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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僵。
陆廉小声认错,“对不起孔姐姐,你不要怪孔二叔,出门在外,我还这般懒惰,是我的错。”
孔嫄叹气,“你们都没有错,谁也不想借住一晚会出事情,先不说这些,咱们现在就走吧。”
陆廉乖巧的点头,另一边孔光祖看到狼崽子这般,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一直知道狼崽子能把人气的吐暗血,也劝自己要习惯狼崽子的虚伪,但真见到了还是忍不住生气。
孔光祖紧绷着脸,陆廉的心情却似很好,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温柔。
对于这种气氛,孔嫄慢慢也习惯了,三人出了厢房,见到院子里坐着的孙大娘,微微一愣。
孙大娘已经笑着起身走过来,“怎么起这么早?我正给你们做早饭呢。”
“我们还要赶路,就不多打扰了。”孔嫄从衣袖里掏出二十个铜钱,塞到孙大娘的手里,“一点心意,大娘不要拒绝才是。”
孙大娘笑着说太客气了,还是把铜钱收了起来,却仍旧执意拦着三人吃了早饭在走,“你们不在这吃早饭,就是看不起大娘。”
眼看着孙大娘面上的笑越来越少,孔嫄也不想闹的太僵,不过是顿早饭,吃了便罢,而且她也想看看孙大娘到底要做什么。
三人一留下来,孙大娘就又笑着去洗红薯,还叫着孔嫄一起帮忙,“我们这个小镇子人口少,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像我们这条巷子,往上数三辈都认识,谁家有什么事喊一嗓子就好使。”
“咱们这里的地不好,只能种红薯,可数起来咱们这的红薯口感,别的地方也比不了。”
“我家大春今年都十六了,性子好没有脾气,将来要是娶了息妇,谁嫁进我们家谁有福气,大春保准听她的。”
“你看着也及笄了,兄妹三个又扑奔亲戚,可再亲的亲戚,也不能当成自己家,若是你留下来给我当孙媳妇啊,我把你当成亲孙女待。”
开始,孔嫄还能接上些话,待话题转到她身上,她就有些不好开口了,孙大娘话里话外就是在挽留他们三个,甚至让她给孙大春做媳妇。
孔嫄没有这个想法,自然也不将这个当成问题,而是孙大娘刚刚那一句‘喊一句左邻右舍都会过来’,被这个难住了。
他们今天想离开这里,怕是难了。
那个卖馄饨的老汉,怕也不是个好心让他们到这边借住的,就是看中他们三人是外乡的,又没有仰仗,所以才动了歪心思。
孔嫄不接话,孙大娘就接着往下说,不是夸夸孔嫄,就是说说自己家的孙子怎么好,孔光祖和陆廉就在厢房的门口坐着,眉头早就因为孙大娘的话拧到了一起。
早饭就是蒸红薯,孔嫄主动过去帮忙,捡红薯的时候就仔细检查了,发现并没有下药,接到眼神示意的孔光祖和陆廉才放心的接过来慢慢的吃着。
孔嫄发现早起一直到吃饭,也没有看到孙大春,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不见大春?”
孙大娘笑着往竹筐里放红薯,“大春一早就出去上工了,我一会儿给他送饭去,你们也别急着走,等我回来再走。”
孔嫄应着,三人目送着孙大娘走了,立时起身,目光撞到一起,自是想现在就走。
“从后面的墙跳出去吧,我总觉得有人在前面堵着咱们。”孔光祖是很饿,却只做样子啃着红薯,根本就没有往肚子里咽,顺手把手里的红薯也给扔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毒。”
陆廉也没有吃,更是赞同孔光祖的想法,“我们从后面走吧。”
孔嫄心想若是对方防着,怕是后门也不好走,那里许就有人堵着,三人往后院去时,陆廉停了下来,然后砖进厨房里,随后里面冒了烟出来,陆廉也从里面大步走出来。
“这样一会儿有人看到着火过来,我们借机再走。”陆廉藏了个心眼,“先躲到后院去。”
孔嫄愣了愣,被陆廉拉着走,到是孔光祖哼了哼,狼崽子的心眼可多着呢。
到了后院,能看到后院地上铺晾着一些红薯,孔光祖想了一下蹲下身来用衣袍了些,“拿一些万一有事可以用来扔人,若是没事可以留在路上吃,那老太太说镇子里的人都认识,咱们跑出去也不好买吃食,到不如带着红薯。”
孔嫄也不耽误,蹲下身来跟着一起捡,两边衣袖都塞满了,孔光祖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办法好,跑的时候也不容易掉下来,干脆把衣襟里兜的红薯都塞进了衣袖里。
耽误了一会儿的功夫,前院的厨房也着了起来,不多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着走水了,而后院那边也隐隐有动静,三人忙靠着墙躲好,只听到墙外面悉悉碎碎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
又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传来,三人这才跳着凳子,陆廉先跳上去,又拉了孔光祖,最后两人骑在墙头上拉着孔嫄。
三人顺利的从孙家跳出来,不敢耽误,一路顺着巷子往北走,出了巷子就是镇里的正街,这时街上的人并不多,又有孙家那边走水,很多人都被吸引了过去,三人一路快速往北去,这镇子也不大,三人一口气跑出镇子,只用了半刻钟。
不敢在镇外多停留,三人继续往北走,一口气走到太阳升到正头顶,算着时辰该是响午了,三人这才坐在灌木丛里休息。
“这回该安全了。”一路上他们也回过头,直到镇子被抛到身后看不到了,才心安些。
孔光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只是动作有些困难,实在是衣袖里塞的全是红薯。
孔嫄有些沉默,陆廉发现了,“孔姐姐,有什么不对吗?”
孔嫄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担心,“一路逃出来的太顺利,总觉得不真实。”
孔光祖笑了,“难不成还能是在梦里?哈哈哈....”
没人接他的笑点,孔光祖收了笑,“许是路上发生太多的事,一顺利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孔嫄也不想让身边人跟着忧心,笑道,“是啊,许是我想多了,已经走出这么远了,还能有什么事。”