃在这当下,说着不阴不阳的话,她越是不想听什么,自己越是说什么。
楚凝瑛将这称为报复的“快,感”,憋了这么久的一口恶气,这会得以舒展,她算是做尽了一个恶毒之人该说的话,该做的事。
荣妃在这一刻,胸口之中堵着那一口气,在这当下气血纷涌,只觉得喉咙口一股腥甜,一口心尖血瞬间吐了出来。
“娘娘……”知岚在这一刻急忙上前,扶住了嘴角还挂着血丝的荣妃。
“王妃是真的要逼死娘娘才甘愿吗?”扶住荣妃的刹那之间,知岚反过头来还在那儿质问着楚凝瑛的不通人情。
“您嫁给王爷三年至今无子,王爷对您却是专房专宠,府中侧妃妾侍散尽,反过头来,若您是一个母亲,您怎么想?”
“我为什么没孩子,你不问问她的好外甥女,少在这儿给我说这些个大道理,你们若是记不清,我可以拿着这圣旨请你们去大理寺的水牢里看看那个还没死绝的顾锦然!”
知岚给荣妃端来了一杯清茶漱口,洗去嘴中的腥甜之气,而后气结的控诉着楚凝瑛的不该。
楚凝瑛听了这话,冷冷一笑,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示意着李成把知心知岚都给带往大理寺去,旁处也不用观,直接关在顾锦然那水牢里就成。
今儿个她就做一回恶,让人知道知道,什么是对与错,她不是没孩子,她的孩子因为一个始作俑者的人,而没了。
若那个孩子还在,她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奴婢是荣妃娘娘身边的人,王妃就算再怎么样……”
“奴婢,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个奴婢,一个奴婢拿着草乌头害一个主子,十条命都不够你赔,至于你,以下犯上,关个大理寺而已,你们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这么久,也该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
李成一个眼神示意着禁军听从楚凝瑛的吩咐,把知心知岚待下去,知心不曾说话,知岚这会站在荣妃的身边,昂高着脖子气不顺的与楚凝瑛争辩道。
楚凝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抢白了她那一句话,无论是谁身边的奴,奴就是奴,楚凝瑛忽然有些喜欢这种阶级制度分明的皇宫。
一句话压死一个人,她这会也借着这些阶级,好好的压一压人!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想不想在多说两句,让我在赐你一顿掌嘴!”
楚凝瑛看知岚被噎的说出话,反问着她要不要继续在说下去,知岚咬着牙,隐忍着没在多嘴。
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是她这种伺候在荣妃身边,陪着荣妃经历过荣辱的大宫女。
禁军将知心知岚带走了,荣妃身边换成了知心知岚所带着的两个小宫女,东西在瞬间收拾的妥当,楚凝瑛将手反抱在胸前,淡漠的看着她们请荣妃起驾的动作。
“楚凝瑛,你够狠!”荣妃被迫赶鸭子上架,这会走也也走,不走也要走。
她站起身子,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瞪大着眼,恶狠狠的冲着楚凝瑛开口道。
“多谢夸奖,这都是您逼的好!”楚凝瑛耸肩不置可否,接受着荣妃所说的话,将她的话,视为一种夸耀。
“你这样对待你丈夫的亲娘,你就不怕与自己的丈夫生了嫌隙!”
“是啊,你这样对待你儿子的妻子,你怎么就不怕与自己的儿子生了嫌隙!”
不甘心就这样前往寺庙中修行的荣妃站在楚凝瑛的正对面,向其寻问着,她这样做,该让自己的儿子如何自处。
今年俪贵妃没了,她成了这宫中的第一人,那样将宫中上下的事情打点的妥妥当当,接受着众人羡艳的目光,她无比欢喜。
眼瞧着三十家宴,她也是站在皇帝身边,接受恭贺的荣妃,她若出宫,她就成了笑话!
可楚凝瑛丝毫不在乎她那种诛心的言论,她只拿着荣妃问自己的话,转过头转而再问荣妃。
这话原该问荣妃才是,若无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楚凝瑛何至于要把这道密旨拿出来。
她用草乌头想取自己性命的时候,她为什么不自问一下,她就那么确定,把自己弄死了,这一切就都能够平息了吗?
“别做无用功了,还请您早早前往寺中修行吧,晚了,赶不上斋饭了。”
楚凝瑛喝着连翘给自己端来的清茶润喉,冷眼对视着面前的荣妃,让荣妃尽早赶路,马车就停在这永延殿的门口,行礼已经装妥,荣妃不得不走。
“王妃,九王爷到了……”
也就在楚凝瑛冷着一张脸,逼迫着荣妃踏上那离宫的马车时,门口的太监已然向楚凝瑛告知着,萧启宸的到来。
楚凝瑛没有丝毫的惊讶,荣妃在这儿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无外乎就是在等着萧启宸的到来,好让萧启宸与自己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