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天价专宠:甜爱舞娘娇妻 !
陆奕辰内心一股股的火,黑色的眸子,充斥着怒气。
“起来。”他的声音变得危险。
安小宁想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他。
陆奕辰的表情很差,嘴角微抿,大手一伸抓住安小宁的胳膊,用力把她拉了起来。
“陆奕辰,你轻点,抓疼我了。”安小宁一阵挣扎,用手用力的甩着。
陆奕辰的脸色变得更黑,恨不得一把把她丢回车上。
掐着她的手也用了力道。
“陆奕辰!”安小宁瞪着眼睛,看着陆奕辰。
就算她错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陆奕辰不顾安小宁的挣扎,强行把她带上了车。
上车后,安小宁窝在副驾驶,不理会他。
“你这个蠢女人,长本事了。”陆奕辰一上车就开始教训她。
安小宁不服气的转过脸对着他,刚才的委屈不管不顾的往他身上宣泄,
“我知道我错了,我这又是为了什么呢,过来自取其辱!”
“这种事情用得着你出头吗?我的女人在我身后乖乖呆着就好,谁要你出面解决问题,还跑到这里,你有几个胆子?”
陆奕辰脸色阴沉,冷冷的说。
“不要再提我是你的女人着种话了好吗?董事长生气还不就是因为这个。”
安小宁听见陆奕辰还在说着他俩的关系,连忙让他闭嘴,
“我还不是看你昨天那个样子,所以今天想过来跟你的父亲好好解释一下,不要在误会你了,我也不会成为你们家的威胁,谁知道好像我又搞砸了。”
陆奕辰看着安小宁有耷拉下了脑袋,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她没有收到伤害,要知道,陆明德要是生气起来,哪还有她什么好果子吃。
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威胁不威胁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乖乖跟着我就好,不要再想其它的。”
伸手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把安小宁揽入自己的怀中,“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保护,用不着她自己来强出头。”
“哦,我知道了。”
安小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陆奕辰能赶过来,还是挺令她感动的。
“走吧,回去给你处理伤口。”
“嗯。”
陆奕辰发动车子,渐渐驶离了老宅。
……
陆明德一个人慢慢的走进一个房间,对着一个玻璃的柜子,独自发呆。
安小宁的话让他想起了陆奕辰的母亲奚雅姝。
思绪渐渐飘到了过去……
“老公,你看我已经拿到了比赛资格。”
奚雅姝每次拿到去参加比赛的邀请书,都会非常高兴的第一时间过来给他炫耀。
以前生意不是很忙,陆明德会非常高兴的亲自下厨为她做上一顿丰盛的晚餐。
两个人开心的一起感受成功的喜悦。
后来,随着自己的生意越做越顺,再加上陆奕辰的爷爷上了年纪很多事情都交给他来打理。
他开始早出晚归,甚至在外出差一走就是好几天。
渐渐的没有了时间去陪伴她。
而奚雅姝也因为越来越优秀,参加的比赛也越来越多,可不同的是,陆明德很少再有时间和她一起感受喜悦,更多的时候,是不无奈的敷衍。
有一回,陆明德记得非常清楚,晚上一点,才开完电话会议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却看见奚雅姝趴在沙发上已经睡着,手上还握着去比赛的邀请函。
陆明德非常的内疚,第二天一大早,就亲自下厨为老婆做了早饭,并承诺以后都尽量陪她。
可以看得出来,当时的奚雅姝非常的开心。
往往理想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是残忍的,终于奚雅姝在一次次的失望之后,和陆明德大吵了一架。
发誓一定要和他离婚。
到现在他还记得当时一向优雅的奚雅姝,歇斯底里的吼着,说出来的话,和安小宁说的一样。
说这个家空有皮囊,屋里冷清的吓人,说他变了,现在的他只知道挣钱,不知道花心思在家人身上,也根本就不懂她。
之后就拖着箱子回了娘家,陆明德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她哄回来。
发誓以后绝对以家庭为重,钱是挣不完的,他还是想和最爱的她一起过到白发苍苍,天长地久。
陆明德可以这样,奚雅姝非常的开心,耍了耍小别扭也就跟着他回家了。
两个人经过一次很认真的彻夜长谈之后,陆明德当时的生意也基本进入了正轨,决定以后把公司交给得力的人手上打理,自己便可以乐得清闲在家陪老婆和儿子。
奚雅姝自然高兴,当时她也拿到了凡尔纳国际芭蕾舞的邀请,决定比完这次也就逐渐隐退,在她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陆明德重要,
她不停的比赛拿奖,一个是自己确实喜欢舞蹈事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看见,每次陆明德和她一起分享快乐时光的样子。
每当那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陆明德得知她要去参加这么无上荣耀的比赛,也真心的替自己的老婆感到高兴。
花重金为自己的老婆定制了比赛的舞服,奚雅姝自然非常欢喜。
比赛当天,陆明德亲自送自己的老婆登上飞机。
由于舞蹈的服装非常的难以携带,陆明德决定让奚雅姝坐飞机先走,自己帮她邮寄过去。
没想到一场空难,让自己的爱人再也回不来了。
退回来的,只有这套没有来得及上场表演的衣服。
陆明德痛苦万分,专门找人封锁了奚雅姝遇难的消息,他并不像让世人觉得奚雅姝已经是个离世的人,他甚至觉得只要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老婆就没有死。
他找人专门精心做了一个水晶的柜子,把这件没有来的及穿上的演出服,挂在了里面,偶尔想起来,他就会过来看看。
看着它,想象着奚雅姝站在舞台上的模样……
“老爷。”
管家进来的时候看见陆明德一个人又独自看着这件衣服,知道他肯定是又想陆少的生母了。
窗外的光线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