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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倾国倾城亡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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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英被急匆匆赶紧来的李承祈踹到了一边。

    夏西琼头发散乱,衣襟大开的瘫坐在地上,胸口一大片白皙肌肤亮得惊人,李承祈心中猛地一痛。

    她美眸带泪惊魂未定地看了眼李承祈,顿时安定了下来,然而委屈如水般涌上了心头,她终于忍不住将头埋进膝盖间发出了小兽一般的抽泣声。

    李承祈快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抱起,急切地低声询问,“西琼,你没事吧?”

    夏西琼却是猛地推开了李承祈,她捂住衣领挣扎地站了起来蓦地扇了李承祈一巴掌。

    “李承祈,你不是人!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夏西琼秀眉拧着,泪簌簌落下,凄声道:“李承祈!你连死的机会都不予我,把我硬生生囚禁于此,就是为了派他来欺侮我?”

    她后退几步,娇美的脸上带着凄绝,“李承祈,你夺去了我的一切,还要将我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话毕夏西琼突然转身向身后的墙上撞了去。

    李承祈大惊之余,迅速反应过来快步向前赶忙拉住她的手臂。

    虽说有了缓冲,却是迟了一步,她硬生生地将头砸在了墙上,血从额上汩汩流下。

    夏西琼身子一软,倒在了李承祈的怀中。

    蒋英全程跪趴在一旁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瞬间他的脑袋中只剩下一句话。

    夏西琼……她果真是魅惑太子又装出一脸无辜的妖孽啊!

    ***

    “蒋英,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么荒唐的事竟也做得出来!”

    李承祈猛地踹了下方跪着的蒋英一脚,他被突如其来的力道踹得头仰地。

    蒋英赶忙又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倒再地。

    李承祈想及夏西琼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隐隐暗痛起来,她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

    一股子气焰横生,李承祈不解气地又是一脚,狠声道:“孤知晓你不是这般的人,现在给你一炷香时间解释!”

    蒋英在他身边侍奉多年,性子李承祈知晓的一清二楚。

    虽有勇无谋,头脑简单,但他为人正直忠勇,绝不会为一时美色而诱作出如此下鄙之事。

    故没有当场处死,反而给了他一个自证的机会。

    蒋英顾不得细究心头一直翻涌的热浪,急切地道:“殿下,一切都是那个妖女包藏祸心,故意勾引属下,陷属下于不义!殿下一定要相信属下啊。属下跟在殿下身边八年,殿下不清楚属下是什么人吗?属下绝对做不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

    李承祈虽说不信蒋英会做出这般下流事,却是更不相信良善贞烈的夏西琼会作出勾引诬陷之事。

    她方才那一撞分明是使出了全力,全无要留手的意味,若是他没有及时拉住,她早已命丧黄泉。

    他心下暗恨,经过这段时间的他们的相处,夏西琼总算将自尽的念头放下,偶尔也对他展露笑容。

    此事一出,她又成了万念俱灰的模样。

    这样的女子怎会为了陷害一个蒋英,而牺牲自己的性命?

    李承祈冷声逼问,“胡言乱语!夏西琼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

    他顿了顿,“更何况,若不是你自己走去华西宫,难道还是夏西琼一路引诱你去的?”

    蒋英见李承祈明显不相信,心中慌了神忙道:“殿下原先那么果决,却是因为夏西琼而变得犹豫迟疑,属下去华西宫是想为殿下除了那个祸害!却不曾想……”

    李承祈冷哼一声,“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蒋英孤问你,既然你是为了孤去除掉夏西琼,怎会被夏西琼勾引住,压在她身上?”

    蒋英闻言一怔,蓦地想起那突如其来极大的力道,拽住他胸前的衣领将他往地上一扯。

    当时事情发生的太快,他未反应过来。

    此刻细想,那力道分明是来自夏西琼。

    他迟疑了一下,方缓慢地说道:“是、是……夏西琼将属下扯至地上。”

    话说出口却是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若不是他亲身遭遇这一切,他怎么会想到她那纤细的、仿佛不费吹飞之力便能折断的手臂竟藏着这般力量。

    “可笑至极,此话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人都会嘲笑我大延军队软弱无能,还不如一个女子!”李承祈嗤笑,“夏西琼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弱公主,竟能将你一个力能扛鼎的七尺壮汉扯倒在地。”

    蒋英见李承祈不愿相信自己,大惊失色前挪了一步,凄声道:“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属下啊!属下说的都是千真万确!”

    “蒋英,你真是太让孤失望了。”李承祈眼眸转冷。

    他背负着手转身过去沉声道:“来人,蒋英屡犯军纪,欺上瞒下,以军法杖毙处置!”

    一旁将士走上前将蒋英从地上扣押了起来。

    蒋英脸色惨败,匍匐在地上挣扎着不肯走,沉声道:“殿下,属下没有做!属下真的没有做过……”

    他在军中一向以气力为名,几个将士都未能将他从地上押起。

    李承祈蹙起眉头,剩下的将士忙快步走了上前直接将蒋英从地上抬了起来。

    蒋英绝望地凄声叫喊,李承祈却是未有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精致的香囊从他的胸口滑落至地。

    一股子甜腻香味突地弥漫开来。

    蒋英一怔,这味道就是他在华西宫时闻到的。

    联想到身上不停翻涌的热潮,他突然恍然大悟,“殿下怪不得属下会暂时被那妖女迷住,这香味有迷情之效!这与我在华西宫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夏西琼必定是不小心将这香囊掉落在属下身上,这就是她害属下的证据啊,殿下!”

    李承祈抬手示意将士将他放了下来,自己则亲自走到了他的面前捡起香囊在鼻尖轻嗅。

    没过一会儿心头开始热了起来,眼前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李承祈微蹙着眉头,吩咐手下唤来军医。

    随军的太医拿出剪刀剪开香囊的一侧,将香料倾倒下来仔细翻弄。

    随即他脸色一变揖手道:“回禀殿下,这香囊中装有的香料奇箐有迷幻和迷情之药效,这奇箐虽有神奇的效用,味道确实古怪所以极为好分辨,但是这香囊中用大量月麟香加以掩盖,故蒋英将军未曾察觉。”

    蒋英接过香囊翻看,眼尖看见角落上绣有一个娟秀的“琼”。

    他勃然大怒,“果然是她,该死的夏西琼竟然用这般粗鄙的法子害属下!”

    蒋英转身将香囊献于李承祈,揖手行礼沉声道:“属下平白无故遭受蒙冤,还请殿下为属下做主!”

    李承祈接过香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个“琼”字。

    他心下一沉面上却是无过多表情。

    李承祈不相信夏西琼会害蒋英,可是这香囊是怎么一回事?

    “拜见太子殿下!和安公主方才醒了,现如今正闹着自尽!殿下要不要去看一样?”一个华西宫侍卫快步踏进殿内躬身禀报着。

    蒋英恨地牙痒痒,“她设计陷害别人,竟还有脸闹自尽!还请殿下交于属下处置,这种蛊惑人心的祸水实在留不得,殿下。”

    李承祈将香囊攒紧于手心,瞥了他一眼,“别这么着急,事情还未盖棺定论。”

    蒋英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抬眼瞧李承祈,“殿下难道还不肯信属下吗?”

    他不等李承祈回答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属下这就当着太子殿下找她对峙,如今认证物证具在,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李承祈踏进华西宫时,夏西琼正蜷缩成一团在床上抽泣。

    听见动静夏西琼抬眼看去,瞧见李承祈和蒋英。

    她害怕地全身一颤,不停地往后缩着,尖声道:“滚出去!”

    “你构陷我于不义,你竟还在这边装……”蒋英快步向前怒声指责道。

    “蒋英,回来!”李承祈沉声叫道,“你吓着她了。”

    蒋英有些委屈,瞪了眼床上的夏西琼方不情不愿地站回了李承祈身后。

    夏西琼抹了一把泪,冷声道:“你们出去,我不想见你们。”

    蒋英冷哼一声,“出去可以,不过还请和安公主解释一下,为何您的香囊内竟会装有迷幻迷情的奇箐?”

    “奇箐……你在说什么?”夏西琼抬眼瞧他,还带着泪的美眸中却是意外和茫然。

    “公主香囊中的东西,公主居然不知晓?真是好笑至极!你拿那奇箐构陷与我……”蒋英怒声道。

    夏西琼突地出声,扬声反问道:“我构陷于你?呵,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竟贼喊追贼之人。大延的男人难道都像蒋英将军这般敢做不敢当的吗!”

    她不怒反笑,声音带着三分薄凉和讽刺,“原来蒋英将军私闯华西宫,轻薄于我都是出自我的构陷。”

    她轻笑了起来,“我竟没看出来我有这般的本事……”

    蒋英瞧着她这般模样,将手中的残破香囊扔至到夏西琼身旁,“虽我私闯华西宫在先,可以构陷我确实真!你欲以美色勾引我,但是担心无法引我上当,所以特地将带有奇箐的香囊放在身上,特来构陷我。如今物证在此,你这个毒妇还有何话可说!”

    夏西琼强打起精神将那香囊捡起,细细瞧着。

    脸色一白,“这确实是我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