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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舒看着黄毛男生悲惨的样子,突然绽开几分笑意,警告道:“你们都给我识相点,以后再敢来找我们麻烦,就不只是抡板砖的事情,直接卸胳膊、断腿。比狠而已,谁还怕你们一群臭喽啰。”
那几个小喽啰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终于求得黎明舒放了他们。
看着他们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真是太可笑了。
黎明舒笑的前仰后合,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一天,开心果也太多了点。
先是罗丹宁和黎明诗主动上来送人头,接着这几个杂碎也是个战五渣的东西,真是太好玩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黎明舒终于笑累了,开始认真而细致的打量这个女孩,发现她身材高挑,线条细腻的瓜子脸,肌肤瓷白、吹弹可破,虽然穿的衣服洗的发白,短马尾被扯的七零八落,但仍然是个细致而美丽的女孩子。
“我叫岳小年,谢谢姐姐你救了我。。”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只有自己听见,但感谢的心却是真心实意。
黎明舒感受到了,更确切的说是看到了,看到了从岳小年身上生成的感激因子,嵌入眉心晶体碎片之中,浑然一体。
人与人真的不一样。
江河入海造谣她丑闻事件,虽说有无奈的成分在,但总归是损害她的名誉。
然而她的妹妹却如此单纯、真诚,面对帮助她的人,发自内心的感谢,跟江河入海倒是不一样。
“你现在要去哪,我刚好有时间就送一程吧。”
黎明舒收获极为珍贵的感激因子,也想回馈一下这个美丽的女孩。
“医院。”
岳小年低着头,声音依然很小,但好在能让黎明舒听见。
黎明舒想起上次去找江河入海的时候,岳小年就不在家,是在医院陪护,看来是有家人在医院住院。
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问了岳小年医院的方向,随后直奔医院。
在医院门口的商店,黎明舒特意买了水果和鲜花,准备一同去看望岳小年的亲人。
虽然江河入海在媒体上造谣她丑闻,但好在能及时澄清,也算是将功补过,买点水果去看望他的亲人,就当是致谢吧。
“姐姐,其实你不用买的。”岳小年坑着头,小声说道:“我妈妈不能吃这些东西。”
黎明舒好奇:“住院的是你妈?她生了什么病?”
“肾衰竭,再等肾源做移植手术。”
岳小年的声音里有许多无奈,他们全家的收入都靠他哥哥岳江怀。
然而不幸的是,他们的妈妈肾衰竭,需要做移植手术,住院和手术治疗都是一大笔费用,她还有先天性哮喘,进口药价值昂贵,一瓶不大的药就要上千块,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她哥哥身上。
黎明舒安慰道:“你别难过,现在医术那么发达,肯定能治好的。”
她总算是明白,江河入海为什么要做那些昧良心的事情,妈妈和妹妹都重病,全靠他一人支撑,一个小小的快递员收入不高,只能游走在灰暗地带,挣些来路不正的钱。
真是可恨又可怜。
两人结伴走着,去了岳小年妈妈常年住的病房,发现病房里没人,就连哥哥也不在。
岳小年开始紧张起来,声音颤抖:“我妈妈就住在这个病房,怎么会不见了,我哥哥也不在……”
“你别担心,兴许是出去活动了。有没有你哥电话,给他打电话问他人在哪里。”
黎明舒将鲜花和水果放下,顺着病房四处查看一圈,发现病床上的被褥都被收走了,要么是转病房,要么就是……
反正情况不妙。
“我有我哥的号码,可是没有手机。”
岳小年低着头,家里已经穷成那样,哪里有钱给她买手机。
“用我的。”
黎明舒将手机递给岳小年,同时从病房出去,在岳小年打电话的间隙,沿着走廊开始寻找江河入海。
路过安全通道的时候,听见里面有手机响,想了很长时间,都不见有人接。
好奇之下,推开门一看,果然是江河入海,一人孤零零的坐在台阶上,抱成团哭的不停,伤心到不能自已,就连推门进来的黎明舒都没察觉。
“你……出什么事了?你妹妹在找你,有什么事情,你得跟她说一下。”
黎明舒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岳江怀这才从悲痛中回过神来,背过身去擦掉满脸的泪水,“怎么是你,你来这做什么。”
突然想到他妹妹,喊道:“冤有头债有主,你的事情是我做的,跟我妹妹没关系。我已经帮你澄清了,为了帮你澄清,我连工作都丢了,求你别再缠着我了。”
“真是病的不轻,开口就污蔑人。你妹妹被人欺负,我帮她解围,顺便送她来医院。哎,我也奇怪,你们兄妹俩都什么人,怎么老有人找你们麻烦。”
黎明舒翻个白眼,刚还同情他来着,这会发现这种人根本不需要同情。
“你会有那么好心?”
岳江怀还沉浸在悲伤中,口不择言,等说完了才意识到,黎明舒真的就有那么好心,上回也将他从一群混混手下救出来,这还是知道他是造谣污蔑的元凶的情况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岳江怀意识到错误,就立刻改口道歉,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你妈妈……”黎明舒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你妹妹在病房那里等你,你去跟她说一声吧,她也该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
岳江怀连说好几个知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安全通道走出去,一眼就看到走廊那头蹲在地上岳江年,走过去一把将妹妹抱在怀里。
岳江年不见了妈妈,也不见了妹妹,害怕的瑟瑟发抖,从来没有过这么孤弱无助的时候。
可是当哥哥出现,妈妈却没出现的时候,无助的彷徨变成了恐惧。
她推开哥哥,眼泪瞬间掉下来,摇着头,问道:“哥,妈妈呢,她去哪了?”
“她……走了。”
岳江怀思忖再三,用了一个能让妹妹接受的词。
“不可能,早上人还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走了。”
岳江年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