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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狗腿的话,叶梦辰耸着肩膀,露出一副欠扁的态度,薄凉道:
“你还真是佛性少女,薄子辰跟我们又没有什么交情,我们管他死活?这世上每一秒就有人死亡,难道你都要同情可怜?省着点感情,你看这个嚣张的女人是需要人施舍怜悯的样子?”
狗腿看着桌上放着的一封邀请函,小声说道:“可是我觉得薄家越来越不太平了。”
家族里成员一多,便会多生事端,少不了勾心斗角的事。
“内部斗争什么的,我们难道看得少么?我倒是想看这薄子辰不再了以后,薄家那潭深水里会浮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叶梦辰唯恐天下不乱,奸猾的笑了起来。
薄家还能出现什么人物?旷世奇才?还是野心勃勃的预谋家?狗腿心里却希望事情不要如叶梦辰所想得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咖啡馆里,响起了小提琴的声音。薄长生悠然的品着咖啡,听说这是法国进口的猫屎咖啡,虽然昂贵,不过口味倒也说不上好,只不过为了撑场面才讲究这些。
“你想要跟我合作?众所周知,薄氏跟我们叶氏一直以来都是互不来往的竞争对手,怎么?薄总心血来潮想要跟我合作项目?”叶梦辰挂着自得的笑容,好整以暇的靠着椅子:“说说条件吧。”
薄长生客气的说道:“这叫联动活动,我们虽然是竞争对手却不是你死我活的仇敌,没有那么多的仇恨,不如互利互惠。”
窗外闪过了一阵白光,叶梦辰却毫无察觉:“怎么个互利互惠法?”
他抬眼瞧着薄长生不断蠕动的嘴,听着对方的计划,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最后拍手道:“这个想法还真是一石二鸟,不仅你自己得利,我也沾了光。”
看样子,叶梦辰是会答应,薄长生觉得计划又进展了一步。
“薄总真是好心思,不过你想要我捧你上位,单单给我那么点报酬似乎不大够啊。”叶梦辰努嘴,有点欲求不满。
端着咖啡的手缓了缓,薄长生把杯子捧在手心里,和气的问道:“那叶总还要提什么条件?”
看得出对面人谨慎的作态,叶梦辰轻笑的挥手:“薄总,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你们薄氏的家业我根本不惦记,只想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壮大叶氏,不过,你把这季度的客流量让给我们,倒是有点让我受宠若惊了,你就不怕被人给质疑故意放水么?”
很快,薄长生把手里的杯子轻轻的放在桌上:“我现在是薄氏的代理掌门人,什么事自然是我说了算,何必经过别人的同意?”
一阵鼓掌声响起了,叶梦辰佩服道:“不愧是在位二十多年的肱骨大臣,这气度跟胸襟让我这样的小辈都要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以薄总如今的身份,谁敢拦着你的路。那个人便是不想要活了。不过,我记得有个女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大包天呢!”
知道这人指的是谁,薄长生却不放在心上,玩弄着手里的纸巾,然后对叶梦辰伸出手做了个很调皮的动作:“无所谓,她就算想要插手,但是执行权在我手中,她想捣乱是不可能的。”
看来一切都在薄长生的掌握之中,这下叶梦辰倒是欣赏起了这个名不经传的薄家二少爷:“既然你都有十足的把握,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狗腿这时候递给了叶梦辰一份文件:“少爷,这是刚打印好的合同。”
一时之间不知道叶梦辰有什么打算,薄长生也带着揣测之意瞧着对方的神情,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上次顾芷柔派来了卧底把我的机房给烧毁了,害我丢失了许多珍贵的数据,平白无故的损失了那么多,还影响了我们上季度的业绩,说起来,这个仇我还没有报过。”叶梦辰搓着鼻子,露出狡猾的笑意把合同递给了薄长生:“我希望你能帮我报了这一箭之仇。”
那是份劳动合同书,看样子有什么玄奥,薄长生接过后思忖了下,隐约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这个叶梦辰竟然也打起了顾芷柔的主意?
“她三番两次的来打扰我招纳人才,让我很不爽,我们星辰公司怎么可以丢这种脸面呢?所以我要她自己来肉偿我。”叶梦辰想到顾芷柔做下的恶事就恨得咬牙切齿,一时激动说错了话。
“是补偿,咳咳……”狗腿及时提醒,然后瞅着薄长生微微愕然的脸色。
“对,补偿!”叶梦辰急忙改口,脸色也有点发红。
“呃……”薄长生觉得这个叶大少爷似乎有时候脑子会逗秀倒是他身边的跟班是个机灵鬼。
晾架子上的渔网被阳光一照,发出淡淡的海腥味。水盆里扑腾着几条黑鳞鱼,青衣手脚麻利的剖着鱼腹,把鱼儿刮鳞去了内脏,然后往清水里一洗放在了篮子里晾干。
她动作一鼓作气,娴熟而流畅,看样子是从小做惯了家务。薄子辰瞧着青衣温婉的侧脸,心里涌动着淡淡的温馨。
这里的村民只靠打渔为生,不会从事任何生产,也很少去外地打工,故而小渔村里环境艰苦,村民们时常穿着朴素的布衣,还是出自老裁缝的手,看起来就像是生活在八十年代,衣食住行都很守旧。
“薄大哥,你在想什么呢?”青衣看薄子辰坐在藤椅上默默出神,便过来关心。
“我在想家人,他们还不知道我还活着应该很着急。”薄子辰也还不清楚自己在哪个地方,而青衣也不知道他的家在何方,她是个连村口都没出去过的乡下小丫头。
“我听人说外面的世界很大,城市里住着许许多多的人,车子把马路都堵住了,人都是坐在车里的。”青衣面见过世面看什么都觉得好奇,这倒是有点像方弦乐了,都是单纯天真的孩子。
“你想要去看看么?”薄子辰心里一热,离开了家好多天,眼看着身上的伤逐渐好转便想要立刻回去。
“薄大哥,很想现在就走么?”青衣看他眼里的渴望,微微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