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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疏影醒来时已经到了床上。
为此她有些懊恼。昨日不知怎地,分明只是趴在桌上聆听一下院内偶时传来的虫鸣蛙叫,却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只是她醒来后既然是睡在床上就说明了昨夜定是封寒御将她抱上床睡觉的,可是为何她没有半点的直觉与反应。莫不是因为前几日的发烧还未完全恢复?
夏疏影有些不明白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一切。只能是顺其自然的令它就这样发展下去。
简单的吃了一些早餐后夏疏影便去了封寒御的书房寻一些书看,完完全全的将封寒御所说的无事尽量少去书房的话给无视的彻底。
然相比之夏疏影的悠闲自乐,此时的封寒御倒真是不怎么称心如意了。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身着一身金黄色龙袍的封璟灏端坐与龙椅之上静看着殿内的人龙争虎斗。
“康定王爷,虽然你是老夫的女婿,但是现在所说的乃是国家之大事,老夫定不会因为你是老夫的女婿而有半分半毫的退让。”
夏禹候单手附于身后,右手狠狠的一甩衣袍,完全的一副刚正不阿的良好公民的形象。
“夏帝师所说甚是正确。本王将这句话原话还给夏帝师。”封寒御说的不急不躁、不温不火,让人探不出他的一丝一毫的心理活动。
“启禀皇上,康定王封寒御不尊两国之协,公然将祁南国所朝贡之物授予私刑且害二人暴毙身亡。其行为乃是在公然破坏与祁南国的友好之意,请皇上降罪与康定王府。”
“请皇上降罪于康定王府。”
“请皇上降罪于康定王府。”
……
夏禹候的话得到了他那**的许许多多的官员的支持,纷纷下跪请封璟灏降罪与康定王府。
“康定王可还有话要说?”封璟灏故作痛心的样子望着封寒御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虽是朕的皇弟,可如今国事大过于你我二人的兄弟情谊。皇弟若是无话可说朕既秉公办事。”
闻言,封寒御暗暗的讽刺一笑便淡然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官员,眼里寒冰万丈:“夏帝师所说甚是正确,只是本王想知道夏帝师如何得知本王私刑两人?又是如何得知两人已经暴毙?莫不是夏帝师竟派人探视我康定王府。”
封寒御的话掷地有声并在场引起了轩然大波,与夏禹候所相对的一群官员也立刻有了事说。
“启禀皇上,且先不说夏帝师所说是否属于,可是夏帝师竟派人窥探王府,此乃对皇室的极度不恭。夏帝师身为一国之帝师竟不尊皇室成员,理应罪加一等。”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
大殿之上,官员们分做两派各自跪立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此刻封璟灏蓦然支起了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俨然已是紧握成拳。可是表面依旧是一副认真思虑两派别的话的样子。
“丞相如何看待这件事情?”封璟灏未考虑片刻便将问题丢给了一直保持沉默的司晔远的身上。
“启禀皇上,臣认为夏帝师与康定王爷的话都是至大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夏帝师与康定王爷所说的谁真谁假。”司晔远淡然无畏的样子看起来着实与整个大殿格格不入。
“丞相所言极是。”封璟灏点点头,“那丞相认为谁真谁假?”
“臣认为谁真谁假应是由皇上陛下亲自判断方能召显陛下的卓越才能。”司晔远淡然的说着话里的恭维意味谁都能听的出可却无人能够反驳。
好听的话谁都爱听,封璟灏更是不例外。
“丞相真是妙语如珠,朕真是惭愧。”封璟灏故作自虚的摇摇头表现出一副对自己不满的样子。
“陛下此言当真是折煞臣。”司晔远说完这句后便暗暗的退回了众官员的身后不再理会这些琐事。他几日前刚刚探明了那一起案件的真相,当真是累了。
可更多的还是心伤吧。当初夏疏影分明就有答应竭尽全力帮助查案,可是一会到府内就完全没了消息也就更不必说什么帮忙查案。
司晔远自嘲一笑:是啊,其实他的心里并不是在意夏疏影是否真的帮助查案。只是她当真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吗?
“夏帝师,你既然说了康定王爷对祁南国所朝贡之人滥用私刑,更是使二人暴毙身死。朕倒是想问问夏帝师即是敢这般说那可是有依据?”
封璟灏的手轻轻摩擦着龙椅的边缘并看不出他的喜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倒是愿意帮帮两人相斗起来,这样他也方便成为这个得利的渔人?
“自然。”夏禹候轻拂拂衣袖,“民间之人口口相传之事可还会有假?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是空穴来风。”
“即使如此,那皇弟可还有话要说?”封璟灏将目光锁定在了封寒御的身上。他倒是想看看他这个皇弟现如今还有多大能耐。
面对两人的步步紧逼封寒御依旧是面不改色:“启禀皇上,夏帝师所言臣皆不否认。”
聪明如封寒御怎会不知今日是要有布置。
这也就是为什么二人死的那日并未有任何风声传到朝堂,也没有人公然质疑封寒御的原因。
夏禹候在第一时间内得知这件事后并未着急的向着封璟灏请旨降罪于封寒御,而是装作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是私底下却是让人将。这事传到了广发百姓的耳里。
百姓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本就平淡无奇,在得知夏禹候故意让人传播出来的这个消息后也就自然而然的见人就说。而也因此达到了夏禹候所说的百姓口口相传。
“夏帝师即是说的实话,那么来人……”
“皇上且慢。”封寒御清淡出声接过了封璟灏后面的话语,“臣的意思是臣不否认夏帝师所说的所有事都不会空穴来风这句话。这是臣想告诉夏帝师:谣言可谓,夏帝师莫要信了那些无端之言来毁我康定王府的名声。”
“可若是老夫的女儿王爷的王妃亲自告诉老夫的这件事,康定王爷可还有话解释。”夏禹候冷笑,说起谎话来不带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