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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看着递过来的药箱,心里五味陈杂。刚刚只是指尖划过,就注意到她发烧了吗?
“你专门来送这个的吗?岳哲到家了吗?”阮忻问。
飞子目光闪了下,摇头:“哲……先生在楼下,我一会儿送他回去。”
阮忻点了点头:“那你们回去注意安全。”
飞子“嗯”了一声,看着阮忻将门关上,转身走进电梯,面色紧绷。
本来是要送哲哥去曹培现在在的会所的,没走多远,哲哥就让他掉头去沈医生那里,到了沈医生家里,哲哥让沈医生整理些家庭常备药,就打发自己送过来。
然后也不管沈医生和他的劝说,自己打了一辆车走了。
他这会儿急的嗓子都要冒火了,这段时间不太平,昨天晚上哲哥回家路上就被三辆车逼停了,十几个人围着哲哥的车不停地砸,要不是大安哥刚好跟在后面的车里,哲哥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现在他又让哲哥落了单,还是去曹培的地盘,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不用大安哥罚他,他自己都没法饶过自己!
阮忻抱着药箱回到客厅,里面都是一些家庭常备用药,感冒药、退烧药、胃药、止痛药、创可贴,甚至还有两盒缓解痛经的冲剂,她看着满满当当的药箱,叹了一口气。
窗外,夜色漆黑如墨,也不知道他到家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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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穿过灯火璀璨的大街,开向城郊方向,穿过僻静的林荫道,最后在一个被彩灯装点的流光溢彩的楼前停下。
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从车里出来,抬头看了眼不停闪烁的会所招牌。
“哲哥。”大安见到是岳哲立刻从一旁停着的车里出来,快步走到他身旁:“人就在里面。”
“嗯。”岳哲侧头看了眼身后,“带了多少人?”
“跟着我来的一共有38个兄弟,孙宇正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说事情,一会儿也带十几个人过来,周深刚刚打电话,说已经在路上了,他那边有20多个人,飞子没跟着你来,我让他把其他兄弟叫到一块,稍后也过来。”
“用不着这么多人,外面留一两个人等着孙宇过来,让周深带着人去视察视察曹培其他的产业,等这边完事了,给他换换招牌。”
大安犹豫了下,还是点头说“是!”
点好要跟着他进去的人,岳哲四周扫了眼,盯着左侧的摄像头扬了扬下巴,“监控!”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从后面跑了出来,躲开拍摄范围,来到摄像头下面,只听得“啪啪”两声,正对着大门方向的摄像头上面的红灯全部黑了。
“哲哥,解决了!前后一共8个。”
岳哲微微点了下头,手一挥,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冲进了休闲会所。
这栋楼是曹培以高利贷的方式从一个乡亲手里搞来的,搞来之后,因为位置偏僻做啥都不成,刚巧这两年国家对一些娱乐方式查的很严,他便将那些非法经营挪到了这里,没想到生意居然还做的不错。
一共六层楼,后面还带个小院子,被曹培改建成独立的单间,用于其他客人留宿和地下赌场。
岳哲一行人刚进了会所大门,七八个保镖就围了上来,“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几个保镖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前台的几个服务员高声尖叫起来。
“闭嘴!曹胖子在哪里?”大安狠狠喝到,朝着其中一个保镖踹了一脚。
岳哲看着眼前一切,眼底平静无波,接过旁边小弟递过来的烟,点燃,扫了眼蹲地抱头的几个保镖,道:“我这个人,一向不牵连无辜,曹培在哪儿?说出来,我不为难你们。”
他在一群人中间,姿态从容,周身撒发出冷冽的气息,让人气都不敢喘一下。
枪口的威逼和迫人的气势下,一个保镖终于颤抖着开口:“老大在……5楼大包。”
岳哲使了个眼色,大安踢了那个保镖一脚:“带路!”
大厅留下一些人把着大门,每层电梯外面都留下七八个人戒防,岳哲带着剩下的十几个人到了5楼。
电梯门刚打开,门外就站着曹培的两个保镖,不等他们开口,岳哲这边已经有人冲上去,一个当胸踹倒,立刻软到在地,一个勾住脖子撂翻,一拳击中太阳穴,就悄无声息了
5楼铺着厚厚的地毯,一行人走在上面没有一丝声音,大包门口还站着七八个保镖,却根本不是岳哲这边的对手。
“Duang”的一声,厚厚的实木门被砸开,打断了包厢里面的歌舞升平,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狠狠的砸到了曹培面前的茶几上,上面的啤酒瓶叮呤咣啷的掉了一地。
“谁他妈……”曹培的怒吼在看清来人时,戛然而止。
岳哲!
他瞳孔骤缩,望着被打得满地爬的保镖,惊惧交加。
岳哲在道上太有名了,手段狠辣,性格强硬,是个不要命的狠茬。16岁就带着七八个兄弟,砍倒了盘踞城西七八年的老大,并且迅速归拢发展,不到两年就将城西那块地盘牢牢把住,现在十年过去了,道上就他一个人打破地盘界线,将手下的产业在魔都和周边城市都发展的到处都是。前年港岛那边有个商人出一千万买他的命,结果不但没成功,那个商人还消失了!大家都说被岳哲弄死了,从那以后更是没人敢招惹他了!
“曹老大,昨天你还让人去请我,怎么今儿个就不认识了?”岳哲冷笑。他手指一弹,烟头砸到曹培脸上的瞬间,一脚将他狠狠踹飞。
曹培肥胖的身躯砸到沙发靠背上,滚落到地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反剪手臂,摁在了地上。
岳哲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曹培,慢慢蹲下身,看着他眼中的狠戾,嘴角勾起不屑,站起来环视包厢一圈,突然抬脚狠狠踩向曹培的脑袋。
一声惨叫从曹培口中喊出,包厢里的十几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岳哲面色不变,踩在曹培头上拧了拧,一股鲜血从曹培的耳朵处流了出来。
“曹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我要上岸了,手上就不敢沾血了?”岳哲看着像条死狗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曹培,冷笑道:“你还是混的时间太短了,今天我就教你一个道理……狗永远是狗,想要吃狼肉,先看看自己牙口够不够利。”
说完,他缓缓抬起脚,看着已经模糊一片的血肉,嫌恶的将鞋底在曹培身上蹭了蹭,然后对着大安他们挥了挥手,“去,教教你们曹哥这道上寻事不成的规矩。”
一阵拳脚声响起,曹培开始还叫了几声,但很快就变成了闷哼,随后就没了声音。
岳哲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看着被一群人痛打的曹培,面色平静。
大概十几分钟,岳哲抬了下手,众人立即停下,退让出空间。
岳哲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拎起一瓶酒,走到已经奄奄一息的曹培面前,看着他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样子,慢慢举起酒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曹培身上。
伤口碰到酒精,灼热的疼痛让曹培发出低低的一声哼咛,艰难的睁开已经被血糊住的眼睛,绝望的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他唇角勾起的笑让他全身发冷。
岳哲让人将曹培从地上架起来,用酒瓶子拍了拍了他脸,“曹老大,今天这只是和你算算昨天你让人砸我车的帐,剩下的,咱们一桩一桩慢慢算,没完。”
夜色依然深沉,会所周边依然寂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岳哲走出会所大门,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孙宇,朝后指了指:“让人砸了,让周深那边的兄弟也开始砸。”
黑夜里,黑色轿车行驶在僻静的道路上,岳哲靠在座位上翻看着手机,半响后才问:“刚刚送药,她没说什么吧?”
飞子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说:“阮小姐见到我,先问你怎么了,我说你在楼下,随后我会送你回家,阮小姐也没再问什么了。”
岳哲看着微信上她的头像,没有说话。
虽然这辈子她好像不怎么听话了,但还是关心他的,这让他多少消了点气,“她看起来怎么样?”
“挺好的呀。”飞子努力回想着,有些不确定道:“和我说话什么的,挺正常的。”
“废话!”岳哲气道:“她当然正常!”
越想,心里越不放心,给她发了个微信:睡了吗?
阮忻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两下,可是吃了药已经沉沉睡去的阮忻毫无察觉,依然陷入自己的梦里。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阮忻挣扎着从沉睡中醒来,头还有些沉,却不再痛了。她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眼,天空瓦蓝,是个好天气。
她伸了个懒腰,抬手揉了揉自己有些沉重的脑袋,趿拉着鞋出了卧室,却闻到了一股粥的香甜。
走进餐厅,她脚步微顿,原本干干净净的餐桌上居然放着一个砂锅,还有两个盖起来的碗碟!
她连忙转头四处寻找,却没有发现另一个人的影子。她皱了皱眉头,走向餐桌,打开砂锅和盖子。
砂锅里是蔬菜粥,白绿相间,清新浓郁,一盘是腌小萝卜,红色的皮,白色的壤,看着鲜嫩可口,另一盘是炖好的鸡蛋,上面洒着葱花,浓香扑鼻。
阮忻看着眼前的早餐,心连跳了好几下,快步走出餐厅,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呼唤:“岳哲?你还在吗?”
没有人回答,她定定的站在房间中,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冲进卧室打开自己的手机,上面果然有几条未读信息。
岳哲:睡了吗?
岳哲:是不舒服了吗?
岳哲:我感觉你额头温度有点高,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岳哲:烧已经退了,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早餐在餐厅放着,起来记得吃,吃完后半个小时,别忘了再吃点药巩固一下。我有事,先走了。
阮忻愣在当地,看着最后一条信息的时间,来自50分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